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涛不可思议地失踪了,明寒和左文文都震惊不已。
左文文甚至伸出手,在墙壁上到处敲打,但她敲了半天,每一处墙壁都极沉实,听不到有空洞的地方。
明寒怔怔看向那六樽蜡像,突然感觉说不出的诡异。
呯呯呯!
呯呯呯!
抬手连开六弩,每一弩都打碎了一樽蜡像的脑袋,掉在地上,蜡块飞得到处都是。
弩声响过没有多久,钟小成从对面酒店跑了过来,吃惊地说:“怎么了?”
左文文声音有些发抖:“周涛,周涛不见了。”
钟小成大奇:“他是被什么抓走了吗?”
左文文说:“不是,他是自个儿不见了!”
钟小成更加奇怪:“什么叫自个儿不见了。”
左文文大致说了情况,钟小成张大嘴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明寒挥挥手:“回去吧。”
第二天天亮,明寒、左文文、钟小成三人又去到马路对面,把一到六楼的商场翻了个底朝天,却仍然没有找到周涛。
明寒问左文文:“昨晚我在楼梯口抽烟的时候,你都和他说了些什么?”
左文文说:“没说什么呀,我就说,我们是一个团队,大家要互相体谅。”
明寒说:
“周涛说了什么?”
左文文说:“他说他了解,自己玩笑也过火了,不会记恨你。”
钟小成插话说:“有没有可能,周涛怨气还是没有消,吊绳子走了?”
明寒说:“或许有这种可能。”
钟小成说:“那他多半还会回来,我们就留在这儿等他好了。”
这事以后,明寒三人虽然还开车出去,但到了晚上,都要回到金辉酒店过夜。但一直没有等到周涛回来。
明寒这番回忆,足足讲了三个小时,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我们一顺溜儿坐在马路牙子上,左文文说:“明寒哥,你上次讲的时候,我记得你可没有提起,你还碰见过那叫林爽的女孩呀?”
明寒没有说话,望着一地和煦的阳光出神。
我站起来,拍拍坐得发麻的双腿,说道:“走,去你们住的金辉酒店看看。”
明寒把车钥匙交给钟小成,让他和左文文开着越野车在前面领路,一拍我肩膀:“小强,我跟你一个车。”
我开着房车尾随越野车,明寒道:“你说的那个冷霜,真的很漂亮吗?”
我说:“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漂亮的女孩,从身材到脸蛋,处处都是黄金比
例,简直没有一点可以挑剔。”
明寒说:“林爽也很漂亮,嗯,你说她们会不会是同一类人?”
我说:“林爽的身上有体温吗?”
明寒说:“不知道。”
我说:“她晕倒的时候,你抱她进屋,难道没有碰到过她的手呀脸的?”
明寒说:“我当时心慌意乱,就算碰到了,也没有注意。”
我说:“明寒,你爱上林爽了吧?”
明寒沉默片刻:“我想是吧。”
我一笑:“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也有痴情的时候呀。”
明寒微微一笑,转开话题:“我觉得周涛有些问题。”
我说:“怎么这样说?”
明寒掏出香烟,也给我点了一只,然后说:“周涛的父亲周远海,以前和卓振龙的关系不一般。”
我说:“就算是这样,可是卓振龙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明寒点点头,望着窗外没有说话。
我说:“你看什么?”
明寒说:“我怀疑在鹰城的地下,会不会也有一座地下城呢?”
我说:“很有可能。”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在那白骨地看到地图,你说地图东北角上,用红笔圈出了一栋大厦,那大厦叫什么名儿?”
明寒说:
“叫人和大厦,人类的人,和气的和。”
我说:“这大厦名倒很有人味儿,你去过了吗?”
明寒说:“我还没有找到呢,诶,鹰城太大了。”
我说:“改天再找找……”
吱的一声,前面的越野车突然一个急刹,我正说着话,差点一头撞了上去。只见钟小成和左文文都下了车,指着路边一栋大楼,朝我和明寒招手。
我关了引擎,和明寒跳下车,问道:“怎么了?”
左文文抢着说:“里面有鹿儿!”
“你看见了?”我朝大门里看进去,虽然时间正是中午,大门进去没有多远,里面就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了。
左文文点点头:“两只鹿儿站在门口,看见车过来,就缩了回去。”
“小强,你说城里有动物,我还不相信呢。”明寒吞了口馋涎:“我们打来吃。”说着开了几弩,打碎临街一面的玻璃幕墙,让阳光透了进去。
我点点头,让钟小成守在大门口,我、明寒、左文文走进了大楼。
眼前一排排的货架林立,这儿原来是一间规模不小的购物中心,尽管玻璃幕墙已经打碎,越往里走,光线还是昏暗不堪。
三人横着分开一段距离,慢
慢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