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已经开始忍不住喋喋不休的骂了起来,言语中也提到了这比任何机关陷阱都要厉害,简直就是让人来不及做出太多的反应,直接就把活人给火葬掉,确实相当的骇人。
我看着逐渐小了下去的绿色火焰,轻轻地吸了一鼻子,发现空气中除了有磷粉的味道之外,还有一定含量的硝铵味道,让他们离的远一些,因为这是会产生毒素的。
告知完他们之后,我已经做出了相应的反应,同时其他人也立即朝后退去。
常年山擦着脑门的汗说:“好险好险,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看起来那么漂亮那么大的夜明珠,怎么里边会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啊?!”
我内心的气已经不打一处来,直接说:“常兄,你刚才的行为动作会害死所有人的,那几个兄弟的死和你脱不了关系,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不等研究研究,直接就上去碰破那颗夜明珠呢?”
常年山有些悻悻地看着我,说:“他们出了事情也不能全都怪我吧?我也就是上去碰了碰,也没有招呼其他人上去,出了事情只能怪他们自己贪心,而我有琉璃小姐的舍命相救,他们却没有,这只能怪他们没有我命好。”
我顿时就语塞了,他说的确实有些道理,那几个已经被烧成了黑木炭的同行,如果他们没有那么贪心,或者多动动脑子,那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不过,我觉得常年山要付一大部分的责任,他是没有金刚钻就不该揽这样的瓷器活,谁遇到这样的同伴谁倒霉。
华子见我是真的生气了,立即干咳着打圆场道:“大飞,我相信咱们常少爷绝对不是故意的,这人已经死了,死了就活不了的,就算是完全责怪他,死而不能复生。”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深知华子的意思,我们以后肯定还是要用到常年山的,不能因为几个和我们几乎没有什么交际的人而伤了和气,那以后我们就不好在世俗混了。
本来我想要说自己客套话了掩饰,将自己刚才不善的态度掩饰下去,可是没想到由于我都说出这样的话,活着的那些同行立即就开始指着常年山的鼻子怒骂起来。
这里是墓中,关系到每个人的身家性命,连我们都差点被连累,所以也没有人管你是什么大家族的少爷,自然会朝着常年山发飙。
常年山作为常年第三代的单传独苗苗,从小是端在手里怕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从来都是他对其他人发号施令,哪里有人敢对他如此态度。
一时间,他的少爷脾气就来了,看模样都有和那些人动手的架势,直接就端起了枪,我知道再不阻拦就要出大事,立即就去抓他的手腕。
郝惊鸿和华子也去劝阻那些同行,可能他们也是被郝惊鸿等人所救,还是相当给他这个面子的,只是有人扬言不让常年山活着走出这个墓葬。
常年山并不愚笨,他深知这这样的情况下与我敌对,那绝对是下下之策,而我只是个劝架的,索性他便是给了我这个面子。
只不过,常年山表现的还是有些愤怒,说道:“张兄,你说我肯定说的有道理,谁让你是咱们这支队伍的筷子头,你也有说我的权利,但是他们这几块料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说我们常年山?看她们是活够了。”
我轻咳一声道:“常兄,我刚才也是一时嘴笨,不过说开了也就没什么事情,不过你也不要和他们蛮干,毕竟这个节骨眼也不好窝里反,这件事情你需要程度一定责任的。”
不知
道为什么,我越说越感觉到了窝火,甚至有些快要抑制不住的那种。
常年山将枪收了起来,说:“张兄你说的没错,这件事情我会一律承担的,出事的几个朋友的安置费全都由我来出,而且我保证只会多给不会少半分的。”
说着,他又看向那些同行,说:“但说一是一,说二就是二,整件事情不都是我的错,也有他们自己贪心的原因,要不然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我只是实话实说,是处于人道主义才做这样的事情。”
那几个人一听这话就更加火了,感觉常年山就是仗着自己财大气粗,把其他人的生命都不当回事,很快就被华子给拦住,才没有把这场闹剧继续升级下去。
总的来说,这件事情很难分辨对错,而且我觉得常年山说的也全是错的,还不是因为那些家伙太过于贪心,虽说这是盗墓贼的通病,做贼的不可能不贪,否则也就不会下斗的。
换句话来说,我们倒斗的讲究一个团队合作,说的不好听点,还是因为常年山太过于像猪一样的队友,我的肠子都悔青了,真的不该把他也到这里来的。
我把郝惊鸿和其他人在一起休息,毕竟燃烧的烟雾中是有毒的,只能等待毒烟散去,当然我们也可以选择戴上防毒面具,但那样也是有危险性的,所以只能稍微等上一下。
气氛略微显得尴尬,一时间我也不是该如何缓解,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华子。
这家伙属于盗墓贼中最为扯淡,但是这家伙反而坐到了一边抽烟,故意没有理会我,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只有华子能够活跃气氛,要不然常年山和那几个同行还会闹矛盾。
我生怕对方会突然发难,不管到时候谁打死谁都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