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以奇门遁甲的口诀尝试破解没有成功的时候,我们连同最后一丝丝希望也荡然无存,华子提议我们前方走不通,那就往回走试试,也许还有可能回到进最初的三岔口。
我并不赞同这样的做法,如果我是这个地方的设计者,要把人困死在这里,自然就不会轻易让进来的人出去,可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去尝试一下。
这已经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办法,但是往回去一走就出了问题,而且问题非常的严重,走着走着就发现人越来越少了,起初怀疑是我们被什么东西跟踪了,从而导致那些失踪的人遇害了,但走着走着竟然只剩下我和华子两个人,一时间不由地就慌了神。
华子满头都是密集的细汗,问我:“大飞,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啊?刚才人都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全都不见了啊?”
我的心态这时候比他还要差,擦着流下的话冷汗,吞着唾沫说:“我也搞不懂,肯定是除了大问题,我们哥俩可不能再走散了,那样就连个互相照应的人都没了。”
“老子可是亲眼看到程大小姐消失在身边的,那感觉就好像她突然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似的。”华子照着四周说道。
我皱着眉头说:“不要自己吓自己,那可能是这里的幻觉造成的,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他们应该就在不远处才对,我们现在要做的也是必须要做的,那就是镇定下来想办法把这个幻境破解。”
华子已经犹如霜打的茄子,叹着气说:“唉,要是能看破早就看破了,现在你都搞不定,其他人就更加没那个本事了,要是等一下你也消失了,那就剩下老子自己了,到时候老子肯定会活活寂寞死的。”
听到华子这话,我的心里是一阵阵的不舒服,感觉其他人就在附近,可就是无法看到和触碰到,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关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封闭空间中,或许华子会寂寞,但我一定会心惊胆寒,早知道就不该听他的,也许不往回走就没事了。
“大飞!大飞!大飞!”
忽然,华子连续叫了我几声,我朝着他看了过去,不可思议的一幕看得真真切切,他的身体竟然开始变得模糊起来,那感觉就像是在看一个慢镜头,最终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其实,我并非是第一次看到这
样的情形,在往回走的路上,已经好几次看到这样的情形,我无法形容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但很清楚知道这就是我们人员在不断减少的过程和原因。
剩下我之后,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恐惧,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胆子大了,还是心里一直认为其他人就在附近,我们只是置身于幻境中,只不过看不到彼此而已。
稳住了心神之后,我开始原地休息调整状态,枪一直都处于上膛并打开保险状态,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开始想一些日常的杂事琐事,用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只不过,有些事情是我自己都无法很好控制的,想着师父刘天福说的那些话,再想想这几年来自己的盗墓经历,希望从中可以找出现在面对情况的破解之法。
但是,我知道刘天福是在骗我,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总之他有些事情还是没有和我说实话,而且骗我也不止一次两次。
我强迫自己休息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身体上的疲惫确实有所减轻,但是思想的负担却更重了,很快就意识到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还是必须想办法去破解,要不然自己一直沉浸在自我的幻觉中,那就等于慢性死亡。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便站起来朝里边走去,周边的情况一直不变,这又是一条没有尽头的墓道,但我完全不敢停下来,担心自己会胡思乱想,再看到那无数的白衣女尸,只能蒙头一直向前。
这一走就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忽然我看到墓道的地面出现了和之前不同的变故。
那是一个极大的豁口,而且非常的不规则,说这里掉下去一头猪都有人信,我到边缘扫了一眼就发现有人活动的痕迹,想着肯定是其他人下去了,立即从背包里边摸出绳子,固定好便将自己放了下去。
在下降的时候,我发现了一颗枯树,属于有很长年轮的老柳树,已经枯萎的几乎不成型,原本的枝叶落到地面的泥土中混为一谈,形成了非常厚的新地皮。
我老家那棵柳树就已经够大了,但是比起这棵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是我生平见到的最大的一棵,也许他们是进入其中寻找破解幻境的方法,所以我下降的过程也没有看到任何人为制造的亮光。
当然,我也不排斥这些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但是现在我
宁愿相信这是真实存在的,毕竟这绝对算是一个契机。
再者来说,如果这还是幻境的话,那我也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华子他们可能就在里边,不过我也不敢大意,终将是要面对现实的,看着那些宛如鬼爪的干枯树枝,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可也只能继续往下送自己。
窟窿下面的空间相当的大,我的手电无法照清楚四周的墙壁,仿佛整个空间只剩下我和这棵大到离谱的枯树。
我落地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向前走,围绕着这棵大柳树打量着,这棵树的占地面积差不多有一个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