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整呢。”
姜时愿现在这种状态根本没有力气,她虚弱地向裴向晚招招手。
“过来我身后,让我靠着你。”
裴向晚秒答应“好!”
她那晶莹剔透的双唇,让姜时愿不忍直视,她最清楚那双唇刚刚做了什么,她羞恼地说道。
“晚晚,把嘴擦一下。”
裴向晚觉得没必要,但对上姜时愿水盈盈的眸子,还是照做了。
“我擦好了,靠过来吧姜姜。”
“你得抱我晚晚,我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她眨了眨眼睛,嗓音虽甜软却带着一点点哑。
她当时根本不敢喊出太大的声音。
“好。”
裴向晚从背后抱住姜时愿的腰,让对方靠着自己,又给姜时愿盖上被子。
主要姜时愿现在的这模样根本播不出去。
“这样可不可以。”
“嗯。”
姜时愿拿起裴向晚的手机,边翻边说道。
“你看这写的内容适合我们俩吗,囚禁孤岛,强制…晚晚真好学呢,里面写的全用我身上了,人家是因为对方反抗,才会这样,我有吗?你要不然把这句词念给我听听。”
裴向晚垂下头看着姜时愿指的地方。
“你不听话的下场就是如此,要把你圈养在我身边,独占你,让你只能哭着求我放过你……”后面的内容使裴向晚停顿了。
“嗯哼,怎么不念了,晚晚。”她伸手捏捏裴向晚的脸。
“念都念不出来还学呢,你看看这些牙印,明天还有课。”
她可怜极了,因为裴向晚什么都学。
当然裴向晚也好不到哪去,她被狐狸的爪子挠伤了,胸口后背都是抓痕。
姜时愿:她逼我的!
裴向晚:我只是爱学习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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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们母女的小日子挺好的嘛,换了那么好的铺面,这新铺面花了不少钱吧。”
陈最拿盘子的手抖了一下,猛地回头,这令人反胃的声音她怎么可能忘记。
“你根本不配出现在这里。”她有好多话想要骂出来,现在人就在面前她语塞了,越痛恨越无话可讲。
陈明瞪给陈最一眼,呵斥道。
“我是你爹,没大没小的被你妈教成废人了,你妈呢,把你妈叫出来。”
陈最冷冷应道“不在,这不欢迎你,你快滚,我没有爸,他几十年前就死了。”
此话一出陈明嘴都气歪了,他破口大骂道。
“反了你,咒我死?你读书有什么用,浪费钱不说连做人都做不明白,当时你妈把你生下来我就不喜欢,一点都不像我,倒像个野种。”
一激动他的口水往外喷溅,像洒水车般,不同的是他洒出的是臭水。
陈最眼中充满厌恶,往后退了几步。
“我要像你的话,那我这辈子就完了,走大街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老鼠成精了呢,滚远点,我们不营业了。”
说完她理也不理陈明,管他怎么喊叫,直接关门锁门。
陈优一脸忧愁,见陈最回来,强扯出一抹笑。
陈最长叹口气,瘫坐在椅子上说道“这时候倒来找我们了,你说他怎么不好好姓刘,偏要改姓,跟他一个姓是真的晦气。”
说完她后悔了,偷瞟一眼陈优。
只见对方已经不再像那副被白布蒙住的相框照,忧愁取代了那灿烂的笑容,眼睛的亮光随着时间走了,又或者是死了。
陈优不给予回答,她只说“加盟咱家店的那小姑娘叫什么来着,和咱一个姓…我的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
陈最立即应道。
“陈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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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透明的蓝天,像一张丝手帕,蓝天上停留一些细碎而洁白的云块,像是绣在纱巾上的花朵。
裴向晚缩在座位发呆,桌上的项链只做好了一半,她没心情接着往下做,她的思绪飘向别处去了。
乔言心难得见裴向晚发呆,走到她身旁问道。
“怎么了这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裴向晚没看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把姜姜弄疼了……”
乔言心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打打闹闹总会受伤,姜时愿这么娇气,她不紧不慢地说道。
“安啦,我早跟你说啦,控制一下你那牛一样的劲,现在好了吧,我的话,我脾气好皮糙肉厚,你咋打都行,姜时愿不一样,她细皮嫩肉的哪经得住你啊。”
裴向晚更蔫巴了,乔言心拉了把椅子坐到她身边。
“没事,事情过去就好啦,要不然你买礼物或者请她吃饭,姜时愿肯定会原谅我的。”
裴向晚垂低着头委屈巴巴地讲道。
“姜姜骂我是狗,又咬又吸当扇贝…关键我也不喜欢吃海鲜啊。”
把乔言心听得一愣一愣的。
“你说的是中文吗?骂你是狗,你还在这委屈?你不该生气吗,现在你对她的容忍度这么高,我连姜时愿的一个指甲盖都比不过。”
她假装抹眼泪借此引裴向晚的注意,结果对方鸟都不鸟她一眼。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