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夏夏又感动可起来,自己长了这么大也没见父亲同自己发过一次脾气,不知道父亲每天承受了多少压力才将自己拉扯到这么大的,而自己有的时候还会不听话,惹的他生气却还不舍得对自己发脾气。
“陈大师,其实我找法师设阵,起先是因为我夫人重病,那时候所有医生都说没的治了,只能让我夫人等着死亡的到来,我与夫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又怎么可能舍得这么看着她离开,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位道士竟然找上门来,说我家夫人只是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而问题就出在我家这宅子里,说我家这宅子风水不好,里面也被克死过很多人,如果不能搬家,就一定要设计一些阵法来破解,方能保证我夫人平安无事,我这才感觉到了希望,当时的我也没有想太多,只觉得能救我夫人于水火,什么都不重要,况且我也不懂风水之道,不知道还会引来祸端。”林洪渊的声线略显沙哑,正在回忆的林夏夏也从回忆中抽出身来,聚精会神的听着父亲讲述这些年来发生在家中的她不知道的那一些事。
陈
方正虽然不知道这事情于后面孩童蛊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可还是认真的听着林洪渊叙述,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那时候的我,一心只想让夫人的病好起来,那位法师来口保证说一定能让我夫人好起来,我真的是开心坏了,丝毫都没有想过那法师为什么要帮我,特别兴奋的将他带回了家中,让他为我家改改风水。”林洪渊说着说着,竟然哽咽了起来,眼眶中也溢出泪水来,深呼吸一下继续讲道:“那法师到了我家,就要我去准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东西虽然难找,可也都不是贵重的,我一心想要夫人好起来,听到后就挨家挨户的拿着那张清单去问,终于凑齐了那法师说的那么多东西。只觉得夫人终于有救了,兴奋的把准备好东西都交给那法师,而那最后一样,法师说要取我夫人一缕头发,方可能解救我夫人性命,我也丝毫没有怀疑,哄着夫人剪下了那一绺头发。”
陈方正听着听着,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了,一般都法师做阵驱邪,最忌讳的就是女人的头发,就算是要救林夫人的性命需要找些法
物,可断然也肯定不会需要头发,女人本就性阴,这头发更不是阳物,很多法师一生都不会碰到女人的头发,这是特别不吉利的一种物品,轻则导致做法失败引来邪祟,重则附体法师将法师毕生修为全部毁于一旦,而只有那些邪人,才会打着法师的名义去要人头发来做法,这种手段是能将自己法攻更上一层楼的,是用头发的原主毕生的精力来换成自己的修为,而且这种法术还要找不健康的女人,原主越不健康能换来的修为就越强,越加厉害。陈方正想到这里,似乎觉得事情有点不简单,这当年的林洪渊仿佛是救妻心切,被奸人利用了。
林夏夏听的一头雾水,她并不知道这些事情都意味着什么,只当成是故事来听,还只能听懂四分。
林洪渊再也绷不住自己,泪水夺眶而出。
“那法师拿到了那些东西,便在我家院子做起法来,天黑之际我夫人忽然狂咳,我正躲在屋里透过窗子看那法师做法,听到夫人咳嗽立马跑了过去,只见夫人咳出一大口黑血,我吓坏了,可夫人吐完之后竟然精神起来,告诉我身体舒服了
许多,不在难受了,就连疼痛了许久了脑袋也在感受不到丝毫的痛感。”林洪渊说出来这话,只感觉眼前一黑,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自己眼前,林夫人的一撇一笑都在脑海中放映,眼泪也如同潮水一般控制不住,一直往外留着。
林夏夏实在是听不懂了,明明这母亲是被医好了,又怎么会发生这以后的事情呢?虽然疑惑可见父亲那样子就知道肯定还是有变故的,所以没有开口问。
陈方正心中清楚,这种做一次法就医好病人的手段几乎是回光返照的意思,一般这种情况就是奸人使用的手段,让被利用的人以为他手段高超,接着通过这种信任取得更多的利益来满足自己需要的东西。
“我实在是高兴坏了,觉得这个法师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神仙,一时之间对他感激不尽,他在院子里忙活一阵后回到屋里,那时候家里还很穷,我却已经将全部的家当都翻出来准备交给那法师表示感谢了,毕竟在我心里只要夫人活着我就拥有了一切,我那时还想着以后再赚,只要有夫人在,我的一切都会再有生活也会越来越好的。
”
听到这里,陈方正又没控制住感动了,这个林洪渊看来不仅仅是一位好父亲,还是一位好丈夫,如此看来不在娶妻一方面是怕林夏夏受委屈,另一方面也是对林夫人念念不忘,可能在他心中再次娶妻就是对林夫人的背叛吧。
“可那法师进了屋子,非但没有同我要钱财,还说他可以帮我家改改风水,不仅能保证我与夫人身体健康,还能令我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会偶遇贵人出手相助从此平步青云。因为他真的将我夫人救好,我对他便没有半点疑心,再说这种好事又怎么能拒绝呢,一想到以后生活会变得很好我就特别高兴,把这个消息告诉夫人时虽然夫人劝我不要想着不劳而获,可我最终还是没有禁得住诱惑,毕竟他先救我夫人在先,我只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