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在后面大叫:“老郭,你给老娘清醒一下!”
表叔恍若未闻,抄起锨头朝她打去。
媛媛又不想还手,转身就跑,表叔追着她一路弯弯绕绕,围着水库转起了圈儿。
我忽然看到表叔身下那条黑线,也随着表叔距离那个寸头越来越远,而变得越来越细长。
顿时,我脑中灵光一闪。
再度召唤出干将剑,将那被小阎王捏断的莫邪剑碎片和叫了出来,两把宝剑放出剑光,转砍村民脚下的黑色细线。
首当其冲的当然是表叔,那黑色的细线已经斩断,表叔的身形立马僵在了那里,瞪着眼睛愣了一会儿,整个人浑身脱力倒在水库边上。
剑光施展迅速,不多时,那些村民们也纷纷跌倒,正片坟地之上,躺满了人。
白衣人怒吼了一声,那拂尘摇摇指着我们,喊道:“你们会后悔的!”
说着,转过身飞身而去。
媛媛喊了一声;“快追!”
我拦住她说道:“媛媛,穷寇莫追,咱们先看看表叔和村民们怎么样了。”
媛媛点了点头,径自跑去看表叔的情况。
念慈已经开始查看大家的伤势,一脸看了个人,才抬起头对我说道:“陈
阳,他们都没事,只是很简单的控魂术,没有让他们受伤。”
那个寸头还神色木然的站在水库边上,仍旧没有从被控魂的状态苏醒过来。
念慈从背包里取出一些疗魂的丹药,就地从水库里取了一些水,将丹药给村民们冲服。
第一个醒过来的,自然是表叔,似乎是有些头疼,表叔一边揉着脑袋,一边问道:“小阳,发生什么事了。”
村民们也一个个的醒了过来,他们面面相觑,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纷纷问道:
“怎么回事儿?”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问大家:“诸位今天白天,是不是都买过这位的炸鸡吃?”
一个小孩儿点了点头,说道:“对呀,这位叔叔是坏人吗?”
一个大点儿的人说道:“看他的样子就像是吃了迷,魂药啊。”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有人给他吃了迷,魂药,然后他又把迷,魂药放在炸鸡里头给你们吃了。”
村民们听了,立刻群情激奋,一个个攥起拳头,吼道:“是谁,是谁?”
我把那个白衣人的样貌描绘了一下,问大家认不认识。
一众年轻人们都摇头,仅有的几个老头听了,忍不住
胡祥看了一眼,又望望旁边的墓碑,一看就知道他们肯定想到了什么。
我问其中一位说道:“这位老人家,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那老头儿急忙摇了摇头,转而却又点了点头,说道:“也罢,事到如今不说出来,恐怕还会又更大的祸端,等着我们。”
说着,他看了看另外的一个老头儿。
那老头儿问我们道:“那个穿着白衣服的人,是不是长得很好看,就跟个小姑娘似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没错。”那人确实有些女相,跟杨道长似的,不过杨道长实实在在的女扮男装,这位就不知道究竟是男是女了。
两个老头指着旁边的水库说道:“建国之前,这地方原本不是一个水库,而是一个……鬼窝……”
我们几个吃了一惊,立刻想到了柳淼淼的遭遇,便催促那老人家详细说说。
念慈咳嗽了一声,说道:“夜深了,咱们还是先把大家送回去的好。”
我恍然大悟,自己太过于想要知道真相,忘了先将众人送回去。
便转头领着大家,押着那个卖炸鸡骨的寸头,走回村里去。
临到村子的十字路口,我们兵分多路,我、表叔
、念慈和媛媛各自带着一路,把别的村子的村民也送回去。
忙乱到天色微明,我们才再次在城关村汇合。
昨天水库旁边的两位老人,一位明显比另外一位精神矍铄,口齿清楚,我们决定去拜访他。
便买了一些补品,跟村里人大问清楚他的家,因为知道昨天他大半夜没睡,所以我们一直等到下午才去拜访。
寒暄了一阵儿,我们问起老人家那条水库的故事。
我们进门的时候老人家刚从炕上下来,这么大年纪独居,平时家里也很少来人,他生活过得很随性。
听我们问到那个水库,他走到门前,把门关上,说道:“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儿。”
原来这位老人名叫付聪,小时候跟爹娘相依为命,六岁那年,爹娘去田里劳作,家里没人带小孩儿,就把付聪带去了。
爹妈在田里指挥者耕牛犁地,付聪就趴在干涸的水渠上玩儿。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想起一阵轰隆声,整个地面都在震颤。
田里的大家伙儿纷纷叫嚷起来:“哎呀,不好,地震了地震了。”
大家登时乱作一团。
付聪的老爹,挥着手朝付聪喊道:“趴在那
儿别动,我去接你去。”
然而,他话音刚落,付聪便被震到了河渠里头。
其实那渠浇地的时候用来走水