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风应了一声,从背包里边摸出了一把匕首反握着,轻轻推开门就很大胆地走了出去,多少有些独臂大侠杨过的风采,感觉就非常的可靠。
其实,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不少人都开始犯迷糊,刚刚的一下搞得我们都清醒过来,立即就有人提议要打牌,华子是第一个报名,还拉着我一块玩。
我是完全没有那个心情,总觉得刚才看到的不是错觉,有些担心元风会在这样的雪夜中出什么事情,就让他们去玩,自己一个人贴到玻璃上往外打量。
郝惊鸿看得出我有些恐慌和担心,便走到背后,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问:“小师弟,你刚刚真的看到了?”
我直接就是点头,并强调道:“我确实看到一张白的不可思议的怪脸,有些偏女性化的那种,而且我不认识是我眼花了。”
郝惊鸿就让我别太担心了,说不定是附近住的其他人,或者也是个来旅游的人,听我们里边热闹就瞧了一眼,我也没有反驳他的话,但总觉得很不正常,即便像他说的那样,作为一个人不可能不去抹掉脸上的雪。
过了十来分钟,元风浑身是雪是开门回来,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才环顾众人开口道:“我刚刚确实看到有个人影在雪中狂奔,速度特别快,我咬着牙追了一段想要看看是谁,但被甩掉了,
这黑灯瞎火的也就没有敢继续按着脚印去去找。”
听他这么一说,那种雪白的脸再度让我的脑海中重现,想着今晚估计很难睡着了,即便自己连粽子那样的怪物都见过,但是对于未知的东西,还是会有很重的心理负担和压力。
郝惊鸿就对华子他们那些正在打牌的人说:“今晚不要全都去睡,要留个人守夜,一直到天亮再说,这也算是我们提前进入探险的状态,我去通知一下另一个屋的女人们,让她们起夜的时候也当心着点,最好不要一个人出去,以免出事。”
发生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谁也不敢大意,便是纷纷点头应诺,然后就是开始以玩牌的方式,决定输了最多的人负责守夜,这搞得我们围观的人比较开心,而玩牌的人则个个眉头紧皱,一个劲地琢磨手里的牌,怎么出才能赢面最大。
华子很快就把牌出光,杨大头就一脸的苦大仇深,看来他逃不过守夜的宿命了。
华子首先站了起来,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一把跟我搭腰搂肩,轻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声:“大飞,你跟我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我也不知道他在故弄玄虚些什么,便是跟着他走出了房间,而里边的其他人还在很紧张地注意着牌局,完全没有人搭理我们两个。
朝着里边看了一眼,华子就在
我耳边说:“刚才梨儿姐把我单独叫了过去,她的意思是想跟我们几个合作,我觉得这对我们有利没弊,就替你答应她了,这个可以吧?”
我很是无奈地苦笑道:“我说你出去那么久,原来是这样啊,可以是可以,但是这绕了一圈,结果都合作上了,我们也太吃香了吧?”
华子狠狠白了我一眼:“你还抱怨个什么,这是好事嘛,我认为就是他们都觉得我们人傻心眼少,不知道想着怎么糊弄我们,所以才跟我们合作的,这样也挺好的,我们表面跟他们联手,但实际只要我们兄弟一条心,其他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们都不吃亏。”
我知道华子说的这个道理,但总觉得如此做人很不地道,感觉就像是家里有一个准备出阁的大姑娘,结果许诺给了三个婆家,太不讲德性了。
不过,仔细一想,此次同行的人都有自己的技术和手段傍身,现在不就是看谁的人更多一些,那样别的不敢说,但在队伍里边肯定是有绝对的话语权的。
我只是被刚刚那张雪白的怪脸给吓到了,完全没有功夫去想这些,现在转动脑筋想一想,此行的这些人中,不管是像洪秀香这样的前辈,还是我们这些年轻人,那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或许让洪秀香这样的前辈带领我们有人是觉得很压抑的,他们可能
想要推举一个年轻的“领队人”,而我好像就很适合这个身份。
“对了华子,你说刚刚那张脸是不是梨儿姐啊?”我又忍不住把想法放在这个上面。
华子几乎想都没想,便是摇头说:“怎么可能呢?那娘们白胖白胖的,脸色别提多好了,你要是说是洪大姐,我倒是觉得可能性还大一些。”
我们两个正聊着,郝惊鸿推门出来,开口就说:“天色不早了,都回自己的房间早点休息,我刚问了吴周尔,他说明天一早只要停了雪上山比较好,那时候雪没有融化,不容易踩踏了,而且如果我们要上去,必须在明天中午之前,要不然只能等雪融化的差不多再上去。”
我们回到屋子里边,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而且郝惊鸿在年轻一辈人中属于很有威望的那种,他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没有人会不同意的,这个是我在这个行业内几年都做不到的,立即就开始张罗着睡觉。
杨大头直接说他守第一班,结果遭到守夜的其他人一直反对,最终他们以猜丁壳的方式决定了顺序,结果杨大头排在第二,那时候他估计就算睡着了也不会睡了多久,这大雪天被人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