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当真了,不会你小子真的心里有鬼吧?”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问:“你不在上面准备接应我们两个,跑下来做什么?”
“打扰你好事呗,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
华子见我脸色又不对起来,立即正色道:“还不是上面闲得无聊,听到你们在下面撬开好几道门,老子的手痒啊,当然要下来看看。”
接着,他左顾右盼了片刻,问我:“有没有什么大发现?”
我直接指向了那尊神像给他看,华子看到之后,惊讶到了瞠目结舌的地步,他指着说:“这,这不是那个女神吗?对,她叫九天玄女是吧?”
“没错,就是他!”我点头回答道。
华子皱着眉头说:“还真是阴魂不散,她的势力范围这么大?”
王妙馨已经回过了神,她看到华子之后,很明显有一种我无法给予的安全感,开口说:“这位就是我们萨满教的女神,出现在这里应该不奇怪吧?”
我和华子面面相觑,接着同时点头,这当然很奇怪,但奇怪之处不在于其他,而是在于我们对于她的一些了解。
王妙馨镇定下来之后,开始对我们两个讲述起来,萨满作为北方一些民族信仰,尤其是游牧民族特别的推崇,起源于很古老的时间,几乎要追溯到母系氏族社会发展巅峰时期。
传说中,最早的萨满被称作圣母,属于一个庞大氏族的通灵,也是被中原人神话中称作的九天圣女娘娘,那就是萨满的第一任酋长。
华子啧啧了一下嘴,说:“大飞,老子也听说过这个萨满教,但具体什么样的并不是很清楚,难道和我们的道教和佛教是差不多的?”
我想了想说:“古人认为自然环境的变化是天给予人类的恩赐或者惩罚,人类在趋吉避凶的过程中,很本能地对自然残忍了畏惧和景仰的思想观念,所有的祸福都是由天所产生的,所以才有了一种什么都是天意,一切要遵从天的旨意,所言所行都要执行天的意思等等一系列的说法。”
顿了顿,我继续说道:“万物即相生又相克,有兴旺就有衰败,这一天都是天冥冥之中在操控,当人类产生了领导与被领导的思想之后,所以就开始猜测这天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华子听的一个脑袋两个大,打断我说的:“行了行了,你就简单告诉老子,这萨满是不是和道士和尚一样,其他的没必要给我们普及
,听不懂也不想听。”
我很是无奈地说:“萨满就是整个萨满教的精神象征,好比可以如同一些药物让自己或者其他人进入某种虚幻的境界,从而进行的一系列具有宗教性质的仪式。”
华子对着我翻起了白眼,说:“原来说了半天,就是药物控制,不过听你这么一说,老子倒是想起来之前我们下过的一个斗。”
我说:“你指的是长白山那次?”
华子摇头说:“不是,是上一次神农架那个墓葬,你还记不得己我们在墓道中发现了所有人都消失的情况,你说那会不会就是一个类似药物控制的萨满?”
这话让我为之一怔,他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反而真的有那种可能。
首先来说,神农氏作为草药之始祖,他利用草药可以做出很多我们完全想不到的事情,一个简简单单进入幻境看到幻象不是问题,就算是将我们毒死也是有那个实力的。
王妙馨追问那是怎么回事,华子没有告诉她别的,就说那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如果她真的那么想知道,那就等我们回去后,她跟着去沧州,会给她当面锣对面鼓地讲个三天三夜,保证精彩绝伦。
我知道华子肯定有其他的想法,让王妙馨不要听她的,人家可是刘天福多年老朋友的独生女,如果被华子这个畜生给怎么样,我有罪。
然而,结合华子的说法和我们的发现,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
只不过那时候距离现代太过于遥远,很多东西都无法考证,除非有详细的文字、绘画或者雕刻记录,否则就是我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结果。
华子看了一圈,说:“我去,这地方死了这么多人,真够造孽的。”
然后,他非常认真地问我:“大飞,你们有其他发现没有,比如说明器。”
“去你的吧!”我没好气地回怼他道。
当我正想告诉华子,除了这些死人骨头之外,再也没有发现其他的,而此时王妙馨却有了意外发现,她觉得地面有问题。
在刚才骨头渣子扎到了她的裤子上,她惊慌之下踢开了那些骨头,在那个地方露出了一个青褐色的拉环。
这个拉环是青铜质地,一看就相当有年头,上面雕刻着蠡纹,可以看出基本的轮廓,仔细去看应该是当时雕刻工匠的手法造成的。
我和华子着手将那片区域的森森白骨拨开,露出的地面出现了一块方石板,那青铜拉环便是它的拉手,并且一共有两个。
我们两个一人一个开始用力,很快
那看似沉重的石板就发出了微微的震动,可就是不管怎么用力都拉不开。
华子立即让王妙馨过来帮忙,但后者表现的相当胆怯,催促我们还是抓紧离开,她很明确告诉我们,她还是非常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