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娘的餐馆是村里唯一能吃饭的地方,一大早便聚集了不少的走阴人。但全都是老派走阴人,我之所以能看出他们是老派走阴人,也是因为他们的穿着打扮很有个性。斗笠蓑衣,外加酒葫芦长烟斗!
可奇怪的是,唯独不见新派走阴人。我心中正疑惑,很快他们就出现了。只见他们一行人大概二十来人左右,穿着打扮完全不一样,也是千奇百怪。有的穿着中山装,有的穿着简单的便装,有的则是穿着登山探险服装。
只不过,他们穿着的衣服都是名牌。不仅如此,有的还佩戴手表,项链等手势,打扮的算是比较光鲜亮丽。反观老派走阴人的穿着打扮,个个不修边幅,穿着随意,看着就像是一帮土匪一样,丝毫看不到半点文明气息。
这些新派走阴人,年纪阶梯也特别大。有老有少,唯独没有女人。看他们过来的方向,应该是全都住在死尸客栈里。
那带头之人背着一把长剑,大概有三十七八左右。身材魁梧,面容严肃,给人一种一丝不苟的严谨。从他来到餐馆门前时,他就一直在打量屋里的情况,不知道是观察老派走阴人,还是想找个地方就座。
阿飞认得此人,小声道:“骆大哥,这是我的大师兄。他虽然看着很严肃,其实心地很善良。我师父以前说他脑子不灵活,不知变通,没有自己的主见。这么多年没见,大师兄看着也苍老了不少。唉……”
阿飞说到最后,忍不住小声叹了口气。我笑了笑,开着玩笑道:“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年轻人要朝气蓬勃,做个精神小伙!”
阿飞腼腆一笑,点头不说话。正当此时,阿飞的大师兄总算开口了,“劳烦伙计,不知店内还有空桌吗?”
“不好意思!屋里满了,你们要是想吃东西的话,得等这些大爷吃饱喝足以后。”这伙计属于老派走阴人,自然瞧不上新派走阴人,言语之间极为不客气。
这话倒是激怒了新派走阴人,只见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冲上来就骂道:“你这狗东西,区区一个看门狗,谁给你脸了?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你们开门做生意,就得服务顾客。记住了,顾客是上帝,是大爷……”
“我上尼玛个头!”这伙计也是个暴脾气,暴躁的打断了对方的话,“还上帝?还大爷?今日老子要不是开门做生意,你他娘早就下锅了。还说老子是狗东西,我以为你们新派走阴人去大都市能提高素质。搞半天还是个黑乌鸦,就算穿的再体面,也变不了凤凰!”
这伙计骂人有一手,骂的那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垭口乌鸦,脸红耳赤。屋里的老派走阴人也跟着起哄,拍手鼓掌,只差让那小伙子挖个地洞藏起来。
他们之间本来就有矛盾,老派走阴人更不会放过这个羞辱新派走阴人的机会。只见那老扎纸匠站了起来,扯着嗓子喊道:“黑乌鸦变不了凤凰,没想到变成了一个落水狗。哈哈哈……”
“何止是落水狗,简直是过街老鼠,讨打!”众人跟着起哄,嘲笑声,打闹声不绝于耳。再一看新派走阴人,个个沉着一张脸,脸上阴晴不定,看样子要动手了。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带头的大师兄总算开口了,“既然店家没有空位,那我们先回去。等他们吃过早饭以后,我们再来也不迟。”
这大师兄的脾气还真不错,要是换做其他人,肯定已经干架了。可老派走阴人哪里肯放过他们,看到他们要离去,不知是谁喊了一
句,“这棺材山谁都欢迎,唯独不欢迎跑出去的疯狗!”
“特码的,你们这些老混蛋。”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导火索,还是那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只见他快速冲向了店里的伙计,狠狠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伙计被打倒在地,还撞翻了柜台上的两坛老酒。那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似乎还不觉得解气,又冲上来一顿暴揍,打的伙计惨叫连连。
“他娘的,你们敢欺负棺材山的人,怕是活腻了吧?兄弟们,搞他!”我没想到最激动的是老扎纸匠,这老家伙就像是老顽童一般。怒骂一声,第一个冲了上去。
一把抓住打人的年轻小伙子,疯狂一顿输出,直接把他打成了猪头。看到老扎纸匠动手,双方大战瞬间爆发。很快从屋里打到了外面,他们都没使用法术,完全是赤手肉搏,场面极度混乱。
这村子里全都是老派走阴人,看到他们打起来后,也都冲上来帮忙。那新派走阴人只有二十来人,而这老派走阴人,加起来却足足有上百人之多。
完全是压倒性的胜利,他们把新派走阴人包围,几乎是以四对一,打的他们落花流水。他们打架虽然不讲章法,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有动刀子。
新派走阴人的大师兄一直在劝架,最开始还会拉人,后面挨了不少黑脚后,索性也加入了战斗中。按照目前的趋势,如果继续打下去的话,肯定会打死人。
“够了!都歇着吧,有这股蛮劲儿,还不如用在自家老婆身上。”终于,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餐馆里传了出来。除了风情万种的马三娘,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说话能如此大胆。
马三娘的号召力很强,众人听到她的声音,全都不约而同回头。在众人色眯眯的
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