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落下。

剑气纵横当中，姚天君刚才站立的地面。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姚天君看了一眼，笑着说道：“你并未杀我，却杀死这么多人。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

“只要杀了你就指的。”

“可你没杀我，反而损失了这么手下。”

“那些不过是蝼蚁，我根本不在乎。”虎爷一脸的不屑。

姚天君愣住了，目光充满戏虐说道：“在你周围，还有不少人，被掩埋在土里。他们并未受伤。”

“你的话，恐怕会被他们听到。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众叛亲离。”

“因为你失去了人心。”

谁知道，虎爷却狂笑一声，面容充满了不屑：“人心？我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

“只要有足够的力量，人心不人心根本不重要？”

“满清得人心吗？蒙元得人心吗？”

“这世上，只有胜利，只有成功。”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要能够胜利。”

“就能将善良写成残暴的，把无耻的歌颂成高尚的。”

“这才是这个世界上的真理！”

面对虎爷的话，姚天君竟然无言以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此刻的他，呆立了半天，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虎爷是一个狠人，能在黄泉秀场屹立这么久。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东西。

一切都跟他说的那样。他只信奉力量，从不相信什么道义和仁义。

可他却活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