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冲着土炉开始叫,一边叫一边走来走去,显得烦躁不安。这只大黑猫平时很稳重,一天到晚也不听它叫一声,然而此时此刻,大黑猫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激住了,浑身上下的黑毛又一根一根的直立了起来。
夜风一直都在院子上头刮来刮去,却刮不到院子里面,弥漫的淡淡的白烟还有炭灰久久不散,我们唯恐白烟有毒,各自都退了几步,撩起衣角捂住嘴巴和鼻子。
过了好一会儿,尘烟才缓缓的散了一些,我眯起眼睛,透过稀薄的烟望向土炉,这一眼望过去,我好像和那只黑毛一样,连头上的头发都想炸毛竖起。
这座平时用来烧人的土炉里,果然有东西!
我的眼神仿佛都凝滞了,一下子回想到了前几天和黄三儿在返回的途中遇到的那件事。
一口不知何年何月的黑釉大缸,缸里面有一个跟我相貌相似的年轻后生的尸体……
要是我没看错,这座土炉里面,竟然是那口大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