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离玉仙如此说,黄庭松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
“说得好,老子就是这么浑,而且你们是没见到我那个兄弟,我兄弟更浑!”
黄庭松现在都后悔没把胖子带来了,不然……就凭胖子那嘴炮,骂起闲街来,绝对更有热闹!
见刚才说话的男人还要说话,钟离生黑下脸,沉声喝道:“文言,你今天的话有点多,带白总去偏厅谈生意吧……”
“别啊,有话就在这里说,没必要避人!”黄庭松见那人起身,便不冷不淡的说道,说完,还不忘补充道:“避人没好话,好话不避人,钟家可是大家族,不能没好话吧?”
见黄庭松进来就是一副耍浑的样子,钟离生也有些无奈,但一想到古琴可能还在黄庭松手中,便也好声好气道:“孙儿……”
“哎哎哎,老头,别乱喊哈,说话归说话,占便宜我可不答应!”黄庭松贴着嘴唇,讥讽笑道:“还有!我黄庭松这辈子,只姓黄,不姓钟!而且就一对父母,一对爷爷奶奶,如今我爷爷病重,不能回去陪老人走最后一程,反倒是过来陪你们扯淡,如果还占我便宜,嘿嘿,那就别怪我口下不留
情了!”
黄庭松这番说,虽然是笑着说出口,可说出来,却是眼角带泪!亦是义正言辞!
趁着这么多人在,关系也说清楚了,免得在影响到自己家里人,其次,也告诉这帮孙子,老子既然来了,就别打自己家里人的主意。
而见黄庭松如此说,钟离生脸上也是微微一变,不过马上就是呵呵一笑道:“好好好,不占你便宜,来,我们坐下说。”
钟离生牵着黄庭松的手,将其带到自己身边坐下,随后又有人上来奉茶。
钟离生见此,挑了挑眉,看向之前说话的人,“文言,先带白总去议事吧,我们这边……”
“老头儿,我刚才已经说了,好话不避人,避人没好话!有话就在这里说!”
黄庭松说话间,也在背包之内,将自己的阴阳剑抽了出来,“叮”的一声脆响,插在地上,如同拐杖一般拄在身下。
开玩笑,当然不能让人将白秋明带走了,如果将人带走,一会动手起来,在以此为要挟,自己就真的要悲剧了!
而钟离生,见黄庭松如此不上套,还如此不讲情面,脸上也有些尴尬,而那个叫钟文言的人眸光深了深,眼前也
尽是杀意!
见此,钟文风不动手色的摆了摆手,笑道:“哈哈哈,好,不避人就不避人,不过生意之事,说了你也不懂,咱们先说点别的。”
黄庭松摆弄着阴阳剑,耸了耸肩道:“随意,我反正是过来吃饭的,对了,不是说今天过府饮宴吗?晚上吃什么?有没有西湖醋鱼?哎对了,我和你说哈,我最喜欢的就是这道菜,特别好吃,酸酸甜甜……”
“额,咳咳咳,有有有,什么都有,我一会就让厨房添菜!”
见黄庭松越说越没谱,钟离生连忙把话头扯了回来。
黄庭松嘿嘿一笑道:“行,有就行了,哎对了,有没有红烧排骨,哎呀,你说说你们家这几个大少爷,还有那个什么和的,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你看看人家,自小就是大鱼大肉的,哪像我啊,啧啧啧,自幼拜入道教,吃糠咽菜的,唉……还真是……”
“咳咳!”
钟离生重重的咳了几声,心说这小子故意的吧!老子一而再,再而三撤回话题,可这小子总是说这些没用的!
到现在为止,就听这小子说话了,老子一句正事都没说!
“嗓子不舒服啊,不舒服……”
“黄庭松!”钟离生轻喝一声,“你不是糊涂人,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灵芝给我!”
“别闹了老头。”黄庭松嘿嘿一笑,“不是说过府饮宴吗?咱们今天就吃饭,不说别的,对了,今天有没有油炸里脊……”
“你再废话,我就油炸了你!”钟文言在一旁厉声喝道。
黄庭松翻了个白眼,“你算老几啊你炸我?特么的,你信不信我给你一榔头?”
唰啦一声,钟文言瞬间站了起来,一副要暴走的样子,“我算老几,我是你大伯!你别在这里耍混!把东西……”
钟文言没说完,黄庭松却是嗤鼻一笑,扫过钟文风夫妇,好笑道:“大伯?嗯,这个关系我缕缕哈,应该是……我老爹的大哥,对不对?”
几人没说话,黄庭松却是嗤鼻笑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你们家人,可何曾将我当成一家人了?钟文风!你特么也算是我老子,就这么窝囊?看着一群人欺负你儿子,连个屁都没有?!你特么算个球!”
黄庭松今天可谓是一肚子的气,现在这股火也算是爆发出来了!
钟文风愣在原地,哑口无言,钟离生却是摆了摆手,干
笑道:“黄庭松,你冷静点,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过今天找你,确实是有大事要说。”
黄庭松挑眉看去,“管你什么事,既然是请我来赴宴的,先吃饭!吃饱了饭才有力气打架,啊呸,是有力气说正事!”
对于黄庭松胡搅蛮缠,钟离生已经彻底无视了,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找你,是谈合作的事情。”
“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