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了。
元风说:“当时的宦官之首,曹腾。”
可能是看到我惊讶的表情,他便说:“四爷是去过那个东胡王国的皇陵,之所以视线没有告诉你,那
是有他的苦衷的。”
此刻,我内心已经有了很多猜测,但没有一个理由可以说服自己,从那张合照来看,那是一场以登山探险为虚,实际是以我四叔和师父盗墓的活动,照片里边的人即便开始不知道,后来也应该都非常清楚。
为什么我这样想,那还是因为那张照片,盗墓是不可能留下证据的,之所以拍照就是为了迷惑当时队伍里边的某个人或者几个人的。
我继续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元风,希望他能够多说一些,但他却不再说话,而是从口袋里边摸出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期间还不断地叹息,听得我心里很烦躁。
“你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追问道。
“不是不能说,只是不知道该从那个切入点开口而已。”元风苦笑了两声道:“那这样说吧!”
当他正准备要说的时候,华子竟然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我心里暗骂这家伙不睡觉干什么,结果他走过来,揉了揉眼睛,说:“我方便方便,刚才睡的太急了,把人生大事给忘了,”现在被憋醒了,真他娘难受。
我不耐烦地骂道:“那你他娘快点,我们正在说事情呢。”
华子“哦”地应了一声,便是开始了放水,打了几个哆嗦又走了回去,而我直勾勾地看着元风道:“快说吧,你这样我肠子都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