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已经不能用邪门来形容了!
你无法想象这样的画面,在一个黑乎乎的夜晚,一只老狗疯狂的用前爪去刨坟。周围阴风阵阵,白雾遮天蔽日,阴冷刺骨。
我想不管是谁看到这样的场景,第一反应是害怕,接着才是细思极恐的邪乎!这一幕,我和蒙刚可能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蒙刚用小石子撵了几次老狗,还是没起到任何效果,无奈的看着我,苦笑道:“鱼儿哥,再这么下去,估计这老狗非得把棺材板刨出来不可!而且这大晚上的,不知道为啥,我心里总突突不安!”
蒙刚说的是实话,要是再让这老黄狗继续刨坟,肯定会把棺材板刨出来。最他娘渗人的是,这老黄狗好像完全不知道疼痛,前爪全是血,把坟土都染红了,我看着都觉得疼。
无奈之下,我只得用真气去打它。真气打在大黄狗的屁股上,大黄狗疼的惨叫了一声。前爪好像疼的没力气一般,直接跪倒在地上。刺眼咧嘴的看着我们,嘴里不停发出闷哼的低吼声,但它的双眼一直在流泪。
我看的于心不忍,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些牛肉干,撕开包装后扔到它面前。可能真是饿坏了,大黄狗含在嘴里咀嚼了几下,一口吞下了肚,很快便把地上的牛肉干吃完了。
我看它还没吃饱,又给了它几块牛肉干,接着才慢慢靠近它。
“鱼儿哥,小心!”蒙刚应该猜到了我的意图,连忙提醒我。
我摇了摇头,说:“蒙刚,我感觉这大黄狗不是疯狗,我总觉得它在找它的主人!”
说话时,我便开始尝试去摸大黄狗的狗头。可它的警惕性太强了,忽然冲我叫了一声,再度呲牙咧嘴的瞪着我,好像以为我要抢它的肉干。
“大黄,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这儿还有,你慢慢吃!”我又从背包里拿出了牛肉干,一只手把牛肉干递到它面前,另一只手去摸它的狗头。
这次大黄没有反抗,任由我抹着它的狗头。我就蹲在它身边,还是不敢大意,随时做好应对的准备,小声道:“大黄,回去吧!别在刨人家的坟了,要是被死者的亲人知道,肯定会打死你的!吃饱了就快回去吧,走吧!”
大黄好像能听懂我的话一样,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但前爪仍旧颤抖不停,嘴里更是发出奇怪的呜咽叫声。
“大黄,快回去吧,别逼我动手!走!”我逐渐提高分贝呵斥大黄,大黄好像被我吓着了,转头便一瘸一跳的消失在松树林。
“都说狗最有人性,看来不假!”蒙刚感慨了一句!
我无奈的笑了笑,突然意识到刚才耽搁了很长的时间,后悔的直拍脑门,“该死!我们差点耽误正事了,走,咱们快进村子打探一下情况!”
说完我才带头朝着太平村的方向走,周围的白雾实在是太浓郁了,能见度不足半米,只能看清楚脚下的路。而且这白雾很冷,是一种潮湿的阴冷,呼入体内也觉得很难受。
蒙刚身子差,没过多久便开始打喷嚏。他本身就少了两盏阳火,温度比正常人低不少。我担心他会生病,又把外衣脱下来给他穿上,然后继续往前走。
地上打的是水泥路,落满了松树的叶子。我们看不清楚周围的情况,只能盯着脚下的水泥路往前走。夜风阵阵吹来,吹的头顶上的松树叶哗哗响。
可奇怪的是,偏偏听不到夜鸟的叫声!这么大的松树林,不可能一只鸟也没有,实在是有些反常。
我们的速度很慢,走了差不多七八分钟的样子后,
前方的浓雾逐渐开始变淡,隐约能看到前方山脚下出现了一个小山村。
山村并不大,背靠三座大山,依山而建,呈八字形分布。山村看起来并不富裕,好像家家户户都是瓦房的老房子!
村口的地方没有特殊的界限,也没有围墙,立着一块大石头,上面雕刻着太平村三个大字。
我又看了一下太平村背靠的三座大山,高耸入云,而且极其陡峭垂直,想出去简直比登天还要难。要不是村口前的大河,太平村可就真的是与世隔绝,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他们修路修桥,无疑就是想让后人走出大山。只不过在这种艰难的条件下修桥铺路,不知会花多少代人的心血!
但这种事情在黔城地区经参发生,因为黔城的地理位置特殊,多大山丘陵。交通十分不便,有些地方为了通路,从爷爷一直到孙子那一辈,都在做同样的事情。
对于这种事情,我倒是见怪不怪!
我和蒙刚短暂的停留了片刻,又继续往前走。村里漆黑一片,没有一家是开着灯的。我本打算找人打探一下太平村的情况,现在看来,只能等到天亮再说了!
从目前我了解的情况来看,太平村阴气冲天,整个村子被白雾包围。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这是冤魂围村的原因,还是这地方的特殊气候形成。此地挨着云南,云南气候比黔城高,一冷一热下,出现大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我想不明白的是,那棺材铺给太平村打的五十多口棺材去哪儿了?还有那些抬棺材的无主之魂,好像也都不见了!
莫非他们去上游了?
我百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