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就给念经的张阿妹使眼色,她当然知道我的意思,就很快将经文结束了。
然后她就说道:“各位同学,相遇是缘分,走出深夜课堂,你们都将各奔东西,或为人,或为兽,或为禽,或为仙……但不管你们未来是什么,你们都没有机会再次见面,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像是陌生人一样各做各的,大家在一起上课,就应该像个温暖的大家庭,这样我们心中的执念会逐渐的减少,会对你们有很大的帮助……”
张阿妹这些话说的有理有据,很有说服力,我借着这个机会,迅速的窜到了那个小孩子的身边,问道:“兄弟,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光膀子小鬼瞪了我一眼,像是不大情愿和我交往的样子,我心中也是一阵唏嘘,大爷的,这孩子不容易张嘴啊,我要怎么才能撬开他的嘴巴呢?
见况,张阿妹迅速上来,伸出手,说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擦,我身边这两位女侠太厉害了,简直厉害的有些变态了,一位持枪打鬼,也是没谁了,另外一位,不但不怕鬼,而且敢和陌生的小鬼握手。
那小鬼头显得非常的警惕,他迅速的退出了一些。
我突然想起来了,和小鬼打
招呼,可不能行现代人的礼仪,毕竟他是个古代人,于是我试着举起手,拱手行礼。
见况,张阿妹也想到了,拱手行礼。
下一刻,就看到小鬼直接跪在了地上,向着张阿妹叩首了。
这可把我们惊呆了,这是……行拜师大礼不成?
叩首之后,他抬头,用他空洞的眼神望着我们三人。
我们咬了咬牙,全都警惕的望着他,现在怎么办啊,是交流的最好时机,只是要怎样才能和他交流呢?
我推了一下张阿妹,张阿妹领悟了我的意思,急忙说道:“小朋友,你叫啥名字?”
我心中一动,怎么又是现代人打招呼的方式,我急忙拱手说道:“小公子,我姓张单名一个轩字,请问小公子尊姓大名?”
这时,才见到他放松了警惕,站起来向我拱手,终于张口说话了:“见过师哥,我姓李,名青丹,家住李庄。”
我松了一口气,终于和他搭上话了。
我就急忙以古人的口吻和他交流,他终于用很生硬的古腔告诉我:“我本是李庄人,家有父母疼爱,不料被人擒获,活活装进棺材,做了坐棺……”
坐棺是啥玩意儿,我是不懂得,但我不敢询问,就只是安静的听着。
不管他是什么,我当
然要问他来深夜课堂的目的是什么?
当我询问之后,他告诉我,他能感应到这里在召唤他,外面太热,太浮躁,只有到了这里,他才能觉得像是到了家里一样。
所以,他就来这里听课了。
“呃……”我是一脸的茫然,难道其他鬼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来到这里的。
“师哥,到此地,我惊异万分,因老师所授之课,仿若能化解我心里冤屈,我想,长此以往,我一定可以通过这里进入阴间轮回……”
我点了点头,对,这才是深夜课堂的真正目的,一定是这样的。
但是,要想送走他,只怕念经没多少用处,解开他的心结,他不是更容易离开么?
因此我蹲下来,询问他心中冤屈之处?
他告诉我们,他记恨主墓之鬼,他守护的主墓是一位皇亲国戚,他足足守护了那个墓主人数百年。
我听得是云里雾里的,真想询问,却见到小鬼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他伸出手,几次欲要抓住我们三人,但一溜烟功夫就从窗口飘飞出去了。
随之,外面马路上传来了一个声音“救我!”
我们三人一脸的诧异,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静了静神,我才询问张阿妹:“坐棺是啥玩意儿,是不
是侍卫一样的存在?”
张阿妹摇了摇头,却也说不具体:“大概就是那个意思吧?”
但不曾想,真正的专家是廖警官,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坐棺,是一个非常残忍的事情……”
原来,所谓的坐棺,就是那些有钱人,亦或者是大官贵族死后,从外地贩卖来一些小孩,将小孩用一种迷药迷住,全身画上血符,蹲在一口正方形的棺材中,与墓主人一起下葬,一般坐棺左右各一,这小鬼或许只是两只坐棺之一。
那种迷药特别强劲,七八日不能苏醒,这样一来,等迷药失效,孩子早就缺氧窒息了。
孩子死后,灵魂被封在躯体中,他们身上的符箓驱使他们去保护墓主人,一旦有人盗墓,亦或者遭到外侵,墓主人不动,他们就先动手了。
一般而言,坐棺是没有思想的,他们仅仅服从于身上的血符。
“活活的害死人命,作为守护棺材的小鬼,你们说残忍不残忍?”廖警官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我们点了点头,她继续说道:“眼下这只坐棺,明显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能够控制自己了,说明他身上的血符在机缘巧合之下不见了,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来,害人的绝非是他,可能是另
外一只坐棺,或者有可能是墓主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