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美妍也过来跟着劝:“母后别着急,或许是皇后在水泽国皇宫憋了三个月,心中也有所不快,所以一时气急冲撞了母后的,昨日皇后还特意组织了包粽子大赛邀母后参与,想来便是想以此事缓和前日的过错呢。”
温太后:“你们几个倒是体贴,皇后有你们这般体贴哀家也不至于这么生气了!”
王凤来:“或许是皇后乃天女下界,脾性有些高傲、不习惯低头吧。”
温太后:“她再是天女下界,不也照样得做皇帝的皇后、哀家的儿媳?总不能不把哀家放在眼里!”
赵美妍又加了一把火:“可是陛下的命定之人呢,这天下恐怕也只有她可以当这个皇后了。”
温太后:“哼,若不贞不洁,哀家看倒也未必!”
施兰听温太后如此说,心中一阵暗喜,但此时不宜逼迫太急,便看了眼两女,说道:“好了妹妹们,可别再火上浇油惹母后生气了,说点开心的事吧……”
三人又陪着温太后讲了些民间的趣事,这才把温太后的火渐渐消了下去,一直折腾到半上午,三女才从永寿宫出来,之后便直奔了永禄宫,一进大殿赵美妍就忍不住喜道:“兰姐姐,看到了吗?太后真的和花辰月闹翻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施兰:“本宫还以为前日发生的事只是太后一时生气,没想到太后是动了真气了,确实是个好机会,这样,你们几个马上就去之前我们联络过的各宫院,交待她们这几日轮番向太后请安,多说些宫里和民间对于花辰月和水清风的传言吹吹风,该怎么说,都知道吧?”
赵美妍:“姐姐就交给我和凤妹妹吧,这些事我们都懂。”
施兰:“别着急,等晚膳后再去交待,不要被人看到落下把柄。”
赵美妍王凤来:“知道了。”
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各宫被赵美妍和王凤来说动的后妃们轮番的向温太后吹风,一开始,温太后还觉得永寿宫冷清了这么久,突然大家都来请安,永寿宫里有了些人气,也热闹了许多,心里倒是宽慰了不少,便渐渐的听到这么多人说了许多自己闻所未闻的关于花辰月和水清风之间的传言,渐渐的便愈发觉得花辰月有些不守妇道了,只是每当提起对花辰月的不满都被叶传宗或软或硬的顶了回去,温太后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无法发泄。
转眼到了五月二十七,这天正是夏至,虽然金兰国并无寒冬,但夏至的到来却是一年中最严实季节的开始,按照宫里的习俗,这天一早需要在宫里举行祭祀活动,祭神祀天祭祖,以祈求今年风调雨顺、作物丰收,虽然金兰国并不以作物种植为主业,但多年来的传承便是如此,也并没有什么觉得不对。
大热的天,还要穿着厚重的大礼服、戴着头冠举行一系列程式化的仪式,一早上,叶传宗便累得满头大汗,浑身早已湿透,温太后也同样累得真喘气,倒是花辰月和施兰因为怀有身孕被免了不少的流程,相对来说轻省了些,但因为挺着肚子也没觉得轻松了多少,仪式刚一完成,叶传宗便命各宫都赶紧回去歇息了,好在各宫苑里都有冰块、冰果可供消暑。
宫里的夏装男子依然是长袍长裤,女子则以深衣和及地长裙为主,裙子里边还要穿一条绸裤,万不可能光着腿穿裙子的,同样是捂得严严实实,花辰月这个在现代世界一到夏天便整日穿着短裤短裙的女子实是在受不了这种捂得难受的衣服了,虽然宫里有冰块,但基本上一到院里走动下便是一身汗水,人又不可能每天坐在床上不动弹,于是前几日闲来无事的时候,花辰月便按照记忆亲手做了几件现代经常穿用的纳凉的衣服来,给叶传宗做了短裤、无袖汗衫、布凉鞋,给自己也做了短裙、短袖、布凉鞋。
只不过两人可不敢穿出去,都是在自己宫里的时候才穿来凉快,有一次傅清雪带着秦灵儿过来问安看到两人这样的穿着,在大惊之外,秦灵儿便也请求花辰月给自己做了这么一套,晚上便关上苑门在苑里自己穿了纳闷,秦灵儿却是人手巧的姑娘,花辰月当时教了一次便学会了做,不知怎的,这纳凉的短裙短袖和凉鞋的搭配便传到了许多的宫苑里。
夏至这天傍晚,天气愈发有些闷热,用完晚膳之后,穿了纳凉短衣的叶传宗和花辰月便忍不住想要出宫走走,叶传宗刚要出门,花辰月便伸手拦了下,笑道:“老叶,你可是九五之尊、真龙天子,就穿着这些衣服出去,若被宫里的人看到成何体统?”
叶传宗挑了挑眉:“老花,你好象好久没叫我过老叶了,听起来如此的亲切。”
花辰月:“是我刻意忍着不叫的,我怕叫习惯了,万一在外边一时不察叫出来,被别人听到了岂不是犯了辱君之罪?”
叶传宗捏了捏花辰月的脸:“朕就喜欢被你辱,你想怎么辱?在上边还是在下边?”
花辰月脸一红:“没正经!快换衣服吧,憋死了,我要出去走走。”
叶传宗:“大晚上的,哪有什么人,还要换上那一层层的衣衫捂一身汗么,累不累,就这样了,快走吧!”
花辰月被叶传宗往怀里一拉,两人便贴着身子往宫外走去,两人本来是打算到御花园转一圈的,没想到从永福宫出去刚没走出多远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