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正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这周先生想必一定与这事情有所联系,自己的第六感一定不会错,虽然前面两次都有些失误,可是事情的真正走向还是正确的,陈方正想着想着。
忽然想到了自己还决定今天跟林夏一起去祖坟勘测,找一下有什么没有发现的秘密,经过早上的这么一闹,早就将这个事情抛到脑后了,不知道林夏夏还记不记得。
陈方正想着就将目光转向了林夏林夏夏瞬间看懂了陈方正的意思,走到了陈方正面前,等待陈方正说出想说的话,陈方正看着林夏夏这么盯着自己,忽然脸红起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想到正事还没办完,又忽然严肃起来,这时候林洪渊不小心摔了一跤,林夏夏赶快跑去扶起林洪渊,而陈方正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跑到那个被自己砍断的长青树旁边观察着长青树,想要试图找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陈方正就这样盯着呢常青树看着看着,却也没有找到什么不同之处,从那年轮上看,这棵小树还没有长全,毕竟能被陈方正用斧头砍断的树,一定是不高不壮的,这只是一棵长
了一半的小树苗。
陈方正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多疑了,病急乱投医,所以觉得这长青树有问题,觉得也的确是自己太过神经紧绷,看什么都觉得有疑点。
林夏夏刚走到林洪渊旁边,林洪渊就摆了摆手,示意林夏夏自己没有事,赶快去陈方正那边看看陈大师有什么想说的。
林夏夏又不紧不慢的走到了陈方正面前,陈方正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知道陈方正经常发呆想事情,林夏夏也没敢打扰他,就在这时陈方正发现了小树上,似乎隐隐约约的有东西绑着,随即便蹲下身去,仔细的瞧那小树的根部,发现真的有什么东西在绑着,就伸手去拽。
用力拽没有拽开,便从林夏夏问道:“李小姐我好像发现了这树根上绑的什么东西,您家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比如剪子之类的能将绳子剪断那种就好。”
林夏夏点点头:“有的有的,不知道你要这东西干嘛呀?”
陈方正还没有回答,林夏夏就想到自己不应该这么蠢的,这个时候陈方正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好了,不要耽误时间,于是便飞快的跑向屋里,翻起抽屉来终
于找到了一把剪刀拿出来,走到陈方正面前,将手中的剪刀递给陈方正。
陈方正点了点头:“谢谢。”然后就将剪刀竖着扎进树皮里,用力一滑,没想到真的将那绳子划断,陈方正将绳子拽下来之后对着阳光晃了晃,也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那绳子或许是被泥土浸黑了,看不出来本色。
陈方正不知为何总觉得这绳子,有些可疑之处,就急匆匆的从院中拿来一个盆,盛满了水之后将那绳子泡进去,用手用力的搓洗衣服那样子,想把绳子给洗干净。
可是洗干净了之后陈方正发现他就是一根普通的红绳,也许这个事情并没有关系,或许是运输那棵小树的时候方便整理锁绑上的吧,陈方正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好蠢啊,没事给自己找事还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什么大秘密的。
心中有些失望,可又很快振作起来,将那红绳扔掉,林夏夏正一脸疑惑的看着陈方正,她以为陈方正发现了什么呢,这般着急的叫自己拿着剪刀将绳子剪下之后洗干净却发现那是个红绳。
林夏夏本来以为那红绳有什么来头,刚想问陈方正去见陈方
正面色凝重,暴躁的将那红绳扔掉,林夏夏就知道陈方正一定是又搞错了什么,但又没有开口问,她知道陈方正现在心情复杂,毕竟这些孩童怨灵虽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可是也给陈方正带来很多的不愉快,陈方正总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而林夏夏也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可是又都无从考证,大家只能想办法找到一些证据来推断这些事情究竟是怎样,现在来说这件事情根本就是毫无头绪,凭着那孩童怨灵的几句话,还有那铜钱阵就能判定那些孩童怨灵究竟有没有被放出来实在是太可笑了。
这些道理虽然林夏夏都懂,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心烦意乱,揪着那孩童怨灵的话不放,思考半天都无法平静下来。
陈方正,发了一会儿呆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向屋子的方向望去,其实他又是在想事情,可是林夏夏夏以为他在看什么呢,此时正好他的目光跟林洪渊四目相对,林洪渊只感到陈方正现在情绪有些不太对,十分担心陈方正的心情,可是他又不好开口问他知道陈方正这个人,其实也是有些倔强的,如果自己这么问
的话,一定会影响他的自尊心。
那么他虽然表面上看来什么事都没有,心里肯定会有巨大的压力,所以林洪渊忍着没有开口,又望向林夏夏,林夏夏跟父亲四目相对,果然是父女他们心意相通,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都是担心陈方正可又没有办法,陈方正此刻心中十分的乱,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可是心中就是烦躁不堪。
可能就是因为今天孩童怨灵做的那一出戏吧,不知道那些孩童怨灵的话究竟有何用意,虽然觉得那孩童怨灵没有什么多大的本事,可是陈方正还是,忍不住的去想那些孩童怨灵说的话,深刻反复的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