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很多无法解释的存在。
“人呢?都哪里去了?”我彻底放开喉咙喊道。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东厢房的门“咯吱”打开,只见一个人手提着一盏差不多的白纸灯,上面还有毛笔写着一个“刘”字,接着就朝着我走过来,一个劲地用手里灯照我。
当我看清楚对方的相貌之后,几乎整个人差点吓得叫出声,那是一张满是皱褶的老脸,而且有明显的死灰色,说他是一只粽子我都信。
“你是人是鬼?”我稳住心神,问他。
那人看了我一会儿,好像看清楚之后,才说:“原来是刘先生的小徒弟回来了,我是刘先生最近新聘请的管家,这里的人都离开
了,刘先生说在后院等您。”
我忍不住又打量了这个新管家几眼,心想着为什么刘天福会雇这么一个管家,是他的审美有问题,还是人长成这样是可以辟邪的呢?
穿过了正厅,管家在前面照路,我跟在后面。
“老人家怎么称呼?”我问。
“小先生,您叫我老王就行。”
这个自称是老王的管家,说着便向我解释道:“这一片是老城区,电路老化严肃,时不时停电,说是要换新的,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我有一种非常真切却有奇怪的感觉,今晚好像不出点事,都对不起烘托到这种程度的氛围,并不是自己期盼,而是一种非常强烈的知觉。
“王伯您客气了。”我随意客套了一句,问他:“听你刚说的,好像你在这种四合院生活了很久,但据我所知沧州已经没有多少这样的院子了。”
王伯冷笑了一声说:“我是老北京人,打我出生就生活在四合院里,后来家道中落,便开始做起了管家,一做就是几十年,最近在那边出了点事儿,才到沧州来的。”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和陌生人聊天的性格,但是今晚却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停电的原因,便继续说:“想必您以前也是见过大世面的。”
王伯再度笑了笑,不过这次什么都没有说,我也没有没有继续说其他的,两个人一前一后,便是到了后院。
在后院七盏灯,从味道也可以判断出,竟然用的是香油作为燃料,这年头除了道观和寺庙之外,很少有住家会用这东西的。
走到了门口,王伯对我说:“小先生稍等片刻,我向刘先生禀报一声。”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他便是直接朝着刘天福的卧房走去,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我点起了一支烟,不知道是想抽,还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心中想着以后绝对不来这种没电的院子,打死也不进来,太他娘的吓人了。
可是,
没想到一支烟抽完了,王伯还没有出来,刘天福也没有出来,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卧房里边的灯偷偷熄灭了,让我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心中有一种想要转身跑掉的冲动。
可是,一想自己在古墓中也没有怕过,更不要说是活人住的院子,于是直接就朝着卧房走去,到了门前直接抬头敲门,好几下之后都没有得到回应,便直接伸手去推门。
随着那木头门被我推开的时候,我已经摸出了打火机照明,但当我看到屋子里边的情形时候,我不由地怀疑自己走出了地方,或是是在做梦,里边怎么看都不是睡觉的地方。
刘天福的卧房,我是来过不止一次的,里边的布局情况相当清楚,但现如今里边却是空荡荡的不说,就好像是搬了家似的,唯独多出了一件东西,那是一口棺材。
棺材是正常比例大小,却是用石头打造而成,虽然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宝石,但从棺材上的腐蚀痕迹来看,肯定不是现如今的工艺品,至少也有几百上千年。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后退,自己完全没想到睡觉的地方会港这一口棺材,难不成是故意吓唬我的,不过定了定神,再度站在了门口。
“师父,王伯,你们人呢?”
我问过之后,并没有得到回答,再度观察四周的环境,确定这就是刘天福的家无误,只是睡觉的地方没有平常的桌椅板凳床,换成了一口观察,我想不管是谁都会觉得瘆得慌吧?
庆幸的是,后院还有几盏灯亮着,否则我肯定是要转身逃走的,这可比古代的那种义庄还要诡异的多,我不由地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要不然眼前的一切无法解释。
我用力地掐了自己一把,那是真的很疼,疼的我眼泪都快下来了,这竟然不是梦,而是真的。
视线再度锁定在那口石棺上,就感觉它像是一头沉睡的猛兽,随时都会醒过来,把我一口给吞掉,但想走又有些怕,仿佛离开这里的灯光,我可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