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已经摆在这里,交出去我们也不一定能留条命,还不是因为此次的明器太多,件件都是价值不菲,让这些蒙人看到之后,说不定会联想到成吉思汗陵。
然而,成吉思汗陵已经启动的自毁装置,他们绝对会把我们一个个地弄死,再把我们的尸体丢进沙漠中,不等风干就会被狼啃的连骨头都剩不了几根。
刘天福笑道:“你们充其量就是一群沙漠匪徒,虽说已经消失了很多年,一度都以为你们这个职业不复存在,谁曾想还有残余。”
老者缓步向前走着,他身后的人想要上前保护,但被他直接阻止,同样刘天福也是咬牙迈着步子,不消片刻两个人就面对面的盯着对方。
老者再度开口道:“我们并非是什么匪徒,我们是守护自己家园的汗陵卫人,反观你们才更像是贼。”
刘天福不屑道:“对着我们这些来旅游的人穷追不舍,不是匪徒还能是什么?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们身上有你说的那些东西吗?”
老者说:“如果没有,你们做贼心虚地跑什么呢?你我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应该到了在家享清福的时候,不是做贼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果你把东西全都交出来,我还是可以保证不伤害你们。”
刘天福道:“同样的话我也可以送给你,带着你的人和你的马离开,我不想看到大规模流血事情的发生。”
老者哈哈大笑道:“我草原男儿从不惧死,更不要说是流什么血,为了我们应该尽的义务,我们甘愿把鲜血撒在草原之上。”
刘天福微微拧眉道:“你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老者微微点头,看向了刘天福身后的我们,说:“可惜这些年纪尚青的年轻人,他们将会客死异乡,也不知道他们的父母妻儿会怎么想。”
刘天福冷一声说:“他们跟着我能走到这里,那就说明他们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你绝对不是一般人,在我这一生中,你是可以排的上号的。”老者不像是在恭维,而是实话实说。
刘天福抱了抱拳道:“彼此彼此。”
两个老家伙互相对视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刘天福笑了没有几声就开始咳嗽,我生怕他的身体有个什么好歹,那样我无法向已经葬身于墓葬中的郝惊鸿交代。
老者有意要给刘天福拍背,但手刚刚抬起来就
被后者用胳膊挡下,他缓缓地直起腰来,沉声道:“我们只能是刀枪相对,不需要这样的虚情假意。”
“我仅仅是对比我大一些人的关心,毕竟能活到你这把年纪的人不容易。”
老者也朝着刘天福抱了抱拳说:“请多保重。”说着,便走向了他的队伍。
华子问我:“要不要老子现在就一枪干掉他?”
我轻轻摇头说:“不行,我师父也被他们的枪口瞄着,不要轻举妄动。”
刘天福往回走了没有几步,便是一个踉跄,我正准备冲上去搀扶他,忽然就有一颗子弹擦着我的眼角掠过,自己非常清楚地看着子弹的弹道轨迹,吓得连忙缩脖子。
华子大骂一声,立即也扣动了班级,一时间枪响声不绝于耳,场面变得完全失控,几乎没有两秒钟,那个背对着我们的老者便倒了下去,再也没有站起来。
对面的康巴那些人开始大吼大叫起来,因为是蒙语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能是在叫老者的名字或者他在汗陵卫人中的身份职位。
康巴那些人也在开枪,虽然他们全都是猎枪,但上百把的猎枪同时齐射,那绝对不亚于好几挺重机枪,不断地打在我们的车上,也有些是针对地上拼命爬的刘天福。
我躲在车身后面,几乎不敢露头出去,心里感觉刘天福是凶多吉少,密集犹如雨点般的子弹,不要说此时的刘天福是受伤之躯,即便是他的身体没有抱恙,估计也会被打成筛子。
“左右都是死,大不了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兄弟们干吧!”
华子的话音刚落,直接就把自动步枪的枪管探了出去,然后扣动扳机来回地扫射,顿时对面就是一连串人的惨叫和马的撕鸣。
没过多久,华子的手腕意外中枪,同时手里的自动步枪前半截也被打的千疮百孔,已然不能使用。
生死存亡之际,我们纷纷效仿华子那般还击,可以不断听到越野车被打的“砰砰”作响,期间还掺杂着有人中弹后的惨叫声。
那些蒙人在不断地前压逼近……
谁曾想,在现如今的和平年代下,我们竟然会经历如此规模的枪战,而我们这些人只能以那些车作为掩体,否则我们的身体早就被打的满是窟窿眼。
华子捂着受伤的手腕,鲜血不住地流着,子弹是贯穿过去的,他忍着强烈的剧痛,不断地骂骂咧
咧,大半个身子已经被他自己的鲜血染红。
“程数,给我纱布!”华子大声呼喊着。
程数立即从背部里边找了出来,从她所在的车辆后面用力丢向我们,但对方的子弹太过于密集,纱布竟然在半空中被击落。
我连忙从背部里边取出了螺纹钢管,接了起来之后,把已经脏兮兮的纱布勾过来。
纱布已经被打了两个弹孔,华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