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惹出这事儿来,至于给那些混蛋可趁之机吗?”
薛显指着那刺客说道:“现在看来,这家伙就是咱们唯一的线索,审审他。”
表叔却低头叹道:“只可惜我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法撬开他的嘴。”
我心里忽然想起一个坏主意:“我有个办法,应该能让这小子吐出点儿什么来。”
这时候,往外面的天空已经大亮了。
念慈敲门带着那个女孩子进来,女孩还是没有恢复记忆,但念慈已经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大略上讲给女孩知道。
女孩觉得自己可能被人下蛊,做了别人用来暗害薛显的刀子。
听了她的话,我脑中倏忽一动,滇南不正是蛊术盛行之地吗?蛊术在这里的知名度,几乎是家喻户晓的。
女孩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性格却活泼开朗,十分容易与人接近。
薛显去前台续了一天的房租,我们带着那个杀手,上了薛显包下来的一辆加长布拉迪,车子径直驶到一个僻静的寺庙。
我们准备在这给那个杀手“长长记性”。
寺庙里到处可见光着两膊的僧人,看到我们都还听客气的,只是他们说的话我们一句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