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没能到达洞底,那么,用绳子荡下去的法子已经不管用了。但除了绳子之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正想着,一个念头出现在他脑海中。
刚才,系着金永良的绳子到底是被金属台子给挤断的,还是“金毛尸王”自己解开的?如果是挤断的,那金永良肯定会被大家伙挤成了饺子馅。
他忙沿着金属体走了一圈,没发现有血肉或骨头渣子的
痕迹,心里一宽。心想,这个大台子的块头跟地洞差不多大小,“金毛尸王”能避开它,说明洞壁上存有藏身的所在,自己要是能下去,找到金永良他们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想到这里,他又围着台子踱了几步,想起先前随台子坠下去的另外两个人,他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只要站在台子上头,台子就会带自己再次降到洞底。
他忙将工具归拢到一起,用绳子绑了扔到了台子上,他自己也爬了上去。
然而,台子却没如他想的那样往下沉,而是纹丝不动的。
唐坝生不由纳闷,难道,是自己的分量不够?要不,跳几下,跺几脚试试。
想到这里,他双足发力,身子凌空而起,落地时猛地一跺脚,只听得隆隆几声,金属台子开始缓缓往下沉。
唐坝生见状,心中一喜,忙稳住身子,双眼就如雷达,扫视着周围的石壁,他希望快点发现“金毛尸王”他们藏身的所在。
地洞的深度着实让唐坝生感到吃惊,下降了约有十来米还没到达洞底。他看见,洞壁上光溜溜的,别说是藏身,就连明显的缝隙都没发现一条。唐坝生感到疑惑,很显然,洞壁上没有可以容纳人的所在,那“金毛尸王”他们到底在哪儿呢?
又下降了约摸五六米的光景,金属台子震动了一下,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唐坝生发现洞壁上有个一人多高的门洞。他心中大喜,料想三个同伴一定是躲进门洞里去了。他拿起工具,快步走进了门洞。
就在他迈入门洞的一刹那,金属台子发出嗡嗡的声响,向上升去。
唐坝生用火把照了照门洞外头,见下方黑黢黢的还是见不到底,不由害怕,心说,这地洞到底有多深?难道,通着地府不成?
站了片刻,他开始观察门洞内的环境,他看见,门内是一条通道,前头黑乎乎的,火
把的光亮照不到尽头。
唐坝生尽管感到害怕,但想着既然已经下来了,不管怎样也得找上一找,能找到金永良他们自然是好事,即便找不到,也算是尽力了。
他定了定心神,抬腿向前走去。
南京古玩城里,耿爷正捧着紫砂壶跟隔壁店铺的老板下棋,店铺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自龙门地宫出来后,老爷子正式收李成博为徒,不久,李成博将老爷子接到南京,当亲爷爷一样供着。
平常,老爷子就在李成博的古玩店里待着,帮做些古董鉴定方面的工作。
耿爷起身走进店铺,看了看来电显示后拿起电话:“呵呵,小子,怎么,惦记我老头子啦?”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师父,瞧您这话说得,徒弟惦记师父,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呵呵,就你嘴甜。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对了师父,店铺里忙不忙?”
“自你去宜兴之后,店里可清闲了。我呀,跟隔壁的老王下棋消磨时间呢。对了小子,你打电话来,应该不会只是问店里的情况吧。说吧,究竟有什么事?”
“呵呵,真没事。我呀,见宜兴上坝村这里山清水秀,觉得您老人家要是能来住上几天,可以领略一下宜兴的大好风光;而且,这里空气清新,生态环境那是没得说,对您身体有好处。”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别绕弯子,直接说重点。”
电话那头的男人见耿爷点破了他的心思,就呵呵笑着说:“呵呵,行行,师父,听您的,咱们直奔主题。我呀,想请您来宜兴一趟,徒弟我遇到麻烦事了……”
接下来,耿爷认认真真听男人讲完话。
挂上电话后,耿爷与下棋的老王打了个招呼,收拾了行李,喊店里的伙计这几天要照看好铺子,然后,出门喊了部出租车直奔高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