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但是不能跟他说,说的高了会落他笑话,低了亏的就是自己,便是把皮球踢回给他:“我在这一片混饭吃,还不是全依仗着昌哥,还是昌哥叫价吧!”
“那成,我就给个价,从这纹路来看,而且你说那个将军墓是个皇后的陪葬墓,那就能跟皇家扯上点关系,如果是其他的青铜器,价格确实很高,但这是青铜器当中最不值钱的青铜兵器,而且把应该是腐烂了,需要后期配一个斧把,寻常市场的价格现如今是七万到九万。”
说到这里,刘世昌顿了顿道:“不过大飞老弟的霉运走到头了,最近有个大买主特别热衷于青铜器,而我什么人你也清楚,绝对会给你要个好价儿的,我这边给你出这个价,你觉得怎么样?”
刘世昌把手伸了过去,我们两个握住了手,他动了一下无名指,又动了两下小拇指,我立即就知道了他给出的报价。
这不是能说是全国古玩界的规矩,但就附近几个市的古玩市场而言,小拇指代表的单位是万,无名指是十万,中指是百万,以此类推。
至于说这个价格,我也颇为满意,古玩无非就是分为官和民两类,现如今坊间流传的多为官窑出品,还不是因为在古代能够用得起这些好物件的都是皇家和重臣,像普通的黎民百姓,也就是乡绅土豪能用点有价值的,但数量少的可怜。
其实最多还是皇家物件,但是由于皇家陵墓极为难找,即便找到也不易带出,一经出土必然是国宝,不幸流传到世间,那用不了半天就会被私人收藏家以高价收藏,已然演变到了有价无市的地步。
刘世昌说起了在早些年的故宫国宝失窃案,最后查明真相是管理人员监守自盗,被抓
的那些嫌疑人被严判重判,可最终也没能追回国宝,现如今都跑到国外的博物馆里边进行展览了,这些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们行业内早就传开了。
他就是想说,其实这要比盗墓还要性质恶劣的多,旁敲侧击是在告诉我,他并不在意我拿过来的明器是谁下去摸的,就是我亲自下去的也不打紧,主要是东西好就行,而且也是在引导我把更多的明器拿出来罢了。
我知道这个是见不得光的,但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便有些后怕问他:“那判的是无期还是死刑?”
“五年到十年不等,涉案的人也就三个而已。”刘世昌笑的很奇怪。
我心说那可是国宝,怎么才判这么轻,根本不是严判重判,那盗墓岂不是只要蹲个一年半载就能出来,不过我很快就想明白了,监守自盗的肯定不是那三个人,他们只不过是当了替罪羊而已。
我凑近刘世昌,用茶杯跟他轻轻碰了下:“昌哥,除了这件古玩,我还有三件,另外还有一块玉和一个小木盒,里边究竟装着什么,我都没有打开看,你给我一起估个价,只要合适我就全交在你家出货。”
“这么多?”
听到我这么说,饶的刘世昌都有些吃惊,他一口气把杯中的茶喝掉,然后吆喝着伙计上来,给伙计拿了几百块钱,让他去不远处的酒楼买酒菜,嘴上客气地说着眼看就到中午了,我们边喝酒边聊,他可有日子没跟我喝酒了,简直都快想死我了。
我心说不是想死我,而是想我的古董,不过这话也就是自己在心里琢磨琢磨,毕竟这是做生意,六分捧两分吹两分真诚,这样才能把生意做成,和刘世昌这样一比,我才意识到自己差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