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其实绝大部分人都见过,但是不一定都了解它这种物质的性质,它软的时候一脚能踩塌,但是消融成水结成冰之后又无比坚硬,可能这就是自然的神奇之处。
洪秀香让我们一行人尽可能把盗洞打的大一些,所以我们只能利用“做土”的方式,把四周的雪拍的坚固一些,这是一个繁琐的过程,我们一直挖到了冰层才停手。
华子他们往下深挖,由于我和九师兄郝惊鸿受了伤,但这里唯一好的就是不用做土,但是不可避免的就是做雪,这么大的空间完全的游刃有余,其实都不能说做什么,只因为积雪有可能压塌我们的盗洞。
我们所打的盗洞是垂直的,说白了就是直上直下,不像一般倒斗的都打一个斜坡,可以轻松下去也可以轻松下来,现实就是我们还是用掏空的背包,把不必要的积雪运送上来,整个过程都在不断地拍打着雪壁,主要是怕塌陷,毕竟在这种地方一切都可能发生。
挖了十几米之后,华子在下面抱怨道:“我去,这是要挖到什么时候?不会挖到和冰谷平行,才能找到我们想要找的东西吧?”
元风接过话说:“应该是不用的,从个古卷呈现的内容来看,那冥门难得庞大,估计我们就是再专业,再有力气也不可能打开。”
华子说:“但愿我们能够刚刚挖到冥门里边
,要不然下面极有可能是悬空的,我们倒斗是小,但是每个人的性命为重。”
我伸长脖子对着他们说:“抓紧时间,拖延的时间越长,我们就可能越要经受暴风雪的来袭,到时候盗洞即便挖成了,搞不好还要被暴雪盖在下面。”
我的提议得到了大部分人带队认可,接下来就是调动人员,说什么其他的都没有用,毕竟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一样,能够支撑的时间也不同。
随着“当啷”一声,华子就问是不是又挖到了冰层,同时也想要询问一下洪秀香,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洪秀香是老经验了,以她的年龄和阅历来说,她完全是可以看出我们看不懂的一些细节,而我只是看了个轮廓,总觉得哪里不靠谱。
没过多久,四周都是冷冽的寒风开始吹了起来,仿佛深入骨髓似的,我们加快了挖的速度,配合上无烟炉的融冰,经过好几个小时才终于挖通。
元风用手电往下照着说:“下面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不过可能是悬空的。”
“不是悬空的,好像下面有什么东西,你们仔细看看啊!”在华子这话出口后,我们立即被下面的情况吸引过去,我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便让他们想办法把人送下去看看,郝惊鸿也是这样的想法。
接下来,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连同洪秀香也用绳子把她
往下放,到了底部之后,便是问华子他说的东西究竟在什么地方。
华子就指给我看,我把眼珠子都快瞅的凸出去了,但还是没有看到他说的东西,就问他究竟在哪里,自己实在是看不到,华子有些气恼地再度指着,说就在那里,还问我的眼睛是不是摆设,难道是用来出气的?
“你的眼睛才是用来出气的!”我怼了华子一句,他也没有说什么,这就是兄弟,他继续指着他看到的方向,我再度仔细地去瞅,终于还是让我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隐约看到一段和树枝差不多的东西,但是非常的朦胧,要不是眼睛特别的好,那还真的看不到,也就是华子没念几天书,还保持着最佳的视力状态才能第一时间看得清楚。
我用狼眼手电去照,还是看的不太清楚,应该就是距离太远了,而且下面还有一层很厚的冰,虽然有些地方有破窟窿,但必须能够通过人下去才能看得清楚,因为担心冰层不稳定,也就没有利用破冰锤,以免引发其他的危险,只能用无烟炉去烤。
洪秀香说:“其他人先上去,留下两三个身手比较好的,用绳子把腰拴住,以免冰层被烤化之后,到时候一起都掉下去。”
我们都觉得就是这么个道理,原本华子是想留下的,但是他可能看到我的身体状况,便换成了郝惊鸿,如果
换成以往也就没有这样想法。
我问九师兄郝惊鸿的手没事吧,他说自己可以,而且很大程度也用不到他这双手,他就是下去看看情况,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一些事情,粗活累活就交给元风去做。
我们自然很快就把拉上去回到了原地,接下来绳子就系到下面人的腰部位置,另一端就拴在冰塔之上,这说起来简单但是很耗费工时,下面的冰层还有一米多后,这种作业是非常考验人的耐心。
差不多忙碌到过了中午,期间下面不断传来冰铲铲冰屑的声音,然后就是用背包将那些冰托上来,看着那些就像是冰箱里边冻出来的冰块,都忍不住想上去捧一把把玩。
忽然,元风说:“通了,打通了。”
我们都伸长脖子探出头往下去照,由于太深只能看到下面作业的矿灯灯光,以及一阵阵很柔和的暖风往上涌,其中还夹杂着一股特别的味道,就是这种味道让我们浑身一震,感觉就是墓葬的味道,连忙问下面什么情况?是不是可以下去了?
郝惊鸿说:“下去的洞拓宽了一些,但还足以让人通过,用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