花辰月冷哼一声:“你既然不讲信用,又怎能怪我不尽心力!别忘了,我是金兰国的皇后,帮你造大炮已然是被迫无奈了!”
这时,便听到外边又是轰隆隆几声巨响,水清云赶紧跑出去登上城墙观看,这才发现城墙左右已经被打出好几个巨大的缺口,现在站在城墙上甚至都感觉到了摇摇欲坠的晃动之感,就连城门也有了些松动,马上便有军士过来急急的汇报:“水清军!我们快要顶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水清云:“给我顶住!等我请示陛下!”
片刻后,水清云再次跑到营帐内:“陛下!城墙已经塌了许多,真的快要顶不住了!”
水清风自椅子上站起身走到花辰月的面前:“月儿,要劳烦你上城墙一看了,马上就能见到叶传宗了,另外还有一名神秘的故人跟你一起。”
花辰月:“什么神秘的故人?”
水清风:“你马上就知道了,清云,把施大将军也一并带上城墙吧!”
水清云应了一声,转身往另一处营帐走了过去,水清风则亲手扶了花辰月:“走吧月儿。”
花辰月一皱眉:“你们刚才说的施大将军是谁?”
水清风:“上了城墙便知。”
花辰月在水清风的搀扶下登上了残破不堪的城墙,一眼便看到了被几个军士紧紧围在身后的施玉,花辰月大惊道:“施玉!你怎么会在这里?”
施玉看到肚子已经大了一圈却依然靓丽明媚的花辰月,想起自己为了她身隐囹圄,她甚至连自己一直被关在宫里那么久都不知道,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心痛,忍不住两行热泪潸然落下:“月儿……一言难尽,说来话长……”
水清风:“施大将军,现在可没时间让你向月儿表衷情,看看底下吧!”
施玉这才放眼往城墙下方的战场上看去,一眼便看见在炮兵和攻城车之后众将环绕的那个一身金甲、身披红袍的高大男子,正是叶传宗,花辰月也早已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那个心目中最耀眼的男人,忍不住冲到城墙边上大吼道:“陛下救我!”
施玉看了眼叶传宗,心里哽咽良久,也冲叶传宗喊了一句:“陛下!臣是冤枉的!臣从来没有染指过皇后!也未被叛过陛下!”
叶传宗远远的一眼也已看出,那个一身青衣披着白风衣的女子正是花辰月,也认出了旁边的男子正是施玉,只是听不到两人说的是什么,叶传宗再也按奈不住对花辰月的牵扯,不顾众将士的阻拦,骑着马奋力往阵前冲了过去:“月儿!朕在这里!不要着急,朕一定将你解救出来!”
花辰月:“陛下!月儿……月儿好想念你,你看,我们的孩子已经越来越大了……”
此时,叶传宗已然到了城墙之下,已经能听到城墙之上花辰月的说话,抬头看了眼花辰月满脸的泪水和已然明显鼓胀起来的肚子,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激动,同样是潸然泪下。
水清风笑笑的凑到前边,冲底下的叶传宗道:“叶传宗,你们可真是夫妻情深啊!”
叶传宗:“水清风,你这个卑鄙小人,为了惑乱民心竟然编造出那么多无耻下流的谎言来诋毁月儿的名声!”
水清风:“哈哈,那又如何,反正朕的目的达到了,不然怎么激你带兵攻打沧澜关?对了,你和施将军也好久不见了吧,他现在可是我水泽国的护国大将军了呢,朕还答应待攻破金兰国,让他做金兰国郡王,将你的月儿赐予他做王后呢。”
叶传宗看了一眼被押在一旁的施玉:“施玉,你真的做了水清风的护国大将军?还打算日后让月儿做你的王后?”
施玉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我父亲和妹妹可是已被你所杀?!”
叶传宗一皱眉:“施丞相依然还在朝中为官,兰妃也在宫中一切安好,何来被杀一说?”
施玉:“陛下所言可当真?”
叶传宗:“朕可学不了你边上那个不要脸的皇帝。”
施玉转而看向水清风:“这么说来,你给我看那份诏书果然是假的了?”
水清风脸上略有尴尬:“啊哈哈哈,是真是假有什么重要,朕当时也说过,那份诏书不过是促你为自己的野心和梦想做个决定罢了,决定你不是已经做了么?莫非现在又不承认了还是要反悔?”
施玉:“你背信弃义在先,又有何脸面说出此话!”
水清风:“这又如何把所有事情都怪在我的头上,若你心中没有对权力的向往和对月儿的觊觎怕也不会考虑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吧?”
施玉不理水清风,转而朝叶传宗一跪:“陛下!水清风曾传假诏书给臣,诏书上说陛下已定了臣欺君罔上、通敌叛国之罪,还将我父亲及妹妹一并处死,以此条件要挟、引诱臣被叛,臣为了找机会逃出水泽国回到陛下身边说明情况,万不得已将计就计的暂时答应了他的条件,但臣心底从未有过反叛之心,还望陛谅臣的一片苦心!”
叶传宗:“施玉,朕相信你,眼下先不要多想其他,一切等朕将你和月儿救回去再说!”
水清风:“啧啧,又是一幅非常感人的君臣之情、兄弟之情啊,发生这么大的事还能够不计前嫌,看得我水清风好生羡慕!不过……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