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院子里面,看到了那个给他红苹果和生鸡蛋的大婶。
大婶也看见他了,温和地向陈方正说,“过来坐吧小伙子,有话和你说。”
陈方正整个身子骨都觉得不舒服,就开始打冷颤,但是死人的话不好不回应,只好坐了下来。
“小伙子,我是这三个女孩的亲生母亲,自从她们出事后,我想方设法,终于自己也死了去,成为了这座院子的阴宅主人,看住了这里……”
陈方正听着大婶的缓缓道来,得知这三个是亲姐妹,原是第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正值叛逆期压不住她这才三个女孩轮流出事,把她们压制在了这里。
晚上九点时分,陈方正被大婶带去了最后一间房。
一打开门,是三副散发着恶臭的尸体以及封印起来的三个盒子还有三个牌位。
却不见大婶的牌位。
陈方正纳闷,“你的牌位呢?”
大婶突然阴笑了起来,“我怎么可能有牌位呢?我是康林寿的妻子,被他逼迫而死,死在这里让我看住这三个疯子的!是她们三个!勾引了我的丈夫,也就是康林寿!”
陈方正有点
无语,果然鬼话不能信这是真的。
大婶说完朝着陈方正扑过来,这次没有了镇魂卦帮助陈方正,陈方正只好自己来。
陈方正拿出了一把东方镇塔,大婶却丝毫不怕,拿出桌子牌位上的封印盒子,拆开,那里面心脏被大婶吞并,吃的血肉模糊,恶心又恐怖至极。
陈方正即便有着再好的心理承受能力,也经不住眼前这折腾啊!
与此同时,三具尸体早就粉身碎骨了。
原来!她!她吃的是人心!
陈方正惊出了一声冷汗,拿着东方镇塔立刻念咒。
大婶被咒语弄得连连尖叫,但仍然不放弃,张牙舞爪地要往陈方正冲过来。
念了足足三小时,大婶青烟直上,陈方正明白事情已经解决了。
他去打开最后那一间房,里面黑气退散,月亮在窗户外面照耀着,月光则透了过来。
陈方正拿了三个女孩的灰,走出了院子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深夜埋葬好了她们三个之后,气魄显化,三个女孩感激不尽,投胎去了。
与此同时,也是深夜,却是凌晨三点的时候,有人死掉了。
这件事
陈方正还不知道,他除去了脏东西就已经在旅馆早早地睡下了。
康林寿在太阳最猛的时候,被众人拉扯出来,大家都扬言要烧死他。
陈方正闻讯而来,心里面做了分析,大婶是康林寿的妻子,而三个女孩被康林寿和他的妻子逼迫,用红苹果和生鸡蛋,还有压制骨血的符咒来制止她们!
鉴于昨晚是因为自己使用东方镇塔击破了她的恶魂。
所以她剩了最后一口气,还得害一个人!
然后把这个人归咎在我的头上!
心思真够毒辣的!
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陈方正对村民们说了事情经过,大家通通都觉得陈方正除邪有功!不责怪他,一直怪康林寿,众人还扬言要烧死他。
只有一个人在那里沉默不语,陈方正发现了。
此时这个人开口说话,陈方正认识他,他就是养着黑猫的主人,谢春。
就是那个经常拽住陈方正去院子的那只黑猫。
谢春意味不明地看向陈方正,“我爹就是陈方正害死的,他如果没来这个村,这个村也不会接二连三出现那么多怪事!”
说完还
指着陈方正脚边的黑猫说,“你看!我这只猫,本来就怕生,结果他一来就黏糊着他!别的生人来都不黏糊的!”
“就是因为他!放火烧死的是他!不是康林寿!”
陈方正抱着黑猫站到了他面前,直截了当得问了谢春一句话,“你为什么那么帮着康林寿?”
谢春扬言,“因为牛哥帮过我,帮过我们大家!”
村民们有点沉默,陈方正脑袋疼,这些村民们不仅听风就是雨,还没点主见。
陈方正直接甩下一句话,“你们信他遭殃,我就这么和大伙说,怪事见到了,现在干净了,然后你们这会出这事,要把这些赖在我头上吗?”
懂点事理的人出来说了句公道话,“那八十多的老婆子是康林寿的远方亲戚家的人,被康林寿拔了一口牙,她跟我聊得来,才说给我听。估计啊要不是方正来了,指不定百年归老,那老婆子就带着这些尘归尘,土归土咯!”
康林寿听的心里着急,奈何被堵了嘴巴,也没法说话。
使劲地冲着谢春使眼色,谢春翻了个白眼,转身就离开了。
“怎么这孩子
死了亲爹就跟没事人一样走了呀?”
旁边一妇女掺和着说了句,“你不知道吧,这孩子,阴着呢,他爹是地主,亲爹现在被选中啊死掉了,就剩大儿子他,小儿子谢延了。”
“可不是嘛,谢春都娶媳妇了,当然宠着媳妇想多从他爹手里头要点钱!那媳妇又是个好赌的,谢春又喜欢她,找他爹他爹没给!”
“所以他爹死了这会谢春要分家产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