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药喝的正高兴,我也不忍心打扰他的兴致,陪着他喝了好一会儿。直到三斤白酒下肚,老药还不罢休,又要去拿酒。
“先等等。”我一把拉住他,说道:“酒先停停,咱们聊聊天。”
“行啊,我就喜欢聊天。”老药眉开眼笑的,脸蛋愈发红了:“兄弟你是不知道,我老是一个人在家,实在闲的没事了,就在树下头看蚂蚁打架,看的老没意思了……”
“怎么?你老是一个人在家?我呢?”老药的老婆瞪了瞪眼:“我不是人?”
我哈哈笑了笑,拉着老药聊天,他说几句,我说几句,聊的很高兴。我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就跟老药开口,求他帮个忙。
“你说!”老药根本就不问是啥事,拍着胸口,喷着酒气:“你不管有啥事,哥给你办了。”
我把事情简略一说,老药是修行的,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都不是个事儿。”老药不以为意:“我以为啥大事呢,就这点事,这会儿就给你办了。”
我趁着老药兴致正浓,赶紧和他一起进屋。火猴暗中拿了那块天机盘,然后借老药的力,想把天机盘中的玄机催动出来。
老药是个实在人,答应帮忙,就肯定会出全力,我在旁边看着,巴不得天机盘立刻被催动。
但是看了一会儿,我感觉天机盘依然只是泛起了一点点的乌光,虽然乌光比火猴一个人催动时要明亮一些,可乌光闪烁完了之后,
天机盘还是原来的样子。
“不行……”火猴扭过脸冲我摇了摇头:“他一个人帮忙,催动不出来。”
这时候,老药的酒仿佛醒了一半儿,一张老脸很挂不住,吭哧了半天,去拉他老婆过来帮忙。
老药出去的时候,火猴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老药肯定是出全力了,但是他这个人,平时与世无争,又是个实心眼,不会藏着掖着。
很快,老药就拉着他老婆一起来了,加上火猴,三个人合力催动天机盘。我仍然目不转睛,这一次,天机盘上的乌光闪烁的更加剧烈,而且在光芒闪动之间,我看到光滑如镜的天机盘上,仿佛出现了一点不易觉察的影迹。
“有戏!”我高兴的大喊了一声,直接就趴到了天机盘上,想要看个清楚。
但光滑如镜的天机盘上,影子只是闪了一下,继而不见。我很扫兴,扭脸看看他们,三个人已经不约而同的停了手。
“还差一点,差一点……”火猴惋惜的说道:“再有一个人就行了。”
“老药,能把你儿子先叫回来帮个忙不?”
“那小子多半不成。”老药摇了摇头:“你们这个圆盘子,我是弄明白了,再差一个人,至少也得跟我道行差不多,我那小子就是个结实,道行还浅。”
“那怎么办?”我一下犯难了,还差一个人,说起来容易,可真找起来,却当真很难。
“我那儿子不成,不过,我倒是想
起来一个人……”老药眨眨眼睛,咕咚咽了口唾沫,看看我,又偷眼看看他老婆:“叫那人来,准行……”
“谁?”我现在只求着能把天机盘的秘密给解开,匆忙问道:“可靠不?”
“可靠。”老药的小脸蛋红一下青一下,又偷眼看看他老婆,说道:“我说的那人,是胡家妹子……”
“哎哟!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到现在还惦记那个狐狸精啊!”老药的老婆当时就翻脸了,啪的抽了老药一嘴巴:“我天天把你关在家里,可关着你的人,关不住你的心啊,你日日夜夜都想着那个狐媚子呢吧?我问了一千遍了你也不承认,今儿个总算说出心里话了吧?那个狐媚子勾着你的魂儿呢?去去去!你现在就找她去,一辈子也别回来了!”
“说啥呢?在这里扯这些,丢人不丢人!”老药脸上挨了一巴掌,估计也是挨打挨习惯了,没什么反应,艮着脖子争辩道:“要不是帮兄弟的忙,我都想不起来还有胡家妹子那个人了!帮忙而已,谁能没个难处?咋啥话到你嘴里都说的那么难听呢?”
我看着就想笑,老药的老婆以前负气出走的时候,老药跟一个狐仙当邻居,关系处的好,相互照顾,但也没干啥出格的事儿,老药老婆是个醋坛子,知道这事就不依不饶,最后那个狐仙也被迫搬了家。
我想要劝两句,但是老药对我使了个眼色,叫我别说话。他盘着腿转
了个身,冲着自己老婆,义正言辞的说道:“你说吧,这么些年了,我咋就对不起你了?当年我年轻的时候,英俊洒逸,多少大姑娘漫天遍野追着我跑,我一个都没瞧上,最后偏偏相中你了,要不是你这花容月貌,我能相中你?你咋就对自己没一点信心呢?胡家妹子那人,论长相算是说的过去,可是跟你比,还差着老大一截,你成天吃醋,吃醋也挑个对的人吃,老吃些干醋,有啥意思?”
老药的口气很严厉,但是无形中把老婆夸赞的花儿一样。这番话一说出来,老药老婆的怒气明显消减了许多,瞪了瞪眼,再也厉害不起来了。
“叫人来,也只是帮个忙而已,再没别的。”我赶紧插话,对老药老婆说道:“我哥是个实诚人,不会说谎,你这么啪啪的抽他,瞧着都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