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小声嘟囔道“我才不会呢。”不是裴向晚她才不要呢。
“说什么呢,回答我,别什么人都亲。”
“我没有!晚晚不是别人。”
白雾退散,弯月重现。
“晚晚晚晚,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这是未知的。”
“怎么又是未知。”俏皮的语气像是倒入口中的跳跳糖,在人口腔中化作小人,疯狂地调皮捣蛋,使人亢奋。
弯月听乏了,停靠在竹梢上小憩,兴许是它太过亮眼,叨扰到一旁的喜鹊,它悄悄靠近,却离弯月越来越远了。
皎洁的弯月下岗,火红的太阳顶替了它。
每年每月每天都是如此,除非——太阳遇。
经常欺负它的乌云,要不然它不会迟到,可只有见到乌云,它才能找到它的彩虹朋友……
李淼满脸不耐烦,示意身后的助理给他拿烟,香烟被点燃。
陈澄眉头皱起,这里明确表示不得抽烟,老板定下的规矩,这死老头是不知道,还是知道假装不知道。
她赶忙说道“不好意思,李总这禁止吸烟,我们老板讨厌烟味,还请您熄灭香烟。”
李淼无视陈澄的提醒,猛吸了一口,续而吐出呛人的白雾。
“小姑娘,年轻气盛我能理解,但你还得掂量掂量自个,配不配和我说话。”
李淼压根不把陈放眼里,一只蚂蚁捏死就捏死了,何况她这老板,没几个人见过,多半是不会来的,他来也只是碍于势力罢了。
从没有名气,做到现在产业众多算还有点本事。
陈澄态度坚决“李总说的是,但还请李总把烟灭了为好,我们老板就快来了,您这样我不好交代啊。”
李淼的手指夹住烟,呲出笑声,他显然是不屑的。
“你老板快来了?哈哈哈,你吓唬吓唬别人还行,拿来吓唬的我还是算了吧,没人见过她。”
陈澄看着油头满面、许是因为过度肥胖,李淼的脸还在不断渗出油脂,弥漫在空气中的烟雾,就像烈焰在烘烤趴在烤架上的猪,所冒出的烟。
房门被打开,姜时愿拍了拍掌冷笑着说道。
“李总还真是宝刀未老呢。”
声音一出,李淼拿烟的手跟得了帕金森似的抖了抖,连烟蒂掉在他裤子上,他都没能觉察,他看向门口站着的姜时愿。
他被姜时愿强烈地气场震慑到了,黑色西装搭配高腰西装裤,楚腰纤细,她本就极好的比例,穿上黑色高跟鞋后,更加吸睛了。
她所踏踩的每一步,就像宫殿里走出的女王,步步都踏在李淼的心上。
姜时愿坐到李淼对面,微卷的长发扫荡着她的肩头。
美丽是剧毒,往往越平静越代表,她的毒是一招致命,而绽放的笑容却是,想到了今夜的狂欢夜,是开在嗜血红月下的。
李淼被迷得七荤八素,年纪大起来,就喜欢张罗漂亮女人,尝尝咸淡。
他感觉面前的姜时愿会是辣的,是那又辣又呛的小米辣,他的眼神不像在看人,反倒像在看一件商品、衣服。
姜时愿的眼神阴沉说道“李总看来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好看的眉眼皱在一起,她讨厌烟味。
陈澄跟姜时愿的时间长了,自然而然知道老板是不想给这类人机会了。
而这些人所说的,没几个见过姜时愿,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不在了。
活人见着没意思,死人才有意思。
李淼把烟头按在助理掌心,连忙站起来说道“别这么急嘛,我们还什么都没谈呢。”
姜时愿回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谈完了,我给李总的厚礼记得看。”
见自家老板走了,陈澄紧跟其后。
“以后这样的,直接叫保安扔出去就好了,不必浪费那么多口舌。”
“好的,老板。”呜,老板是好老板。
李淼想了一路,姜时愿说的厚礼到底是什么,第一次见面就送礼,无非就是想增进关系嘛,他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
毕竟喜欢他这款的还挺多的,想到这李淼邪魅一笑。
姜时愿:有病。
姜时愿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冲洗掉身上的臭味,她受不了身上残留那股恶臭味。
她低头嗅嗅味道还有没有,却还是能闻到,她用力搓着脖子,想搓掉剩余的。
那白如羊脂玉的颈脖,像是有人剥石榴时,不小心扣破了石榴粒,石榴汁溅到了她身上,艳红的难以洗去。
裴向晚一打开门,一眼就注意到了姜时愿的脖子,肤色太白,一点都会很明显。
她低下头,曲起手指轻轻刮了几下“这是怎么了,过敏了?”很像狐狸爪子抓挠出来的。
姜时愿撅撅嘴,眼眶里随时都有可能,往外蹦小珍珠。
“晚晚,我是不是臭了。”揪住衣角,示意着裴向晚。
裴向晚先是一惊,后又被小狐狸憨态可掬的模样,可爱到了。
“这可能不太行,你使劲欺负的可是脖子啊。”裴向晚说完话后,将头低得很低,凑近姜时愿的颈脖,像小狗一样嗅了嗅,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马上撤离了。
笨蛋小狗怎么会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