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已经去世了
,再也挽不回。
划着小船过水潭的时候,我不断的朝水里张望,我渴望再看我娘一眼,哪怕只是看一眼,也心满意足。但是从头到尾,水潭都那么静,什么也没有。
尽管庞独说了,我们七门的老祖爷当年各自发过毒誓,可是我一想起早逝的爹,还有守在河眼水潭里的娘,心里的酸楚就抑制不住。
我有些不甘,也有些不服,我只觉得,一个人这一辈子的路,都是自己去选的,凭什么自己一出生,命数就被决定了,不仅仅是自己,连带着自己的子子孙孙,都要承受煎熬。
我带庞独顺陆路上的那个出口出来,两个人重新填好土洞,然后去找宋百义。猫女受我的嘱托照看宋百义,他们还在原来的地方,宋百义估计是之前在河眼受的震动有些大,这时候昏昏沉沉的睡了。
我正想跟猫女说话,余光无意中一瞥,整个人都木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瞬息涌上脑海。
猫女在这边照看着昏睡的宋百义,黄三儿可能闲着没事做,在四处乱转。此时此刻,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口破棺材,静静的放置在河边的浅水里,黄三儿正围着破棺材来来回回的看。
破棺材!棺中人!那个让我活也活不好,死也死不了的棺中人,她就在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