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数落了华子一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这样说,其实就是想告诉他,自己并不愿意因为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和朱天灵结怨,这小子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对手少堵墙嘛!
“在下想不到这里还藏着一位风水高手,是在下有眼无珠了。”
听到朱天灵这么说,我立即苦笑着摆了摆手说:“不要听我这兄弟瞎说,我自己也是碰巧而已。”
接着,我就把半年前发生的石墙,和他们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毕竟知道最真实的情况,才可以增加我们这些人的生存率,在下墓之前,也好做个完全的准备。
听完把事情说完之后,在场的人全都眉头紧皱,他们并非是责怪我没有早些告诉他们,毕竟说不说是我自己的事情,告诉他们应该感激我才对。任何事情,做是心情,不做是本分。
这些人听完之后,几乎和华子当时听到是一个反应,那都是觉得这件事情相当的离谱,甚至可以说是难以置信。
片刻之后,程数说:“我们在东北那边发现的古墓中,里边有往人耳朵里边钻的爬虫,死的同伴都是被吃了脑子的,但也没有这边的事情古怪,一个好好的人背后怎么可能有一张人脸,这也太难相信了!”
说着,她看向我道:“这要不是大飞说的,换一个人我是绝对不信的。”
元风接着就说:“没错,我也相信小老板说的,但是我和
小璟哥在山东那边也就是遇到两个白毛粽子,也没有这么诡异。”
梨儿姐微点头,道:“前不久你们也知道,我这边也下过一个古墓,虽然也碰到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比这个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我依然怀疑这个说法的真实性。”
我苦笑道:“梨儿姐,我们也合作过,我什么人你们都应该清楚,我不可能骗你们的,见过那个情况之后,我也猜想过,应该是某种可怕的诅咒,所以我们这次下去,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我发现当时王贵那个人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中了招,这才是最可怕的。”
“是啊梨儿姐,我家大飞一个比农夫山泉都纯的人,怎么可能骗你们呢?”华子在一旁帮腔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显然他们已经相信我说的话。
一行人便开始沉默起来,各自想着各自的担忧和事情,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每个人小命,这种时候谁也不敢托大。
过了半晌之后,朱天灵开口道:“我个人认为,那应该是蛮夷的邪术,也就是现代有人称作是巫术的东西。”
他这话得到了很多人的微微点头,包括我自己在内。
朱天灵继续说:“古时,上至皇帝天子,下至黎民百姓,他们都相信有一种天的力量。而在一些分支出去的旁门左道,更是专门研究、搜集、传承和应用自然界,是人类无法解释的天之异象,从而利用这种异象控制包括皇权和人心,从而出现了在人
类统治社会之外的,另一个名为‘天治’的假象。”
顿了顿,他左腿压在右腿上,说:“那些有大智慧的人,便是利用一些养的蛊来让人产生各种幻觉,最严重的时期应该是东汉,也是蛊术最为巅峰的时期,根据一些资料上的记载,即便现在看来都会叹为观止。”
“你认为那是蛊术?”我盯着他问。
朱天灵微微点头说:“我不能完全确定,但听起来应该是,这个需要亲眼去验证,你说之前那个人中招之后,尸体把你们掩埋了,对吧?”
我嗯了一声,把自己担忧说了出来,但是担心是某种古老的疾病,怕祸及整个村子,所以就把尸体丢回了墓中,封了那个盗洞,作为处理方式。
华子已经郁闷地开始抽烟了,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什么,但猜也能猜到,他觉得我现在是说瞎话骗人都不带眨眼的,但是自己也没办法,有个谎言往往都是需要更多谎言去掩盖,好在我说的还是善意的谎言。
沉思片刻之后,朱天灵也点了一支烟,他说:“你担心的有道理,确实可能是一种古老的疾病,被封印在墓中作为防盗措施,这比起什么流沙陷阱、暗弩机关等要厉害的多,毕竟病毒是无影无踪的,是防不胜防的。”
铛!铛!铛!
正在我们讨论到这里的时候,有人敲了三下玻璃,我们一起转头去看,便看到是张伯伯,他指了指我,我便是起身走了过去。
“大飞
,你们说的那个人来了没有?”张伯伯问。
我愣了一下,旋即就想起来之前答应他的,原来是想要求一道符,便是立即点头,让他先等一下,自己进去帮忙问问。
等我进去的时候,看到华子正在朝着朱天灵伸手,显然他知道张伯伯叫我的原因。
朱天灵并没有拿出什么黄符,而是把一颗像是玻璃球的东西递给了我说:“让他把这颗珠子随身携带上七天,等到七天满了之后随便一座桥,丢到下面,一切不干净的东西都会迎刃而解的。”
“靠,还有这么好东西的?”华子主动一把抢了过去,用随身携带的手电照了照,然后抬头看向朱天灵问:“这他娘中间是一条线,不会是猫眼石吧?不过比老子之前摸到的小太多了。”
我狠狠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