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的破解方法,还不是因为这些紫蟌蜂的数量太多,更重要是它们自身携带剧毒,一旦被叮咬后果很难预料,而且这明摆着中招了就不是一两只那么简单。
华子就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们就这样爬着也不是个事儿啊,要不然这样,找个人裤管绑上,手缩回袖子里也绑上,脸上再用布包上。”
程数立即持反对意见,她的反驳条件很简单,那就是人不可能做到不视物去做事情,如果什么都做不了,就算是把人武装到牙齿,包的像个粽子,又有什么可白白浪费时间的呢?
华子说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这要跟那些紫蟌蜂耗到猴年马月去,还说什么让我们就看着好了,他去给我们探路,确定他的方法可行,我们都就学着过去,大家再想办法打开主殿紧闭的大门。
我看他已经开始按照他自己说的在准备了,就连忙阻止他说:“这里太过于空旷,光线差得的要命,很难发现有么有什么其他的玄机,血淋淋的惨案刚发生过,我不想给你收尸,再没有确定危险之前,还是多观察观察再说。”
程星博就指了指沿着石阶一路上来的灯
奴说:“如果是光线不足的问题,我们可以时尝试着点亮那些灯奴补充光线,而且我记得书里有写过,大部分昆虫类的动物都有趋光性,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话说的我们是豁然开朗,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一时间说不出来,华子又在一旁催促起来,而且再度表明他去做,可能他实在觉得我们太拖沓了,不如快刀斩乱麻。
我没有他那么大的心,刚才的死亡让我心有余悸,然而华子已经朝着就近的灯奴去了,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样子,我们也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这个过程中发生什么意外。
华子到了灯奴的脚下,先是用手电大致观察了一些周边的情况,确定没什么危险之后,便掏出了兜里的打火机,然后垫着脚上去,磨磨蹭蹭不知道是在找灯芯,还是因为其他因素点不着。
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反正我的心是提到了嗓子眼,直到他二十多秒后点燃了,我的心才跟着落回到肚子里边,随着万年油的融化,火苗逐渐大了起来,在灯奴的头顶上一闪一闪地跳跃着。
第一个灯奴的亮了起来之后,立即照亮了它四周的一小片
范围,而这才清楚地看到,在灯奴与灯奴之间是有个链接的,中间是用凹槽连接着,里边也全都是易燃的万年油,很快正行的灯奴都相继亮了起来。
我们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傻眼,华子虽然也呆滞了片刻,不过很快就开始露出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说:“看到了没有?老子就说没什么危险的,你们去把另外的一边也点燃,我往下面的台阶坐坐抽支烟去。”
我说:“你别他娘得意忘形了,能不能老老实实待在一起,这都到了这种时候,一旦发生什么意外,谁也没办法第一时间救援你。”
华子已然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可能是因为他刚刚行为,像是某种不可思议的壮举,所以嘴上说着什么下面的空气质量比上面的好,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儿,有危险他会跑的。
此外,还嘟嘟囔囔说我们是从下面一路上来的,除了王世国的尸体没什么其他的,总不能他那么快就变成粽子,就算是尸变了也不应该自己人打自己什么的。
我知道这时候跟他说什么都没用了,这家伙在觉得自己很牛的时候,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就偏偏做什么,这是性格使然,小时候跟隔壁村
的孩子打架就是这样,打过了人家还叫嚣着让人家去找人,结果人家的哥哥来了,把他很狠狠揍了一顿,连我也跟着遭殃。
看到他已经往下走了,我也懒得再说什么,有石阶两侧各三十六个灯奴的照明下,四周的情况顿时映入眼帘,我们可以仔细地观察,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可行。
华子坐在距离我们七八米下的石阶上抽烟,嘴里还不忘说着:“行了,别看了,就算是看出多花来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而且你们看这些飞虫也没有像飞蛾扑火那样冲上去,说白了人家不鸟咱们,还是来硬的吧!”
周天和很负责地说:“千万不要那样做,那样正中了这个古墓设计者的下怀,一旦我们硬闯就会被牵着鼻子走,到时候就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危险,到时候后悔也晚了。”
我心想着,如果自己是这个古墓的设计者,设计一个皇陵的话,不仅仅会使用这样的“生化武器”,肯定还会使用一些更加可靠的实际性的机关陷阱,如果说在主殿的外围是这些的话,那么里边肯定会有不去破坏主墓室的防盗措施。
在我想的更远的时候,程数就问我:“张先生,现在
都照亮了,你说说你打算怎么通过,供大家参考一下。”
我苦笑着摇头,自己已经看了,现在已经跟亮不亮没关系,方才还觉得程星博说昆虫是有趋光性的,或许能吸引走那些紫蟌蜂,但现在看来根本没那回事,主要是我们要通过那两扇大门才行。
华子烟都抽完了,他在下面站了起来,叫道:“我看就这样了,再想下去黄花菜都凉了,别忘了我们吃了上顿,这下一顿就没了,到时候饿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