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的说道:“去吧!”
他大踏步的走了,也只有这时候,我才觉得,庞大的心是肉做的,他不忍,不忍庞独孤独的在大河中漂流十年。
大河滩第一高手,也不免会暗自神伤。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里怕的要死。我不是怕有一天,镇河的命运会落到自己的身上,我吃过那么多苦,受过那么多罪,即便去镇河,也只不过再多吃十年苦,仅此而已。
我怕的,是这命运总有一天会落到陈家子孙的头上。我还小,可如果我不死,我总要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的。自幼就失去亲人的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亲情的可贵。
假如有一天,我老了,再也走不动了,而镇河的命运要落到我的子孙身上时,我恐怕自己没有庞大那样的胸襟和气魄,我怕我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