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文婷话一出,黄庭松等人也都愣住了,对啊!这老头说的这么可怜,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吗?
靠!这他娘的是道德绑架,打感情牌啊!差点就被骗了!
果然,晏文婷话一出口,族长也都愣住了,支支吾吾片刻,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三人见此,刚刚的同情与可怜,瞬间被击破了!这老家伙如此鸡贼,差点把大家都给带入情绪了!
见族长不说话,晏文婷也是无话再说,在餐桌上站了起来,看向黄庭松道:“我吃饱了,回房间了,一会你让人带着你去找我,在我旁边的房间住下……”
说到这里,晏文婷突然顿了一下,随后又转头看向族长,一双清澈眸子与其对视着,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怕—有—人—害—我!”
晏文婷说完转身就走,族长也顿时老泪纵横,捂着脸沉声啼哭了起来。
女儿会担心亲爹害自己,这番话虽然是气话,可说出来却让人有多么的寒心啊!
听着族长哭的声泪俱下,黄庭松三人也有些动容了,想开口劝一劝,可一想到这老家伙刚才打感情牌的事情,便也都不说话了。
只是这老头在这哭,大
家吃饭也不合适,黄庭松沉吟了一阵,便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伯父,您也别伤心了,婷儿这几天因为毁容,心理压力比较大,所以脾气也有些不好,等过些日子就好了。”
族长接过纸巾擦了一把,叹道:“不是过些日子的事情,这些年她一直如此,唉,这让我这个当父亲的实在是伤心啊!”
黄庭松也确实是不想说话,可一想到自己是代表茅山,又是晏文婷的男朋友,不说话实在是说不过去,只好开口劝了起来,却没想到这个老头子还和自己唠叨了起来。
“伯父,你们之间的事情婷儿也和我说过一些……额,我这个外人看,您确实是有些不对。”
“这……唉!”
族长话到嘴边,却突然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罢了,今日是老夫失礼了,让你这个掌教看了笑话……”
“哎!伯父哪里的话?婷儿和我是情侣,我又看什么笑话?”黄庭松也是尽量说话好,不然这家伙一直哭,大家也没办法吃饭。
族长擦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止住了眼泪,颇为疲惫道:“罢了,不说这些事情了,我也有难言之隐,大家先吃饭了,
我回头在和婷儿聊一聊。”
见这老头情绪好了,三人也就忙着吃饭,毕竟一上午没吃东西,现在也确实是饿了。
饭吃的差不多了,族长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问道:“黄掌教,不知道婷儿这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这些事情倒没有什么不能说的,黄庭松便也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中间要是有忘说的,胖子便在一旁补充了几句。
事情说完,族长也是气愤不已,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实木长桌一阵颤抖,大有要散架的意思!
“这两个老贼!如此作恶多端,还害得我婷儿毁容,那个什么张琼方若是被我抓到,我定碎尸万段!”
族长气愤的嚷道,不过话说完便又觉得不解气,依旧骂道:“不用抓到他,等哪天有时间的,我亲自去一趟正一派,我上门讨个公道!我倒要看看,诺大的正一派,还有没有天理了!”
族长说这话时,全身上下霸气侧漏,和刚才痛哭的老人完全判若两人!
黄庭松也是暗暗咋舌,这才是族长该有的气势啊!只是这老头在晏文婷面前提不起该有的气势罢了!
见族长还在骂骂咧咧,甚至是
气氛都不用普通话说话了,一个劲的用方言骂人。
黄庭松虽然听不懂,但也真怕这家伙上龙虎山算账,毕竟那是张天师正宗,和茅山同气连枝,若是打上门去,他茅山脸上也不好看!更何况……还是他告的密……
想到这些,黄庭松干咳两声道:“伯父,那什么……算账的事情就算了,这件事情交给我,我回头去找给婷儿讨个公道,眼下之急,应该是想办法给婷儿疗伤,医治好脸上伤疤,免得婷儿日日沉默寡言。”
黄庭松说的有道理,族长也是连连点头:“对对对,你说得对,应该给婷儿疗伤。”
黄庭松苦笑一声,没想到这个族长这么好说话,前一刻还嚷着骂娘呢,后一刻就忙着别的事情。
“既然这样,那不知道和月阁有没有去除伤疤的灵丹妙药?”黄庭松追问道。
族长皱眉沉吟一阵,便摇头叹息道:“没有……这个还真没有,不知道黄掌教有没有什么方子?”
见族长说没有,黄庭松也是面露失望之色,摇头道:“我也没有,只是之前听林海土地公说过,相传白画眉的血能够去除伤疤,我们此次来云南,也是为
了寻找白画眉。”
“白画眉?!”
族长顿时一惊,三人也都看向了他,听他的口气貌似是知道!
“对!就是白画眉,伯父您知道?!”黄庭松也有些激动了起来,拿着筷子的手也随着颤抖了起来。
“知道!”族长想也没想,便果断的答道:“这东西向来稀少,不过我曾经见过,而且上次见到之时,也不过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