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话,华子也颇为感叹,但是他认为儿子是分分钟就能要的事情,只需要让他遇到一个踏实过日子的女人,然后就开始幻想某天他有了儿子,做起我们过去喝他儿子满月酒的春起大梦。
我也跟他开玩笑,告诉等他有了儿子,一定给他儿子包大红包。
说到钱的事情,华子立即就来了劲,他不但找我要红包,而且说什么红包不能低于百万,那不符合我的身份什么的。
在我们两个互相扯皮的时候,程数什么都没有说,她一寸寸地摸着墙壁,期间还会把耳朵贴到墙上,以确定里边是否有机关运作的动静。
于是乎,谁也没有去打断,可能是因为华子和我谈及女人和孩子的事情,自己不由地往她身上瞄。
王文倩更是直接,一发照明弹顺着阶梯打了下去,枪声着实令人震惊,谁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使用照明弹,完全就是猝不及防。
不过,那枚照明弹很快就撞到了什么东西上,瞬间彻底炸开,同时我们也看清楚了这个阶梯的底部。
大概扫了一眼,这个阶梯有三百多个,如果我推测的没错的话,准确数目是三百六十个,象征着一年的每一天,由于阶梯并不是很大,所以这个距离就显得太近了,故此发生了这样的情况。
每一段都有一盏冥殿,在尽头处却摆放着两个一人多高的白色瓷瓶,各自矗立于阶梯的两旁所站。
于是乎,我们加快了速度,沿途华子会将一些冥灯点燃,保持着又不是浪费他的万年油的原则,也是担心有什么危险藏在暗处难以发现,搞的我们自己手忙脚乱。
当我们走到那两个大白瓷瓶处,其中一个上面绘着蝶恋花,另外一个则是喜鹊登梅,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异常的情况。
等到我们转了个弯,所有人都精神大振,因为在我们眼前出现了一条汉白玉石桥,而下面则是一条深渠。
之所以说是一条“渠”,是因为下面并没有水,而石桥和深渠的垂直距离超过三米。
用手电往下照,便可以清楚地看到,整条河有着各式各样的瓷器,有的大的足足有好几米,小的也有巴掌大小的。
“这应该也是殉葬渠吧?”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曾经见过用石人俑村殉葬的沟渠,也见过用工匠尸体陪葬的陪葬坑,但这种用瓷器殉葬的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但不得不说看起来绝对不逊色秦皇陵中的兵马俑。
这并非是规模能超过兵马俑,而是这些瓷器的自身价值,不用看也肯定是出自官窑的,清代的官窑瓷器,外面可是炙手可热的。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在古董中,瓷器绝对是被炒到第一位的,以至于连玉器都要避让其锋,一来是因为瓷器保留下来的多一些,二来就是因为官窑出品。
当我们跳下去一一鉴赏的时候,才发现清代的瓷器仅仅其中的一少部分,更多的却是唐宋元明的时期的产物。
这绝对是一些价值不菲的明器。
华子看着这些瓷器已经眼花缭乱,他甚至忍不住骂道:“我的亲娘,这么多上好的瓷器,还有个头比我们都大的家伙,这要是拿出去还不起飞了?”
我们则是无奈苦笑,瓷器虽说名贵,但携带极其不方便,比如小件的鼻烟壶,其价值也就是千把块钱,而大的瓷器固然值钱,但带出去就非常的不易。
这想要从外兴安岭带回去,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的事情。
所以说,这里的瓷器即便再多,对于我们来说,价值也就不是那么大了,不过我个人还是非常的好奇,为什么清代皇帝的墓中,会放有其他四朝的瓷器作为陪葬品呢?
即便是说,唐宋元的瓷器珍贵,但明朝作为被清朝推翻的前朝,这里为什么又会存在前朝的遗物呢?
华子一行人完全没有想这些,他把认识的明器往其他人的手里狂塞,嘴上还笑呵呵地说道:“诸位,老子答应过的明器,你们人手一件,之前输给你们的账也就结清了,出去绝对不能败坏老子的名声,全都听到了吗?”
蓝莲和老魁那些人一个比一个脸臭,这里的瓷器哪里还用的着
华子给,那就像是到了河边捡鹅卵石似的,随便看中哪个就拿哪个。
只不过,谁也不傻,没人愿意去给自己平白无故增添累赘,最差也是累开时候“塞塞牙缝”,此时是绝对不可能的。
蓝莲手拿着一个珐琅彩荷花瓷碗,作势就要摔到地上听的声响,我立即将他拦住,不悦地质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大飞哥,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个普通的破碗,随便丢了得了。”蓝莲郁闷地看着我说道。
我从他手里接了过来,说:“即便我们不带走,那也不能随意破坏,这可全都是古董,摔坏一件就少一件,与其破坏不如留给后来人,而你也是吃这碗饭的,难道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蓝莲苦笑道:“你们北派的人真有点不能理解,我们南派是能带走就带走,带不走就随意处置,对于我们没用的东西,也不太想留给什么后来人。”
这话让我想到了盗墓南北的文化差异,他们南边来的确实是会这样做,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