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漆黑的残破古街上,每个人都在猜测女尸的目的,但是后来我们却更是一具具行尸走肉跟着她,偶尔听到一些类似鬼魂野鬼的叫声,我们也仅仅看了看声音来源的方向,没有发现任何危险,便继续不断地跟着走。
相比较来时,我们此时走的要顺利的多,不到两天便出了这座地下皇城,达到了之前进入的死亡谷中。
我一时间无法判断是昼还是夜,黑云压顶,大雨漂泊,不见天日。
女尸便是站在一块高于水面的巨大黑石上,仔细看就会发现那是露出水面的残破建筑一角,她浑身已经被淋湿,但完全不顾及这些。
“她是人还是粽子?她到底要做什么?”我摸了一把雨水,问身边的其他人。
然而,没有人回答我这个问题,或许这也是他们想问的。
片刻之后,郝惊鸿指了指不远处的地方说:“我感觉她在看那边。”说完,他已经掏出了望远镜去看,我们愣了愣,同样也如此去观望。
透过密集的雨帘,看起来非常的吃力,隐约感觉那边好像写着什么文字,而且字迹的个头非常的大,所以还是能看到个大概,不过这个大概也只是个轮廓,非要再往前走一段才能看清楚究竟写着什么。
当下的环境中,加上沼泽中有大蛟、大鳖和大鱼,我们没有乱动,
只能淋着雨原地休息,等待着雨停下来再做打算。
我们一行人在雨中休息了差不多五个小时,雨势才逐渐小了起来,而我们的体力也到达了极限,趁着这个时候,眯着眼睛才睡着。
我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极点,但太阳已经很大了,衣服都基本要晒干了,并不是自己睡到自然人,而是被人摇命似的,把我摇醒的。
“谁呀?你他娘有病吧?”我的身体早就到达了极限,在短短时间根本休息不过来,心情自然差的很,眼睛没完全睁开就破口大骂。
“大飞,你他娘的才有病,老子在后面叫了你一路,你是不是耳朵塞了毛聋了啊?”
一个相当之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那声音几乎让我大吃一惊,自己连忙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一看果然是华子,整个人的心情复杂到极限,有吃惊有诧异有欢喜有开心。
一把抓住的华子的领子,我摇晃着他说:“华子,真的是你吗?老子不会是在做梦吧?你没有死啊?”
华子面露疲惫,但已经没有了先前中毒的迹象,确实有那么几秒钟还不相信这是真的,以为自己是在梦里,甚至我觉得自己生病了或者怎么样,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那就是我们从来没有进入那个地下皇城,一直待在这个死亡谷中,之前的都是梦境。
但是,被我当成枕头枕着的背包告诉我,它里边鼓鼓囊囊的,说明那些都是真的,而华子起死回生也是真的。
此时,其他人已经醒了,他们比我要早些真的华子已经回过来的事情,但每个人都莫名其妙,谁都没办法解释华子活过来的原因。
程数给华子把脉,确定这家伙体内的毒全都消失了,就像是本来也没有中毒似的。
这个藏于地下的东胡王国的遗址,给了我太过不可思议,里边的东西匪夷所思,甚至可以说是震撼,其中的奇妙的地方,绝非是一天两天能够说清楚的。
华子哈哈大笑道:“老子这叫吉人自有天相,还是老天爷开眼,不让我死在这里,你们说对不对啊?”
我们都点头,他都死的不能再死了,现在又活蹦乱跳的,不是老天爷饶他一命又能是什么?难道还不成救他这个盗墓贼一命?
按照华子的说法,他一直就在后面追逐我们的行踪,而且不断地叫喊我。
我也听到了,但当时只认为是孤魂野鬼在找替身,根本没有想过是起死回生的华子。
总的来说,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失去,同时我的内心中对那些许愿珠也开始出现了崇高的敬畏感,觉得这与我当时跪求许愿很可能有关系,否则根本无法解释这种荒唐的事情,庆幸
结局是令人感受欣慰的。
那个女人已经不知所踪。
我们在断崖上面看到了非常壮观的文字,每个字体的个头都和正常人的身体差不多大小,但我们进入之前并没有看到,并不是我们观察的不仔细,而是原本是没有的,属于我们进去之后出现的。
断崖上雕刻的是一些龙魂文字,它们可能认识我们,但我们在场的都不认识它们。
一时间,我便不由地响起了赵四狼,转头问郝惊鸿他们有没有看到。
郝惊鸿说他们在地下遗址中,一路跟着赵四狼的脚印走,但始终没有见到这个家伙,只不过他们比我们跟踪起来更加费劲,主要还是赵四狼连自己手下的性命都不予理会,更不要说像他们这些外人。
也就是郝惊鸿他们反应够快,要不然有几次都着了道。
与此同时,我们更加不知道那个黑衣人最后到了那里,别提多郁闷了。
我们所有人的手机都没了电,为数不多的照相机也是同样的情况,所以只能用纸笔临摹和大脑去强行记忆。
之后,我们便离开了死亡谷,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便下了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