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左丘山和程天师两人便去找左右,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线索。我则是守在村长家,我怕林忠义他们回来找不到人。
但我心里清楚,不管是林忠义还是百花门四姐妹,他们都不会出现了。他们并没有走,而是在暗中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闲来无事,我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晒太阳。村里现在几乎没啥人,应该都去后山收割水稻了。偶尔有几个调皮的小孩路过,也会冲我打招呼。
我现在虽然看着是表面平静,实则上内心一直处于焦急忐忑的状态。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已经接近了真相,可一直找不到切入点将他们联系起来。
傻大个见我坐在门口,走过来挨着我坐了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鸡爪子,啃得一嘴都是油,冲我嘿嘿一笑,然后又继续啃鸡爪子。
我看到他这无忧无虑的样子,心生羡慕,但一想到昨晚上无意中听到的秘密,忍不住感慨道:“傻大个,其实你这样也挺好,无忧无虑,困了就睡,饿了就吃,啥烦心事也没有!不过,有得必有失,你却也不知道你爹给你戴了绿帽子!”
我后面句说的特别小声,也是怕隔墙有耳。傻大个听完之后,又冲我嘿嘿傻笑,然后继续啃鸡爪子。
我也没想过傻大个会回答我,只是一股脑的和他说话倾诉,“傻大个,你知道吗?你们村子的人都很可怕,唯有你才是最真实的!”
“嗯嗯!”可我没想到的是,傻大个听完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我听到傻大个回应我,连忙扭头看他。还是一脸傻笑,继续啃手上的鸡爪子。鸡爪子上的肉早就被他啃干净了,好像连骨头也吞了。
刚才傻大个的确回应我了,并非
是我出现了幻觉。我顿了一下,试探性的说道:“傻大个,你之前说村里有鬼,你见过吗?你别害怕,你要是告诉我的话,我给你肉干吃。”
傻大个一听到吃的,顿时双眼放光,“嗯嗯”点头道:“这村里有鬼,他们还会吃人,可吓人了。嘿嘿……”
我见起了效果,赶紧继续追问道:“傻大个,那你知道谁是鬼吗?”
“谁是鬼?鬼是谁呢?什么是鬼?”这个问题对傻大个好像有些困难,似乎是思维转不过来,仰着头自言自语沉思寻找答案。
而在他仰头时,我就正好看到他脖子下方的暗红色印记,和其他村民的一模一样,就好像是被人掐过脖子留下的印记。如今近距离一看,这个印记倒是更加逼真。
从印记的大小来看,手印并不算很大,应该是一双女人的手。难不成,这梅花村的死亡诅咒和女人有关系?
意外发现这个线索,我心中当即大惊,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又开始试探傻大个,“傻大个,你知道你脖子上的印记是怎么来的吗?”
我这么一说,傻大个就用手抹了抹脖子上的印记,茫然的摇了摇头,嘿嘿傻笑,很显然他不知道脖子印记的事情。
我顿了一下,又道:“傻大个,那你们村子里可来过奇怪的女人?”
傻大个摇摇头,好像有些不耐烦了,气呼呼的,眼瞅着要暴走。我赶紧从兜里拿出了一块肉干递给他,一看到吃的,傻大个的气顿时消了,随即又换上了那副嘿嘿傻笑的傻样儿。
这傻大个的表现无疑就是个小孩子,得靠哄。我看他气消了,尝试着让他把衣服的纽扣解开。他穿的是老式短褂,纽扣就在衣服正中间的位置。
傻大个一心顾着手上
的肉干,完全没心思听我说话。我见他没有排斥的意思,主动帮他解开了衣服上的纽扣。解到胸膛之时,我便看到他胸膛上的眼睛纹身。
和脖子上的手印印记颜色差不多,呈暗红色。这也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傻大个胸膛上的纹身,类似于眼睛的图腾,神韵逼真,仿佛这只眼睛带着强烈的恨意。
但仔细一看的话,你会发现这不是人的眼睛图腾,而是黑猫的眼睛。更神奇的是,这眼睛图腾并非是纹身,而是皮肤表层里长出来的一块胎记。
我这时才猛然想起,昨晚大毛媳妇儿生娃时,梅花湖的黑色野猫可全都跑进村子了。虽然事后村长的解释很合理,可我不相信。
眼睛胎记,女人手印,梅花湖的黑猫和老伯,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难不成,梅花村的诅咒和梅花湖的黑猫有关系?
我心里正疑惑之时,忽然看到村长他们回来了。来的不光是他一个人,好有村里好几个年长的中年人,但都没有一个老人。唯独左丘山和程天师的年龄看着大一些,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要往村长家走。
而谁知,傻大个一看到他们,竟然吓的惊呼了一声,直喊有吃人肉的鬼,然后就躲在了我的身后。大傻个这话我记在了心头,笑嘻嘻的站起来迎接村长。
村长笑着和我打了句招呼,说要把大毛的孩子记入家谱中,要让后人流传下去,还说现在没时间招呼我们,让我们不要客气,当成自己家就好。
我配合着客套了几句,村长便带着其他人进了后院。这时我才问程天师,“怎么样?还没找到他们?”
“没有!”程天师摇摇头,说:“这梅花村就这么大,我们几乎已经把后山和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