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杰等人陆续醒了过来,六人下了飞机,在猛士车上拿出食物,就坐在草地里吃了起来。
身边杂草有一人来高,我们坐下后,游荡在远处的丧尸也看不见我们。
填饱肚子,六人朝机场调度塔走去,从楼梯上去,塔台四周全是落地玻璃窗,塔台虽然不算太高,但视野特别开阔,可俯瞰机场全景。
顾修杰找到定向天线,用螺丝刀开始拆卸,定向天线不是太大,一个方盒子上有个脸盆大下的锅盖型天线,倒是方便携带。
等顾修杰拆螺丝的当儿,我拿起望远镜朝四周瞭望,忽而发现对面的机库里,停着一部直升机。
心中一动,开着直升机,不仅快捷多了,而且从空中俯瞰,更加容易发现肖伯他们的基地。说道:“我过去看看,那边有架直升机。”
我和柳小微下了塔台,朝对面库房走去,机场好大,我们走了半个小时,才来到机库。
一进机库,我就失望了,直升机周围散落着零部件,这架直升机在维修中,而机库里也仅有这架直升机。
柳小微说:“也许左文文会修飞机,她不是机场地乘人员吗?”
我说:“不一
定,回去问问。”
再回到机场调度塔,顾修杰已经拆下了定位天线,和陈格正往下搬。
柳小微问左文文:“小文,你会修飞机吗?”
左文文一笑:“我以前在机场是开摆渡车的,可不是飞机维修机械师。”
我听了,有些失望,摆摆手说:“回去吧。”
就在此时,草丛一阵晃动,窜出两只野兔来。闪电一见,立马狂追过去,兔子转身就逃。
这两只兔子奔跑迅捷,相互之间还会打掩护,闪电要追上一只的时候,另一只就在闪电眼前窜来窜起,呈s型路线干扰闪电的注意力。
杨凯悦笑着说:“这对兔儿还真狡猾。”举弩瞄准兔子连开几弩,不过都落空了。
我大声召唤闪电:“快回来了。”
猛听尸嚎声鼎沸,机场候机大厅里,一大群丧尸挤破玻璃门,黑压压地涌了出来,转眼间拦在了猛士军车和我们之间。
众人大吃一惊,我连忙对顾修杰和陈格说:“快回塔台,别摔坏了定向天线。”自己迂回绕过尸群,朝猛士军车跑去,想着开车将尸群引开。
丧尸数量不少,散布开来占了好大一片地,我听身后有人跟来,
回头一看,是柳小微和左文文。
我冲两人叫道:“你们回去,我一个人能行。”
柳小微连开几弩,打“死”两只丧尸,叫道:“我跟着你。”突然脚下一滑,猛地摔在地上。
她在急奔之中突然滑倒,这一跤竟摔得不轻,半饷爬不起来。左文文握着匕首,连忙冲上去救援,捅翻三只丧尸后,扶起了柳小微。
只是这一耽搁,成百上千的丧尸已经将两人围在中间,情况一下岌岌可危。
我赶忙返回增援,只见闪电也冲进尸群,接连咬翻了七八只丧尸。同时弩声大作,顾修杰和陈格把定向天线放回塔台后,站在窗户前动手掩护。
我端着穿杨弩一阵扫射,冲过去和柳左两女会合,只见周围人头攒动,不由心中发毛。
我抽出腰后射日弩,塞给左文文,说道:“跟着我冲,注意侧后方。”
三人组成战斗小组,呈三角队形向尸群薄弱处突围,眼看着就要成功,又有数百丧尸堵在了前面。
群尸张牙舞爪,场面越发凶险,就在这千钧一发间,一辆猛士车冲开尸群,一声急刹,停在了面前,杨凯悦伸出头来:“小强哥,快上车!
”
我又惊又喜,没想到竟是杨凯悦救了我们,三人赶紧上车,闪电一纵,跳到了车顶上。
“往前开!不要太快!”
我指挥着杨凯悦,把尸群远远引离机场调度塔,以便顾修杰和陈格,能带着定向天线上到另一辆猛士军车上。
数千丧尸跟在猛士车后,被引到了机场的另一头。我和杨凯悦换了座位,一脚油门,冲开尸群和另一辆猛士车会合,一前一后开出机场,摆脱了尸群。
柳小微这时才松了口大气,对左文文说:“刚才可真谢谢你了!”
左文文说:“不用谢,大家既然在一起了,就应该互相帮助。否则不如一个人混着。”
我听左文文这样说,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两辆车进入云岭,再次来到那公路分岔的路口,停下车后,顾修杰把定向天线架在车顶上,调着旋钮,捕捉广播信号。
过了一会儿,顾修杰确定了广播的方位和大概的距离,西南方向八十公里左右。
大伙欢呼起来,感觉离成功找到基地,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我看了看表,下午四点,离天黑还早,于是便又出发,沿着公路行驶出三十来公里,前车
停了下来。
柳小微奇道:“顾修杰干嘛停车?”
左文文笑着说:“可能他们要小解。”
我把头伸出车窗,吼一嗓子:“怎么不走了?”
顾修杰下车走过来,指着公路边连绵巍峨的群山,说道:“强哥,信号是从这个方向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