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结束了?
我感觉好像自己什么都没干……我愣愣的站起身,跟着阿克一起出了大门。
阿克笑着说道:“怎么了?是觉得有些不真实吗?”我点点头,何止是不真实,简直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不过我也不好直接这么说,“解降头术这么简单吗?”“倒也不是,主要是分是哪种降头,如果要是毒虫降头的话,一般情况下都是先吃三天的药,这个东西对毒虫有驱赶作用,如果要是能排出来就好了,其实降头术没你想的那么难,对于像是我母亲这种懂降头术的人来说,解降头反而倒是比下降头更容易。”原来是这样,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心里稍微安稳了那么一点点,我摸了摸兜里的玻璃瓶,“这个东西是用什么东西做的?”“用的都是纯天然的草药,你可以放心,我母亲作为降头师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把人吃死过。”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怎么感觉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我的想法似的。
见我有些窘迫,阿克笑了笑,“你不用放在心上,你是第一次过来南洋,也是第一次来见降头师,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我带了那么多客人,他们跟你都是一样的
。我遇到每个人都要解释一番,可不仅仅是针对你。”阿克能言善辩,说出来的话让人觉得还挺舒服。
接下来我跟着阿克在南洋的主要街道逛了逛,这种小国家实在是没什么可玩的,全民经济都比较低下,整个街道可以说是脏乱差。
我逛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兴致,提出要回酒店休息。
马克突然说道:“我建议还是我来帮你找房子吧,这边的酒店也不能随便住。”我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其实很多酒店都会对客人动手脚,然后介绍他们去找专门的降头师,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从中赚取一些介绍费。别少看这些钱,每天入住酒店的人都很多,尤其是一些外地人。”幸好我在入住酒店之后没有吃过他里面送的水果,也没喝过里面的水。
阿克笑了笑,“别觉得我们这里野蛮,大家都是被穷怕了,每个地方的风俗不同,我们这里大概就是这样。所以没什么特殊情况,还是不要来南洋的好,其实我刚来的时候也有些不太适应。”阿克开着自己的皮卡和我侃侃而谈,通过和他的对话,我倒是了解了不少南洋这一边的风俗习惯。
我回到酒
店一边修炼一边休息,眨眼之间天黑了。
手机再一次响起,是高风打过来的,他询问我进展如何,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总觉得有点不太靠谱。”我拿出玻璃瓶看了看里面黑色的药丸,“这个东西散发出一股比较刺鼻的味道,我都不太敢吃。”高风沉默了片刻,“你还是吃吧,你忘了你身体里有蛊虫的事情了?阿克是我朋友的朋友,你放心,他肯定不会害你的。”我倒是不担心阿克会害我,我是有点接受不了要吃这种东西,和高风聊了一会,挂了电话之后,我拿起玻璃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吃进了肚子里。
药丸不大,混着水进到肚子里,除了嗓子眼里还留下一股比较辛辣的味道之外,倒没什么其他的感觉,我以为很快就会有反应,但事实上我除了想睡觉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反应。
连续三天,我都待在酒店里,每天我都会观察自己的排泄物,并没有发现有虫子出来。
三天之后,阿克准时来接我,“怎么样?有什么反应吗?”我摇摇头,“没有反应。”“奇怪,如果真的是毒虫降头的话,吃了我母亲做的药肯定会有反应的才对,算了,还
是去我母亲那里看一下,看看她怎么说吧。”我们又回到了那条有些阴暗的小巷子,去的时候,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找到了她母亲,那是一个西方人。
看样子他应该也中了降头,不过相比我的红光满面来说,他看起来形如枯槁,整个人被折磨的不轻。
我注意到他的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紧接着我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
只见阿克母亲的手放在了对方的头顶上,用那种黑色的汁水在他脸上涂涂抹抹,又给他吃了什么东西,然后男人开始呕吐起来,吐出来的脓水里面混合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距离稍远,再加上只有烛火照亮,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但是那其中绝对有活物!
阿克低声说道:“他也是连着吃了我母亲做的药,吃了三天,你看已经有效果了。”男人虚弱地躺在地上,女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将人扶了起来,又给他喝了一杯水,“好了,你身上中的降头已经解好了,下一次不要随随便便招惹南洋的女人,她们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赶紧回到自己的国家去吧,小心继续留在这里,连命都没有了。”我有些八卦地竖起耳朵,阿克在旁
边小声说道:“这个客人是我带来的,他来了之后看上了南洋的一个女孩,结果跟人家玩一夜情。这不就被下了降头嘛,不是什么太厉害的降头术,也最多也就是让他吃点苦头而已。”这个西方男人千恩万谢,留下了不少的钱,这才离开,看样子他是真的怕了。
等西方男人走了,接下来就该我了,不过相比上次的漫不经心来说,这一次我亲眼见识到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