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人群用手指争论着一个小圆圈。

陈方正挤开人群，发现张斌蜷缩在沙发上发抖。

整个人似乎都疯了，用双手剧烈抓挠脸，喉咙里痛苦地吟。

过了一会儿，他的脸被完全遮住了，从头开始到处都是血迹。

陈方正有点惊讶，蹲下来，认真看了一下张斌的脸。

他脸上布满了像线条一样的凸起的血丝，而血丝则像条纹一样，像长虫一样，它慢慢延伸到脖子。

这时，张斌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喘着粗气，他的指甲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脸上，鲜血从他的衣领中滴了下来。

陈方正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凝视着张斌几乎血腥的脸，周围的人群互相看着对方，不敢呼吸。

“快去医院！”人群中的一个女人突然大喊。

陈方正这个名字突然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这时，周茹瑾也紧张地跳到沙发的侧面，用手紧紧地抱着张斌，以防他再伤自己。

随后，陈方正急忙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救护车，但是一旦他拿出手机，他就被熟悉的女性声音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