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辰月:“母后,臣妾在上界倒是有个偏方可以用,月儿的外婆当初就是用这个偏方来治关节痛的,很是有效,不知道母后可愿一试?”
温太后:“何种偏方?”
花辰月便把操作过程详细说了一遍,温太后惊道:“用点燃的烈酒来擦洗、?不会把腿烧伤?”
花辰月:“不会的,是月儿先将点燃的酒沾一点点在自己手上,然后再用手按揉母后的关节,火焰按在腿上后会快速被压灭,母后只会感觉到腿部有些温热,是不会被烧到的。”
听到这里叶传宗也是一愣,之前没问清楚,却原来是需要花辰月用自己的手为媒介将火焰传到温太后的腿上的,不由得担忧道:“月儿……手沾上火焰,可会烧伤?”
花辰月一笑:“不会的,从沾到到扑灭的过程很短,别担心了,小安子,将酒拿过来倒到碗里吧。”
跟在后边的小安子赶紧把手里的那坛烈酒拿过来倒到一个小碗里,花辰月亲手拿了根蜡烛将碗里的酒点燃,瞬间,小碗里的烈酒便‘噗’的一下升起一团幽兰色的火焰,已有宫女按花辰月的要求将温太后扶到了床外侧,并将裤腿高高的捋起露出了关节处,花辰月看了一眼盯着这碗火焰、一脸紧张的温太后,轻声安慰道:“母后不要紧张,千万不要乱动,一会儿就好。”
温太后勉强点了点头,花辰月把笨重的身子轻轻的挪到软塌边侧坐定,从右腿开始,左手扶住温太后的腿,右手自碗里小心的沾了一点带着火焰的热酒,快速又精准的一下按在了温太后的关节处,看着一片蓝汪汪的火焰扑到了自己的腿上,温太后紧张的‘啊’的一声轻呼就要往后躲,叶传宗及时的扶住了温太后的肩膀:“母后,别紧张,月儿心里有把握。”
此时花辰月已经用自己的右手将燃烧着的酒液有力的捂在了温太后的关节上,并且正开始一下下柔和又有力的按揉和轻轻拍打,温太后只觉得一股舒服的温热之感自皮肤上一点点渗入到了关节的骨缝里,不由得轻轻的了一下,叶传宗紧张道:“母后,感觉如何?”
温太后有些惊喜的点了点头:“舒坦……”
看到温太后如此反应,花辰月一直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母后放松,再来几次就可以换腿了。”
温太后淡淡的看着花辰月拖着笨重的身子用心的帮自己按揉,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心里突然觉得更加疑惑了,看她如此用心的帮自己治腿,又看到她刚才流露出关切的眼神,莫非这些日子是真的冤枉她了?
思索点,花辰月又快速的沾着酒在温太后的右腿上按揉了四五次,温太后只觉得整个右腿的关节似乎都被放在了一盆暖洋洋的温水中,之前那种钻心又纠结的酸痛突然消失了大半,只剩下了有些微微的麻热,便知花辰月的办法是有效的,比尚医房的热敷和汤药有效太多、见效太快了。
花辰月:“母后,换左腿吧。”
温太后便转了个身,把身子靠在另一侧伸出了左腿,此时小碗里的酒精已经燃烧得差不多了,火焰已经很微弱,花辰月便让小安子又换了碗酒重新点上,因为温太后换了左腿,这酒碗的距离便离得有些远,花辰月便随手拿了块帕子想要把那只酒碗稍微往前推一下离得更近,好方便自己操作,没想到手一滑这酒碗突然间就朝着软塌的方向倾了下去,酒碗倒是摔到了放酒碗的凳子和软塌之间摔了个粉碎,但碗里正在燃烧着的烈酒却有大部分都撒到了铺着厚厚棉褥的软塌上,倾刻间软塌上的褥子便被点燃了一大片,甚至还有一些撒到了温太后卷起的裤腿上,惊得温太后一声尖叫差点从软塌上栽了下来,幸好叶传宗反应及时,一把将温太后从燃烧着的软塌了抱了起来,花辰月也及时从惊呆中反应过来用自己的衣袖将温太后裤腿上的火苗扑了下去。
眼见整个软塌因为铺的都是棉褥的原因瞬间就被烧了大半,终于从惊吓中反应过来的温太后勉强从叶传宗怀里挣扎着站到了地上,怒瞪着双眼抬手就往花辰月的脸上打了过去:“你——你这个贱人!亏哀家还真以为你是一片好心来帮我治腿,没想到你竟然包藏祸心要置哀家于死地!宗儿!还不快把这只狐狸精打到冷宫里去?!要等她把哀家害死了你才甘心吗?!”
温太后突然之间的暴发,当场就把叶传宗和刚刚被打了一巴掌的花辰月给惊呆了,两人愣了足足几秒才反应了过来,见温太后一脸暴怒的伸手还想往花辰月的脸上打过去,叶传宗也怒了,一把握住温太后的手腕吼道:“母后!您在说什么?您怎么能这么骂月儿?她可是真心真意的来帮您治腿,刚才这个事件难道母后就没看出来是个意外吗?”
温太后气得浑身哆索着:“好好好,宗儿……看来你是真的不把母后放在眼里了,你真是鬼迷心窃了!你现在是皇帝了,母后说话也不算数了对不对?”
已有太监和宫女七手八脚的将软塌上的火扑灭,叶传宗将温太后扶到一旁的椅子上:“母后!不管朕是现在的皇帝、以前的太子,还是之前那个不懂事的孩子,都一直把母后放在眼里,只是这件事母后的做法太免让人意外了,您如此对待月儿的一片心意,叫她如何不寒心!她若想害您会傻到跑到永寿宫还当着朕的面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