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蛇獴不断地或咬或用利爪斩断蝮蛇,但只因数量太多,加上这地方空间所限,一时间各种伤亡,最终的结局就是那些黑蝮蛇几乎全部咬死,包括躲藏在石缝之间也无法幸免于难,其主要原因是那一窝小蛇獴,有两只被毒咬而死。
不说作为父母的两只大蛇獴,就是我们看着那非常可爱的小蛇獴“战死”也很是心疼,不过这就是自然规律,这便是物竞天择,道理谁都懂,但是亲眼看到这样激烈的场面,还是令人叹为观止的。
最终,在大蛇獴的带领下剩下的小猫几只跟着它们离开,等到我们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地面的乱石之中,全都是横七竖八的蛇尸,而死的两只小蛇獴也满是伤口,死于那些蝮蛇的盘缠之下。
回过神来,我才想起来华子,去看他的时候,发现这家伙的呼吸平稳,之前苍白的面色也有了些许血色,看来大难不死捡了一条命。
我们便是背着华子离开了这个洞,此时收获不是很大,反而差点让华子送了命,但就从那些岩石画中来看,这里千百年前曾经出现过一个母系氏族的小国家,某代女王见到了巨大流星坠落的过程,有可能和我们寻找的墓葬有关,当然也仅仅只是猜测。
我们五个人把华子送到进当地的市三甲医院,他的伤势比较稳定,也没用再做其他的,每天
就要躺着修养就行,医生告诉我说是当时处理的非常及时,又打了血清,加上这小子体质不错,所以到了医院没过半天就醒来了。
华子身上发生的这件事情,让我意识到此次前途看似没有上次长白山那般危险,但实际上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这是神山昆仑,有着太多太多传说了,充满了太多的未知性,不仅限于要考虑寻常雪山高峰可能遇到的情况。
三天之后的第四天,华子醒来依旧感觉浑身使不上劲,出了一些东西之后,到了中午便基本可以下地走路了,到了傍晚时分便叫嚷着要出院,我们就给他办理了出院手续,人没事比什么都强。
晚饭我们是在一个饭庄吃的,里边甚是热闹,华子主动提议要和高度白酒,我们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他说喝白酒是可以驱蛇毒的,简直就是不懂科学瞎说,那只会导致伤口发炎出现破伤风之类的情况。
由于饭庄生意特别好,包厢已经事先被预定完了,而我们只能坐在大厅里,在旁边一桌有好几个人,抄着一口四川口音,带头的男人戴着个很厚的近视镜,看起来约莫五十多岁,又瘦又干,但那近视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时而闪烁着精光,像寻常人的我来说就不敢长时间跟他对视。
这几个说的是四川的家乡话,所以我们听不太懂,其中有个青年一直偷偷地
打量程数,让我非常的不舒服,虽说她不肯做我的女朋友,但是我觉得努努力以后会是的,而且身边有郝惊鸿和元风,我也不担心打起来打不过,便是尽量表现的愤怒一些怒瞪着他。
那青年应该是没少喝酒,跟我对视了片刻便是站了起来,直接摇摇晃晃朝着我们这边走来,用带着川味的普通话问我:“你瞅啥?老子脸上没有花。”
我不屑地扫了他一眼,说:“管好自己的眼睛,再他娘乱看别怪老子弄死你。”自己尽量表现的凶狠一些,其实也是在心理暗示自己是狠人,其实也就是壮胆而已,非常了解我的华子就在一旁低着头坏笑,他绝对是忍不住的那种。
一时间,那青年瞬间就火气更大了,猛然就抓起了我的领子冷声道:“瞅你怎么啦?不服气出去过两招啊!”
立即,元风便是起身抓住了对方的手腕,赔笑道:“兄弟,都是出门在外,应该互相担待才是,不能因为一些小误会就大家啊!”
对方用力地甩了一下,但是他太小看了元风一个独臂大侠的手劲,不但没有甩开,而且还被元风用力捏到龇牙咧嘴地倒吸着凉气,便朝着他那一桌的人去看,想要寻求帮助。
其实也不用他看,已经有两个人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已经摸出了一把蝴蝶刀把玩着,用坏笑的表情盯着我们,用刀尖指着元
风的手说:“你他喵的给老子松开他。”
元风还真的就松开了,而那青年活动着手腕骂道:“这孙子有一把子力气了,差点把老子的手腕捏断了。”
郝惊鸿冷声道:“年轻人,把嘴放干净了。”
“操!”忽然,随着一声骂音而来,那把蝴蝶便是直接朝着元风捅去,顿时整个饭庄大厅的人都惊恐起来,还有一些趁机连账都没有结的往外跑,而元风微微一歪身子便是躲开了,同时一脚踹在那人的腹部,直接把一张桌子砸的四分裂,上面饭菜都洒的哪里都是。
我瞄了一眼戴近视镜的男人,那人仿佛对眼前发生的完全不关心,继续吃着辣子饭,而此时郝惊鸿和元风都已经动了手,面对这两个家伙的身手,对方虽然都是好勇斗狠的主,但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没过一会儿便被放倒了。
程数去前台结了账,对着我们打着眼神,示意我们马上走,我们便是都点头,毕竟大家经不住查,要是惊动了雷子,搞不好会出问题的,我们这些人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错,自然不能多作停留。
我们刚准备走,那个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