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如此说,黄庭松想要的消息,便算是彻底无处打听了,现在也只能等着周栖梧二人归来。
而现在既然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等着二人回来,黄庭松便也彻底沉下心来。
将这几日,当成了游山玩水。
每天睡醒之后,便在村子里面找一个闲人,带着他们在四处闲逛。
没事了,也都是爬山看风景,或者是下水抓鱼玩。
几天下来,也算是惬意得很。
而这几天虽然闲暇,黄庭松却也没有完全闲下来,抽出点时间,便给胖子讲一些修行的之事。
或者是,晚上的时候教胖子如何调戏,如何修炼,再或者就是教他画符,掐指决、诵咒等。
胖子也确实是有一个向道的心,每日也都是缠着黄庭松不断学一些东西。
几日下来,胖子也是受益匪浅。
又过了两三天,黄庭松也是闲得无聊,便提出去寨子不远处垂钓。
在晏文婷火辣辣的眼神中,胖子也是颇为识相,扯着晏南行,说是去附近抓鱼,晚上做全鱼宴吃。
黄庭松懒得管胖子,便也没去搭理,而他则是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带着晏文婷去河边垂钓。
二人正在寨子不远处
的河边垂钓,却不知何时,晏文婷身后的树林内,突然窜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猛地一把就抱住了晏文婷的腰,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些什么。
突然出现一个色狼,二人都顿时一愣,刚一反应过来,晏文婷便慌忙的挣脱了起来。
可却不曾想,来人却是力大如牛一般,挣脱了半天,都不能挣脱分毫!
见此,黄庭松顿时一愣,心说这特么有意思了,在白巫仙的地头上,吃豆腐都吃到老子头上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黄庭松站起身走了过去,抬起手刚想去扇那家伙,可就在此时,就听寨子不远处,传来一道十分蹩脚的普通话。
“黄掌教手下留情啊,那是我孙子!我家小汤圆脑袋不好使!不是坏人!千万别打他!”
黄庭松回头看去,来人是一对老夫妇,年约七十多岁的样子。
黄庭松皱了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虽然不记得这二人是谁,但是可以肯定,在寨子内绝对见过,可能是没什么交集罢了!
故此,只是看着眼熟,却不认识。
既然是白巫仙的人,又是脑袋不好使,黄庭松也留了些面子,没动手打人,而是
上前想要掰开那小汤圆的手臂。
只是刚一搭上手,黄庭松顿时就是一惊!
这小汤圆的手臂,竟十分有力气,就算是自己使出全力,憋得满脸通红,也不能撼动分毫!
不远处的老夫妇,也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走到跟前,老头猛地就一拐杖抽了下去,愤恨地骂道。
“混账东西,我让你出来玩,你还给我惹事,我就应该天天拿链子栓着你!快给黄掌教赔罪!”
老人颇为恨铁不成钢,拿着拐杖,一连狠狠的抽了好几下。
看的黄庭松脸上都是一阵抽动,心说你不让我打,你丫的倒是收下不留情啊!
打人都跟不要钱似的!
不过那小汤圆也着实是奇怪,一连几下抽了下去,打在身上也是“砰砰”作响,可这小汤圆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是满脸如孩子般幸福的抱着晏文婷。
见老人还要再抽,黄庭松二人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连忙拦住老人。
毕竟这孩子脑袋不好使,又是个孩子,那也算不上吃豆腐了!
拦住了老人,老人也是气的直喘粗气,给黄庭松拱了拱手,颇为难堪的叹道:“唉,黄掌教,在下张雷,
这是我的老伴,都是白巫仙的人,这……唉!给您添麻烦了,真是抱歉!”
见老人如此难堪,又是如此恭敬,黄庭松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连连摆手道:“无妨无妨,不知者不怪,这又是个孩子,没什么的,只是……我看您这孩子有些怪异啊!”
闻言,老头微微一怔,颇为神伤的叹道:“唉!这孩子确实是奇怪,自从生下来就是笑着出生的,长这么大也没见他哭过,而且自从十几年前,这孩子高烧不退,烧坏了脑子,他父母也双双病逝之后,就变得一身蛮力,力气比牛还大!身上也如钢铁一般,怎么打都没事,我平日里怕他惹事,就弄了一条锁链,将他锁在家里,今天天气好,就放他出来见见太阳,却不曾想……唉!还给黄掌教添麻烦了!”
老头说的愧疚十分,黄庭松也是尴尬一笑,左右还是一个孩子,抱了一下也就抱了,又不是受了什么伤。
“没事没事,大爷没必要如此,快把孩子带回去吧。”
话虽如此说,晏文婷却催促大爷,想办法将这孩子带走。
虽然是个孩子,但总这么被人从后抱着腰,也是尴尬!
大
爷见此,尴尬一笑,抡起拐杖就要打,黄庭松连忙拦住,哭笑不得道:“大爷您这是干嘛,终归是个孩子,你在打坏了,还是劝劝吧……”
“没事没事,这孩子打不坏,我刚才就说了,一声铜皮铁骨,就算是拿铁棍子打都没事!”
大爷说完,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