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明确的告诉他,我们这支探险队是要在这沙海之中,寻找具有价值的遗失文明,类似于像这种早就被人发现的地方,对于我们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桑坤并不懂我这话里边的具体意思,王妙馨只能打圆场般的向他解释,说是我们两个人的职业不同,想法自然也就无法一致,让他只要按照原定的收钱就好,在我们要去的地方,他帮忙提个建议就行。
此时,桑坤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他自嘲自己是多嘴了,认为王妙馨说的没有问题。
等到我们回去的时候,发现其他人正在临时的休息地呼呼大睡,连同琉璃也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在这种环境下,不是赶路就是休息,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也没有主动去叫醒他们,自己也决定休息休息,刚才在绿洲内看到了不少动物的身影,等到华子醒来就让他过去搞一些回来,最好是在太阳落山,因为那时候最多。
这里的环境比较封闭,周边全都是恶劣的条件,荒漠的面积太过于浩大,不过就目前的环境而言,相比较我们还算是幸运的。
我在出发前看过一部纪录片,里边记录着那些沙漠独行者找到绿洲之后,不论是绿洲的面积是大还是小,他们都会留下摄像头进行拍摄,之后就会发现镜头前出现各种各样的动物到绿洲来饮水。
当然,其中也偶尔会有捕食和打斗的场景,毕竟方圆数十公里乃至数百公里只有那么一到两处水源,迫使周边生活的动物不得不来这里喝水,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认为晚上更好狩猎的原因。
看着其他人在呼呼大睡,我便靠在墙壁坐了下去,顿时就感觉自己的脚底板很疼。
在经历了那么多残酷环境的考验,我这双脚早已经磨出老茧,然而等到我脱了鞋袜之后,立即就发现脚底竟然起了水泡,左脚一大一小两个,右脚则是一个。
我不得不感叹这沙漠就是厉害,竟然把我搞成这样,心疼了一下自己,便摸出匕首将水泡轻轻划破,再将里边的脓水挤出,之后再撒上一些药粉,那种“爽”感言语是无法形容的。
收拾完之后,我又重新喝了一些热水,自己猜找了个平坦的地方躺下,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天黑,全程都没有醒过一次。
等到我醒来,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身体上的疲惫消失了很多
,骨头缝开除先一阵阵麻感,听到有人在兴高采烈在“演讲”,仔细一听是华子在向王妙馨讲述一些经历。
我们这些人的经历谈不上什么传奇,但却非常具有故事性,其中不乏一些寻常生活中不可能遇到的状况以及宝物之类,再有华子那条三寸不烂之舌,那么一夸大其词,直接就吸引了王妙馨。
王妙馨听的专注,华子说唾沫星飞舞,有时候说到比较搞笑的地方,自然惹得王妙馨娇笑不已,大呼太有意思了。
华子指着我说:“妹子,你看咱们家大飞,那可绝对是个有故事的人,尤其是他的情史,要是我和你说了,你肯定会觉得这家伙为爱太疯狂了。”
我立即就阻止道:“华子,你没话就把嘴给老子闭上,说到谈恋爱,你在村里那些年干的那些勾当,不比我的一片痴心有意思?”
“什么勾当啊?”王妙馨颇为诧异地看向华子。
华子直接被我气乐了,他说:“你不要听大飞扯淡,像我这个纯洁的小哥哥,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个。”
接着,他又表现的很无奈地叹着气说:“如果你哪天到沧州去,我请你吃当地的好吃的,带你去看铁狮子,不说其他的了,还是说说我们见过的一些奇怪的生物吧!”
接着,他就开始说起了之前见过的一些怪东西,被他描述的绘声绘色,当听到有的蛇竟然是一节一节,简直就像是蜈蚣那样的,王妙馨也顿感诧异,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华子说:“那是太有可能了,当时你没在现场,我和大飞还有他那老情人……”
“华子,你他娘的差不多就行了,吹牛吹的不着边际了。”我怒斥道。
此时,桑坤也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显然华子的话让他极其反感,开口说:“那根本不算什么,在我们这边的沙漠中轰,有的稀奇古怪的生物不比你见过的少,而且这里在没有沙漠化之前,那可是人类文明起源的摇篮,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遗址。”
华子反呛道:“我去,你还不要不服气,就算你是这种环境的向导,但老子这些年的经历,差不多能抵得上你一辈子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大飞啊!”
他们两个又开始互掐了,王妙馨在一旁无奈地吐了吐舌头,郝惊鸿则是更加没有说什么,他全程都在关注琉璃的一举一动。
琉璃盯着面前的篝火,常年山则是还在睡觉,毕竟这位少爷的体质太差了,完全和我们这些走南闯北的粗人没法比较。
我干咳了一声说:“华子,你就不要东拉西扯了,跟我去方便方便抽支烟,顺便查看一下这里晚上的情况。”说完,也不管他是否愿意,拉着他就朝外走。
昨夜狂风肆虐天昏地暗,今夜却是星月浩明,皎洁的月光铺面大地,给满地黄沙增添了一层更加神秘的面纱,彰显出更加耀眼的颜色。
华子递给我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