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道上混的人,他们行事作风和我们正常人完全不同,他们没有那么多的约束,甚至不谈什么法律、道德以及做人的原则,和这些相比我们几乎没有胜算。
元风询问有没有其他的情报,比如说是关于我们这次来寻找的那个墓葬的,没想到程数点头说真的有,现在道上都在传昆仑山这边出现神墓,以至于不少人都想要分一杯羹,这个赵四狼就是其中势力最大的一伙儿,听说已经开始行动了,而现在来看比想象的还要快上一些。
说着,程数就看向我说:“你还是问问吴璟,我老板说他以前跟对方做过生意,所以才能如此的肯定。”
元风听闻皱起了眉头,我也有些发愣,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吴璟把天星盘在我身上的事情故意透漏给赵四狼那些人的,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他没有这样做的动机。
郝惊鸿叹了口气说:“方才确实是我们大意了,不过这里也不是很大,他们应该在某家旅馆里边暂住,而且更加吃饭的地点来看,住的肯定不会有多远,我们只要把附近的旅馆摸一遍,应该很容
易找到他们的行踪。”
“以你的实力有信心打败那个赵四狼吗?”元风转头问他。
郝惊鸿略作沉吟道:“应该能打过吧,而且接下来我们只要事先把枪拿出来,他们的身手好坏关系也不是很大。”
华子说:“我想到一个办法。”
我们都看向他,他接着说:“我们找到了也不要直接横冲直撞,就偷偷跟着他们的身后,等到他们找到墓葬打开墓门,我随后跟进去,在里边各摸各的,碰到了就立即下手,你们觉得怎么样?”
其实,我们已经没有多少办法了,便是回了酒店,我思来想去还是给吴璟打了个电话,听说我把天星盘给丢了,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好像早就猜到了,随口说了几句让我们注意安全便是挂了电话,搞得我都连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
到了晚上,我们便坐在一个房间里边商议对策,决定要找赵四狼,那必须就事先先行一步到路上埋伏他们,想必他们的目标是昆仑山无疑了,所以路线基本是可以肯定的,也在地图上确定了路线,便是趁着夜色出发。
我们不开手电行走在夜路上,后面却
隐约有手电光直闪烁,本以为是当地人在巡逻,但一路下去就发现不对劲,跟我们走的路完全相同,于是便是先找地方猫了起来,等到对方超过我,过程也看清楚了他们的大概模样。
带头的便是那个眼镜比酒瓶底还厚的赵四狼,他带着之前的手下,而且我们发现还多了三个人,这三个人衣着统一,全都是黑色的毛呢大衣,还带着画有骷髅头的黑口罩,从体型初步判断应该是两男一女。
等到他们走远一些,华子就啧啧嘴道:“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拿到了东西连夜就出发了,要不是我们事先想到了,估计这次真就白跑了。”
我让他别那么多废话,等到对方一行人走出一里外,我们才跟了上去,这一跟踪就是两天多,我们一直被带着走进了人烟稀少的戈壁荒滩,偶尔才能看到星点的帐篷以及大批大批的牛羊畜牧,同样已经隐约可以看到“万山之祖”的昆仑山身影。
一直赶路走着,我们双腿都走木了,感觉我们不像是来寻龙点穴的,而是一群漫无目的的旅行者,尤其是到了夜晚戈壁滩的冷风吹得令人苦不堪言,而且
来植被都越来越少了,时不时还能看到小规模的沙尘暴,还好我们来的季节比较适中,这要是沙尘暴肆虐的季节,我们光应付这个就够呛。
在路上,偶尔也能看到结伴而行像我们这样的外地人,其中竟然还有些外国人的面孔,个个背的背包是我们的两倍还多,不知道是真正的旅行者,还是跟我们一样同行,而期间并没有发生任何值得一提的事情,除了脚底板起了水泡咸疼咸疼的,一切都还算正常。
我们走了不知道多久,差不多有三四百公里,我都感觉再多走一步都快废了,在我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我们也终于上了昆仑山,这是个充满了无数神话传说的仙山,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东王公和西王母,还有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和西王母蟠桃会,白娘子盗仙草和嫦娥奔月等都源于这里。
说到这里,想必有看过《山海经》的人,或者是比较看大型神话古装剧的人都能想到,这便是里边常提起的“西方大泽”。
昆仑山的海拔有五千米之上,山顶终年都是皑皑白雪,我以为这又会是一次爬长白山那样的雪山,结果因为
赵四狼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改变了方向,或许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只是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相距甚远,他们都懒的回头找我们的麻烦。
在四天后的一个下午,看到赵四狼找了一个非常奇特的岩石停了下来休整,我们依旧跟他们保持足够安全的距离停下,看到他们休息了半个小时后出发的,我们走过来看到他们休息地方石头雕刻着字,有些不着调代表什么的数字,但认识的就是“昆仑山谷”四个大字。
我扫了一圈倒吸着满是尘土的干燥空气,我看到过关于对这个山谷的资料记载,自然不由地担心起来,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