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指头肚大小的蚊子,吵的脑袋发疼,此外四周到处都是墨绿色的,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奇形怪状的藤蔓拦路,只能要刀劈砍着开路,其中的行走过程简直是苦不堪言。
华子早已抱怨不止,他说:“这他娘的算什么路啊?是给人走的吗?老子感觉脚底板又起了好几个水泡!”
一两次还好,但是说的多了,谁都心里边感受。
菊兰第一个听不下去,她说:“我说你这个人真是的,连我们几个女人都没叫苦,你一个老爷们啰嗦个什么劲?你自己嘴不困,我们听的耳朵都快起茧了。”
华子不怒反而笑了起来,说:“你要不把我背上,当哥可以答应你一件明器,绝对是那种一百万以上的,你觉得呢?”
“可以啊,你上来啊!”菊兰说着,竟然真的双膝微微下弯,作势要背起华子。
“看看,这就叫有钱能叫鬼推磨,也能让磨推鬼!”
华子连连感叹,还真的想要上去,看着他们两个的身材差距,我不由地心疼菊兰,不要说是这样的路况,就是换成平时走的路,好像也走不了几步吧?
只见,华子一只手搭上了菊兰的肩膀上,而后者的凤目一立,双手立即就抓住了华子的手腕,接着就是个过肩摔,把华子摔了个七荤八素。
完事之后,不理会华子的惨叫声,菊兰做了个鬼脸说:“摔死你个不要脸的货,谁稀罕你画的大饼,明器你家姑奶奶自己会摸!”
“唉,真是女人难养啊!”华子扶着他的老腰,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
走着走着,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但我们却没有按照预计的时间到地方,整个世界又被一层黑暗所笼罩。
这也预示着我们无法继续前进,只能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进行休息,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走,也想着明天能不能走到预定的地方。
当然,队伍中要有另外一种声音,那就是开始质疑我的专业水平,怀疑带路带错了。
这个也不无可能,此地的昼夜温差相当大,到了晚上那些蚊虫更是变本加厉地狂妄,肆意地叮咬着我们,即便我们身上带着蛆虫的草药,但在这里的效果也微乎其微。
现如今,我们已经深入了很多,点燃篝火的问题不大,于是乎就在我们的帐篷附近,亮起了一堆篝火。
华子主动请缨,要帮我们去打一些野味补充体力,接着便带
老魁和蓝莲离开。
我提醒他们要注意安全,华子是满口的答应,程数则是带着梨儿姐去找水。
没一会儿便找到了能喝的水,但我们还是先把水烧开,又放入了随身携带的小包茶叶,一边喝着一边休息着。
没有多长时间,华子他们三个人便是挽着袖子、卷着裤管走了回来,同时在蓝莲的肩膀上,还多了几条大马哈鱼,看着我不由地口水直流。
虽说此次我们携带的装备很是齐全,只是因为需要快速赶路,所以能吃的都是带的压缩食物,基本上没什么机会吃到野味,嘴里早已经淡出个鸟来了。
我们需要到远一些的地方处理这些鱼的内脏,以免血腥味吸引来大型野兽。
我们十几个人分这些大马哈鱼,每个人也就是吃个半条,不过这种鱼类特别的肥硕,即便一半也已经能吃个七八分饱,而女人们为了保持身材就不多吃了,男人们则是再吃些压缩食物便能全饱。
吃过饭之后,我们也鱼骨头和鱼刺进行掩埋,直接就开始两个人一班岗地轮番守夜。
这种地方几乎是不太有人类出现的可能性,我们只需要提防着大型野兽和毒虫,毕竟身处于陌生的环境,我们必须要小心再小心,才可以驶得万年船。
第一班岗,便是我和俏媚守夜,完全是程数刻意安排的,不过并不清楚她这样做的心理和目的,难道是她想成人之美,撮合我们两个人在一起?
说实话,我对俏媚的感觉是不错,但和堆程数的感觉完全不同,也可能是人的一种逆反心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得到,反而得到的却不太会去珍惜。
起初,我和俏媚还能聊上一会儿,但是想着就觉得不舒服,于是也就失去了原有的兴趣,检查了弹夹之后,便往篝火中添加树枝木柴。
俏媚很奇怪地要求我给她唱歌解闷,自己非常清楚自己那五音不全的嗓子,不过还是给她轻声哼了起来,同时不忘了时刻刘姨周边的环境。
可能是我的歌声太过于催眠了,俏媚都有些困的睁不开眼睛,她开口需要接我的肩膀靠一靠,果然没有一分钟的时间,她闭上眼睛睡着了。
我很是无奈地叹着气,点了支烟留意着四周的情况,在对面是一个非常高大粗壮的红杉树,估摸着都有二十七百米高。
任何树木超过三十米,从下往上看的话,那无异于看摩天大楼,偶尔会看到一个小黑影穿梭,猜测应该是松鼠之类的小动物。
我心里盘算着,这树能长到这
么高,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才能做到,估计肯定不会少于一百年。
这不愧是外兴安岭,有着“植物宝库”的美誉,难怪会被人觊觎,真是太可惜了。
忽然,一个帐篷的门帘被打开,程数从里边走了出来,她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