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建国被蚰蜒王所伤,一直处在昏迷的状态中。起先,他还能听到同伴的说话声,但声音越来越远,眼前越来越黑,到了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股尿骚味给呛醒了,睁开眼一看,大感意外,他发现,周围的环境跟他昏迷前大不一样,众多的壁虎和可怕的蚰蜒已经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形状怪异大面积的植物。再一看,吓了一大跳,地上躺着好多人,竟是李成博他们。
他起身走到离得最近的一个人身边,那是倪三爷的一个手下。他试了试此人的呼吸与脉搏,发现对方呼吸均匀脉搏正常,没什么异样;一连观察了好几个人,情况都差不多。
他感到茫然,心说,难道是同伴们将他带来这里,感到疲乏就地休息了?不像,就众人躺得横七竖八的样子来看,倒像是忽然失去意识栽倒在地的。他这样怀疑是有理由的,因为,土专家怪异的姿势说明了问题。土专家是跪在地上的,脑袋竟伸进了植物丛里。假如是自主意识下进入睡眠,哪能是这种姿势。
他拍了拍土专家,想将对方喊醒问问情况,可是,土专家没丁点反应。谭建国心中有了不好的感觉,他忙将土专家的脑袋从植物丛里拔出来,又将对方平放到地上。这么大动静的折腾,土专家居然还是没醒过来。
谭建国心中的不详之感越发强烈,情急之下,竟啪啪打了李成博两个耳光。
还别说,这一招起作用了,李成博立时醒过来,可是,眼神呆滞,愣了好一会才摸着被打疼的脸颊开了口,一开口就让谭建国紧张起来。
“快走,此处有古怪。”李成博叫起来,说完,敏捷地从地上爬起,撒开脚丫子朝着一个方向飞奔。
谭建国一时反应不过来,
呆了将近七八秒,见土专家快要跑进附近的一个门洞才回过神来。他不明白正在发生的事情,但想着土专家能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而去,说明此处真有古怪。来不及多想,他铆足了劲,风驰电掣般追赶土专家而去。
跑进门洞,谭建国见土专家蹲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便跟着蹲下来,等缓过气来才问发生什么事了?这里怎么会存在一个花圃的?
土专家摆了摆胖乎乎的手,说:“别提了,太他妈紧张刺激了。”说着,说起了谭建国昏迷后发生的事情。
话说周福生说有办法救治谭建国,但需要一种药。
正哭得稀里哗啦的李成博一听这话,立刻停止了哭泣,他回想起续魂蛤蚧的眼泪救了他一命,便问周福生,那一味药是不是大壁虎的眼泪?
周福生却摇了摇头,说,不单单是这个,还需要另外一味药。他的神情有点委顿,看起来,他对能否救治谭建国不抱太大希望。
周文很着急,因为,谭建国既是他的同事,又是好兄弟,他不希望同伴有事。他催促着问,到底需要什么药?
周福生说:“续魂蛤蚧的眼泪的确能祛毒,但是,还需要一味药引子。”说着,环视了一下众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哎哟,我说前辈,建国危在旦夕,您就直说是什么药引子吧。”周文急得都快跳脚了。
等周福生说出药引子的名称,周文才明白周福生为何神情委顿了,因为,周福生说,想要救治谭建国,除了续魂蛤蚧的眼泪,还需要一点点童子尿。
周文立刻傻眼了,挨个看了众人一遍,脸色越来越白。
一帮人里,岁数小的也都二十好几,大一点的都称得上老爷子了;当今又是开放的社会,男女授受不亲的意识早被人们淡忘,
谁还没个跟异性肌肤之亲的经历?就说周文本人,尽管他眼价高,但也处过几个对象,早就不是童子之身。其他诸如胡子等倪三爷的手下,就更不好说了,都是玩命的主,那样的人物,活着的理念是建立在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基础上,吃喝赌那都是家常便饭,想要他们保持童子身,怎么可能。
周文越想越觉得心灰意冷,心说,谭建国能否保命,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在场的人都没出声,大家的沉默说明了一切,都不是童子之身。
就在众人觉得救治谭建国无望之际,一个人却怯生生地举起手来,是土专家。
“你想说什么?”周文问,又发现对方的脸通红通红的,觉得奇怪,问,“你的脸怎么回事?”
等李成博开口说话后,周文才明白对方为何脸红,同时,也兴奋起来。因为,土专家竟说出让众人意外的话来。
“我……我……没碰过女人。”李成博费了好大劲才说出一句话来。
“什么?”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出这两字来的。
一个贪财好色的人,竟然是童子之身,这怎么可能呢。
“你确定?不会是哄我们吧?”周文用打死也不相信的目光看着李成博问。
“哎哟,事情都到了这份上,我骗你们干吗呢。”李成博苦着脸说,“平常,我只是喜欢看美女,偶尔嘴上占点便宜,但肉体却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说着,话锋一转,不解释了,直奔问题的关键,“这样吧,如果周老前辈说的法子管用,我是不是童子之身一试便知。别耽搁了,救人要紧。”也许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