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了那些怨灵要还他们自由,那势必不能忙着去寻找破坏阵法的法器,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事情的缘由都搞清楚,在同林洪渊协商放那些孩童怨灵自由。”陈方正暗自想着,越想越头疼,这一遭走的,都快变成推理大师了。
林夏夏一脸担忧的向陈方正问道:“陈大师,怎么样了,情况还好吗?”
陈方正摇摇头,缓缓道:“林小姐,您要的是不是只有保证你林家的安全?”
林夏夏听了陈方正这话,心中泛起嘀咕来,不知道陈方正究竟是什么意思,却也没好意思问他,自顾自的思索着。
陈方正见林夏夏没说话,调整了下心态,拉低语调缓缓对她说:“林小姐,如今我能做到的只有保证你家的安全,这阵法,我是不会在为你们修好了,还望林小姐见谅。”
林夏夏低着头,若有所思的问道:“陈大师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的太明白,有什么问题您便直接说就好,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
“这孩童蛊有多残忍,你怕是不知道。”陈方正面部的表情渐渐暗淡,将目光转向了若有所思的林夏夏
。
“你不跟我说,我又怎么知道?还有陈大师,您到底是什么意思,直接跟我说清楚就好了,这样子遮遮掩掩的我真是听不懂啊。”林夏夏越听越懵,有些烦躁起来,不安的对陈方正说道。
“这孩童蛊,是要找寻五位不同命格的孩童,且都是未满月的,将他们活埋至死做成阵法,这些孩子只能在土中渐渐窒息,死亡后从土中挖出。准备一袋铜钱,纷纷用毛笔沾上黑狗血,在上面划道子,每个铜钱都要画,弄好之后平铺在棺材里,将憋死的孩童尸体放入,在零零散散的撒些划了道子的铜钱,作用是将孩童的怨灵镇住,不能伺机报仇。”陈方正青筋暴起,越说越气愤,眼神中充满着怒气,他本身是不太生气的,可不知为何见那孩童怨灵三番五次的出动却从未伤害过人命,心中就动了恻隐,鬼使神差的为那些打抱不平。
林夏夏听了这残忍的手法,也暗暗攥紧拳头,在她心中的不止是对孩童的可怜,还有几分恐怖,起先她只听陈方正草草的提过几句,还以为只是将死亡的孩童摆成阵法,没想到是活活将
孩子害死,这种手法,实在残忍。
“这些孩童不仅仅是被活活害死,还要被那铜钱镇压,永世不得超生,永远轮回镇压在棺材里面,若不是这阵法被法器影响,他们连动弹都动弹不得,连灵魂都只能在棺材中等待几万年甚至上亿年,等待着阵法被破,才能有机会离开。”说到这里,陈方正开始忏悔,他后悔自己差一点就又要将那些孩童怨灵再一次困在阵法中,或许这次在一等,就又要几十年,甚至是永远,这种痛苦难以想象,拥有着正常的思维能力,却动弹不得只能等啊等啊,真的一定是太煎熬了。
林夏夏听的目瞪口呆,她不知道这么残忍的事情真的会发生,语气都有些颤抖了,嘴角抽搐着浅声道:“我没想到……会这么残忍啊。”
“那么这次,林小姐还希望我将阵法还原,继续伤害着些无辜的孩童怨灵吗?”陈方正见林夏夏表情变了,就知道她也已经开始不忍心转变态度了,果然小女孩都是心软的,况且这些孩童怨灵是真的很惨,阵法也是真的狠毒。
林夏夏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不,能
不能不在伤害他们了,这些孩童经历了这么多残忍的事情,却还是没有将我与我父亲置之死地,我想他们还是善良的,不知道陈大师有没有什么办法放他们自由呢……可是如果将他们放出,他们会不会再去找我父亲复仇伤害他啊。”林夏夏本来是想让陈方正放了那些怨灵的,却又不敢确定这蛊是不是父亲出主意下的,生怕怨灵被放出后伺机找父亲复仇。
陈方正也是一眼便看出了林夏夏心中的顾虑,也知道林夏夏听到这蛊的下法也动了恻隐,连忙回应她道:“如此狠毒高深的阵法,一般法师都看不出的,你父亲又怎么会知道,况且那些怨灵早就对你父亲下过手,而又未将他害死,还收回了伤害,这就证明了那些孩童怨灵只是想要自由,并没有要治你父亲于死地的想法,要么也早就动手了,林先生肯定也是被恶毒法师蛊惑才同意下这蛊的。”
“好,那我就答应你,只要保证我父亲安然无恙,我会配合你还那些孩童怨灵的自由,只是这事情,恐怕还要同我父亲商量商量……我相信我爸爸不是那种心狠
手辣之人,用那些孩童下蛊一定不是他的意愿!”林夏夏顿了顿,鉴定的说道,她相信父亲一定不是这幕后狠毒之人。
陈方正见林夏夏同意了,心中自然也是开心,因为他毕竟早就做好了打算,即使他们不同意,自己也会想办法解救那些孩童怨灵,将自由还给他们,如今得到了林夏夏的肯定,便是有人帮助他一起,事情似乎就会好办的多,只是不知道林洪渊会不会愿意帮助他们一起,解救这些孩童。
“林先生会帮忙吗?”陈方正思索片刻,像林夏夏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想得到林夏夏的肯定回答。
林夏夏转念思索了许久,坚定的望着陈方正道:“我相信父亲一定也会同意放那些孩童怨灵自由的,就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