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神奇的是,在打完之后,我居然没感觉到疼,按理说这种耳刮子,这么多下。
打完之后,不说直接麻木了,也肯定会疼死,但我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掏出手机一照,别说肿了,连青紫都没有。
可就算是这样,他杨道长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打我呀。
念慈许是担心杨道长再打,死死的拽住了他的胳膊。
“师父,人家说悄悄话呢,您忽然过来……这个,这个……嘿嘿……”
杨道长有些失望的看着表叔:“为师刚才还像把独门的心法传给你,现在看来嘛……”
“师父你打得好!”
我:“……”
“小阳,你别这么看着我呀。师父打你,肯定有他的道理,他能没事儿打着你玩儿吗?他不嫌累呀?不嫌格的手疼啊。”
念慈咬着牙娇嗔道:“哼,表叔你真没义气。”
“你表叔说的没错,贫道不是在打这混小子,是在救这混小子。”
表叔愣了一会儿:“师父,您这是什么意思?”
杨道长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苗苗房间里传来一声:“天!”
我吓了一跳,怎么连苗苗也。
我和表叔没有多想,便要一头扎进苗苗的卧室。
“站住!”杨道
长喝止了我们,“你们两个男性,懂得哄女孩子吗?”
他转头看了念慈一眼:“女孩儿,你去哄苗苗睡觉。”
“嗯。”念慈看着杨道长,“可是你不能再打陈阳了。”
“放心,贫道这一巴掌少说也值个两三万块,多打一掌就多赔一掌。”
念慈咬着嘴唇,偷偷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入了苗苗的房间。
我和表叔担心的朝里面张望。
“你们觉察事情的关键了吗?”
杨道长走上前,一边说,一边故意挡住我们两人的视线。
“师父,您指的是?”
“你们是不是百思不得其解,苗苗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修道人,为什么连她也出现了被言灵术纠缠的症状?”
这正是让我和表叔着急的事情。
“对呀,杨道长这事儿您是怎么知道的?”
杨道长白了我一眼:“贫道不是说过,我在你身上施了法术,只要你遇见什么危险贫道就能知道。”
这事儿他确实跟我提过,虽然是为了我好,可我总觉得他把我当成了长不大的小孩儿。
“道长,不知这个法术,管到什么时候?”
杨道长把一双好看的玉手,摇了几下:“等到你的修为超过了我,这法术就自动消
除了。”
“啊!”
这他妈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杨道长把话头转移到言灵术上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就先不要说了,陈阳,把你知道的,中了言灵术的人告诉我吧。”
我想了想,头一个自然是王胖子,然后是念慈,接着是顾老,再然后是苗苗。
其中王胖子的行踪我们不完全了解,他是怎么中了这倒霉法术的我们不知道。
念慈一只跟我们在一起,按理说也不应该中这术法。
顾老一直带在分部,那里高手如云,谁敢进去作怪?
还有苗苗,苗苗就更不应该了。
“道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
杨道长微微一笑:“你们有没有发觉,念慈、顾老和苗苗的症状,都是在你们见到王胖子之后,发生的。”
我想了想,还真是这样。
表叔已经骂起来了:“这个死胖子,我说他怎么无缘无故的凭空消失了呢!原来是怕咱们找他算账跑了呀。等我找到了他,一定把他给碎尸万段!”
杨道长故作惊讶的看着表叔:“徒儿你为何要把他碎尸万段?”
“不是您说,他在用言灵术害咱们吗?”
“王胖子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么厉害的法术?贫道怎么不
知道?”
我看了杨道长一眼:“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吧。”
杨道长将手中的拂尘甩了甩:“很简单,这个言灵术,是可以随着人与人……也包括鬼与鬼,人与鬼之间的接触,而传播的。”
一听这话,我和表叔恍然大悟。
先是这王胖子不知道在哪里中了言灵术,然后他找到我们,与念慈一同坐在车后座上的时候,把言灵术传到了念慈身上。
后来,我们带他去找顾老,王胖子摔了一跤,顾老好心扶了他一把,也不幸中招。
而后言灵发作的念慈跟苗苗玩儿的时候,也把这法术感染到了苗苗身上。
“这谁发明的术法?”表叔大骂,“这么缺德呢?就这,也得把那王胖子痛打一顿,要不难消我心头之恨!”
杨道长沉思道:“这样的法术,一般会有一个引子,便是一句话,话越长死的时候就越痛苦。方才我听苗苗说了一个天字,你们还知不知道其他的字?”
“天后面,还有个生字,有个阴差说完杀字之后就死了。”
表叔摸着脑袋:“难道是‘天生杀’”
杨道长恍然大悟:“是‘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