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先后进入会客厅后,那些老的有身份的,互相谦让着坐下,剩下的我们这些小一辈的就看似随意地站在自家长辈的身后,听着他们聊着属于他们的家长里短。
华子很奇怪的偷偷问我,王文倩为什么不跟我们两个打招呼,哪怕就是笑一笑也行,他总感觉今天的王文倩怪怪的,究竟哪里怪他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和以前见到的她不一样。
我还是摇了摇头,本来也就看不懂,刚才听说了张朝安是个什么生意都做的超级有钱人后,便往不太好的方面去想,即便他是个古稀的老者。
最开挑破那层无意义寒暄窗户纸的人,自然是雷厉风行的洪秀香,她开口道:“行了,别说那些车轱辘话了,既然我们都到了,有什么龙脊背的货色就拿出来,让我们掌掌眼。”
刘天福尴尬地笑了笑,他看向了我四叔,两个人不知道进行了什么眼神交流,才干咳一声道:“诸位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好不容易才能聚的这么齐,洪大姐近年发展确实远不及我们师兄弟可比,但偶尔也应该回头看看走过路的,瞧瞧那些被你抛之身后的人,没必要如此行色匆匆吧?”
我心说,
这怎么搞得又开始打起了禅机,有什么宝贝极品明器就拿出来展示展示,这样就太没意思了。
张朝安紧随其后,道:“我很愿意听刘先生和袁先生谈经论道,但诸位都知道我张老头是个钟爱古物之人,听说两位手上有了不得的稀世珍宝,这才赶了过去,还请两位拿出来供我过过眼瘾,要是能过手瘾就最高不过了。”
程老太爷也是点着头,他们跟我想的也一样,都有龙脊背货色出现,谁还有心情打哑谜,也不知道刘天福在墨迹什么,或者是在等什么。
此时,吴璟从外面走了进来,犹豫人太多的缘故,我一度认为他刚刚是已经走进来的,他走到了我四叔的身后,伸手轻轻拍了下四叔的肩头尖。
四叔立即就像是很有底气地站了起来,说:“我来说吧,想必大家都听说过葬龙古卷吧?”
“哦?”
立即,张朝安、洪秀香和程老太爷都发出了疑惑声音,尤其是张、洪两人更是脸色变了变,而我心里也莫名其妙地觉得不对劲,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张朝安单手用力抓着太师椅的扶手,问道:“张四爷你说的可是应孕龙胎而生,修筑陵墓时被挖出来
的罕见材料,被风水大师们用来记录墓葬位置和结构等的那种古卷?”
看到我四叔在点头,嘴里还跟他客气,说什么张老板不用叫他什么四爷,他是晚辈担当不起,两个人都姓张是本家,从年龄来说,他叫人家张朝安一句叔叔还差不多,总之就是那种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嘴巴甜会奉承的劲头,在我四叔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张朝安摆着手,但嘴里还是停留在这葬龙古卷上,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我四叔给出来给他见识见识,还是这辈子能见到此等传说中的奇物,他不枉活到这个岁数。
“太爷爷,什么是葬龙古卷?”一旁,程星博就问他家的老太爷,好像搞得没发表意见的程老太爷知道似的。
还真的别说,程老太爷毫不避讳地讲了起来,现场也逐渐的安静下来,便听到他有些有气无力的声音,也变得醒耳起来:“龙脉所指皆为山脉,山脉所藏之气便是龙气,龙气久而久之会孕育出龙胎,在龙胎形成之初,如鸟筑巢,会先有孕衣为基,这层孕衣经过大火熬制提炼,便会出现一种罕见液体,等到液体再度凝聚,便有人将其制成古卷,偶尔会记录想要被渊
源流传的惊天大事,但大部分记录还是墓葬风水一事,故称葬龙古卷。”
大部分人微微点着头,也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懂,搞得就像只有我身边这两个家伙是有听力障碍似的。
“我没太听明白。”华子侧过身在我耳边嘀咕:“看你的小模样肯定听懂了,那解释解释呗!”
杨大头也对我说着:“解释解释吧!”他本来是一直关注我四叔的,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葬龙古卷,瞬间就把注意力拉开了,可能他和我也有着某种差不多的感觉。
刘天福就朗声道:“程爷,听闻你家姑娘曾带回一卷,后来发现并不全实为半卷,正好我这边也有半卷,或许两卷拼到一起,才能破解其中的玄妙。”
程家老太爷也没有否认,估计是事先已经打过招呼的,便是对着程数示意了一眼,后者便从一个手提箱放在了她面前桌面上:“刘先生,另外半卷呢?”
此时,吴璟从四叔的身后走了出来,向外面勾了勾手,立即有人将一张崭新的八仙桌抬了进来,随着程数的箱子打开,吴璟也拿出一卷外形看似画轴模样的布卷东西出来,立即两卷闪烁着微微碧绿光芒的古卷,出现
在所有人的视线当中。
我们三个人惊呆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三卷完全相似的发光古卷,而且从色泽和品相来看,应该就是属于我重金从杨大头手里买过来的一个类型。
看着那两卷古卷几眼,我就觉得其中好像有一卷是我买的那卷,可是我明明把自己那卷藏到了自己偷开的一家星级酒店里,而且开了一个月的房,并嘱咐前台不要让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