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推立头把的家族,也开始后撤,十几家的掌灯纷纷站起身,跟茅天师打着哈哈,就准备和赵老三一起离开祖祠。
“站住。”
这些人还没有迈过祖祠的门槛,交椅的幕帘后,有人说话了。
我在窗外听的清清楚楚,说实话,长这么大,头一次听到如此怪异的嗓音。这个说话的人的声音,就好像两块破铜烂铁在一起相互摩擦时发出的声响,虽然不高亢,可是听在耳朵里,叫人只觉得连牙根都是痒的。
幕帘后,慢慢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很脸生,约莫有四十岁左右,一袭黑衣,上唇蓄着浓密的胡子,左脸颊上有一道从额头直至下巴的刀疤。
我瞧的有点害怕,这人脸上的刀疤不仅长,而且深,当年挨刀的时候,这一刀险些就把他的脸给劈成两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