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华子一个眼神,示意他把嘴闭上,这些日子刘天福给我灌输了不少这些方面的知识,和被大众所知的有很大的不懂,这是道陵派有自成一派的说法,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认同,但还是总结了一下语言,开始说了起来。
我说:“程少,我身为道陵派的关门弟子,自然懂五决通灵脉,所谓五决就是望花、观雨、看土、听雷和看铜路,又被称之为五招,是真正一个手艺人应该掌握的招数套路,任何一个都可以成为找到葬地古墓的必要条件,我就说说其中的听雷吧!”
这听雷,就是每当电闪雷鸣的天气外出活动,尤其是夜深人静的夜晚,当巨雷炸响,身处可能存在古墓的野外仔细聆听,可以根据回声来判断古墓的准确方位和深度等重要信息。
这并非是什么封建迷信,而是有着科学依据的,雷声从天际下坠而来,通过震动产生的“回声”可以判断空洞的环境状况,说白了就点类似蝙蝠发出的超声波而定位,专业一些来讲就是“听雷辨位”。
听雷这个招式,别说是盗墓贼从古至今一直在使用,连同现代的考古活动也有诸多的利用,即便没有雷声也可以用别的代替,比如是炮仗。
简单来说操作的过程,就是先用洛阳铲打洞勘察,然后在打好的洞之间固定一根绳子,一边系个可以录音的设备,另一边系根小木棍,当打开收音功能的录音设备处于悬空状态时,然后在洞里丢一个“二踢脚”之类的大炮仗。
当炮仗爆炸后,录音设备不要着急拿出来,依旧要悬空停留在洞里三到五分钟的时间,等到拿回来懂行的人一听反馈的回音就知道下面是否有空洞的墓室,大致有多深,甚至整个地宫有多大都是可以听出来的。
程星博却笑了笑说:“张先生说的没错,我见过长辈用过这样的土办法,当时把声音记录下来,发给了你师父,刘先生一听就说下面多深有墓葬,规格有多大等等,那时候我真的惊为天人
,也明白这考古和盗墓其实仅仅只有一线之差,只不过最后的处理方式的不同,也让性质发生了变化。”
周天和扫了程星博一眼:“小程,你这话说的完全不对,盗墓是偷盗坟墓文物的违法行为,而考古是对古代遗址和遗物进行保护性的发掘和研究,不仅仅是性质的问题,考古重视的是文化,所以在文物出土后会进行小心的保护,而盗墓是以财富为中心的,卖得出钱的留,卖不出的可能就毁了,盗墓贼都该死。”
一听这话,我和华子的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甚至连郝惊鸿的神色都发生了变化,场面被周天和搞得是无比的尴尬。
程星博倒是反应很快,笑着打圆场说:“周老师,我不太同意你这样的观点,不一定利人就是好的,利己就是坏的,我最近看了一本小说,那书开头就讲了一个故事,说是一个村落里边连发洪水三年,农民颗粒无收,村民们就以一个花季少女送给河神,第二年果然风调雨顺,这看似是有益绝大多数人的,但是对那个花季少女来说,又是什么行为呢?”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
周天和立即反驳道:“考古和盗墓有三个不同,目的不同,性质不同,对象不同,最终的处理方式也大相径庭,你要多看看考古的书籍,而不是去看那些随意乱编乱造的小说。”
程星博耸了耸肩:“可是,对于死了成百上千年的墓主人来说,不管是考古还是盗墓,那是相同的,如果你是墓主人的话,你会同意别人把你的墓挖开,把里边的东西进行交易或者展现个世人看吗?那当初为什么还要在建造古墓的时候设计机关陷阱呢?三国时期的曹操作为最大的盗墓头子,他也是了魏国在进行……”
“够了!”周天和直接打断了程星博往下说的话:“一码归一码,不要在这里跟我混淆视听,把你看到的那些歪理邪说搬上台面来讲,你的想法很危险,找个时间我私下要跟你好好进行一次谈话。”
说完这个,周天和示意我继续讲关于灵脉的见解,这亏得我一直喜欢钻研这些东西,而且自己还有个小能力,那就是对于看到过的文字非常的敏感,换句话来说就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过于风水灵脉,其实西起昆仑山,再到西安秦岭、山西太行山,最后到东北长白山以及大小安岭,再者其中还有五岳,外加黄河和长江等各条河流的余脉,那全都是灵脉的走势所在。
这些把我自己说的口干舌燥,别说是华子整个人都傻掉了,就连郝惊鸿也对我刮目相看,他的眼神里出现的不仅仅是难以置信,而是完全不相信,我是个仅仅跟了师父刘天福还不到半个月的新收的徒弟,因为他学这些都花了足足三年多的时间。
周天和听的是频频点头,他的态度不再像之前那么冰冷和不屑,已经被我这一套说词给彻底打动,完全就像是个正在认真听课的小学生,一个劲地“嗯嗯”点着头。
我喝了大半瓶程星博递给我的脉动:“说一千道一万,还是那句老话,寻灵脉容易点穴难,各家有各家的门道,每个人也又不同的手段,我相信作为考古人员的你们在专业技术上有独到之处,也有更加专业的设备,但古人下葬时候依靠的就是风水之术,讲究一个顺风应水,所以要寻找古墓,那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